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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我脑子里幻出有前曾有过累似影像发生?但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杨子这时突然说:两位师兄,我怎么感觉有点事在脑子里打转,但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呢?邢政说:我也是这样。我奇怪的想到:我也有这样的感觉,是巧合?还是什么?突然间,我的头好疼,像要裂开一样,此时邢政和杨子也和我一样,抱着头,咬紧牙痛苦的用拳头打头。
小董这时大声喊:你们三这是怎么了,别吓我。
我大概疼了10秒钟左右就恢复正常了,虽然还有些晕,但比刚才已经是缓解不少了,这时邢政和杨子也是同样的症状。此时,一种莫名的恐怖感觉占据了我的身心。刑政,杨子也是没有说话。
小董在一旁大声问到底怎么回事?我随口说了句:可能是最近我们太累了,再加上水土不服,才会这样。马上话峰一转说:今天听士兵们说,这两天可能有大仗要打,咱还是赶快回去休息吧。
说完后便独自一个回到帐中,躺下后,辗转几次也没有睡着,我一直在回忆当初是怎么来到这个时代的,为什么我们三个会头疼,是有什么阴谋还是巧合?我们要怎么回去?太多太多的问题在我的脑海飞旋,心下说了一句:不管了,睡觉。
在梦中,我仿佛来到了一座山上,独自一个在半山腰上,周围笼罩着不雾气,瞧不见半个人影,在我面前是一前只能容纳两个宽的小路,我的心咯噔一下,这条路我好像见过(详细见梦境一),但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当,当,当,一阵锣声想起,我猛睁开眼睛,想起这是集合的意思,我立即穿戴齐备后,跑出帐外,不一会大伙已经集合完毕,还是一样的场景,张玉站在前面说:将士们,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现在是看你们表现的时候了,今日午时做饭,未时出发,进军山东临清。
中伏
大军到达沧州后,发现前方有一队人马对来,为首马上一人,面如琢玉,眼若流星,狮盔兽带,听其它士兵说那人便是盛庸,我心想,盛庸不是朱允文的大将吗?,此时盛庸叫阵说:张玉,你想造反不成?
张玉说:天下有能者居之,张玉话说的不仅不慢但声音及具威慑力。盛庸腿夹马肚怒发冲冠的说:受死吧!
见他手持扑刀,直冲过来。张玉则是手持长枪迎向冲去,双方你来我往,听着那兵器对碰的声音,想到原来只能是在电视里看见的打仗场面,现在至身于其中,真是热血沸腾。张玉的功夫果然了得,不肖几回合,盛庸已经败下阵来。这时只见张玉卖了个破绽,当盛庸的扑刀与张玉对碰时,张玉说:咱们明日再战,说罢后便骑马向回跑来,盛庸大吼:休要逃跑,便骑马追来。就在离张玉还有两米长左右,张玉一个仰身躺在马背上,左手持马缰,右手则握住枪把向后刺出,正中盛庸右手手腕,便听他那扑刀应声掉落。
邢政大喊说:好个回马枪。
张玉这时则掉转马头大吼一声说:全军将士,给我冲。只见大军向脱了缰的野马,视死如归的向敌方冲动,这时盛庸大军已经从气势上败下阵来,结果可想而知。不一会,张玉大军便大获全胜。
盛庸则落荒而逃,我们便乘胜追击,拿下馆陶、大名、汶上、济宁一带。拿下济宁后,张玉命我和邢政,小董和杨子分两组各带一队兵,商定好计划后,前往至东昌(今山东聊城),他则与朱棣大军会合。
我本想见见朱棣模样,但往往事与愿违,自己叹了口气,便带队向东昌方向进军,发现守将又是盛庸。
我们按照订好的计划分三路进攻,出来与我们这队交战的这三位守将,分别是手持长枪,大刀和剑,见他们虽然个子不高,但论其身形来讲,应该都是一等一的好手,邢政说:此战困难,小曹,咱俩要小心了。
见其中手持长枪的守将出来叫阵,迎战的是邢政,我小声的跟邢政说了句:小心。邢政说:我若战败,你便自己逃走。
我说:即是兄弟,便是有难同当,你放心去应战,后面还有我了。我看邢政的神态,感觉他是有些紧张,也有些视死如归的感觉。
邢政上马后问道:将军是何人?那人道:你个无名小卒,无需知道本爷的名号,受死吧。说着便向邢政急冲过来。邢政的马上功夫不是很好,没几回合便败下阵来。
邢政一不留神,那人便刺中邢政的脑踝,邢政啊的一声摔下马,见那人又向他冲来,邢政费力起身,但又摔倒,看来是伤的不清,见那人将至,邢政则倒背枪,顺势用右手顶出枪把,左手控制方向,而后枪则以飞的速度刺中迎来的马前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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