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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看到你就会好了,你走开啦!”她喉咙痛得要死,还要用力骂人很累的。“你就让我安静地死去,别吵我了。”
“你说那什么话?你是不是很严重?你快开门,我开车载你去挂急诊。”他着急地说。
她索性打开里面那层门,隔着铁门翻白眼给他看。“是谁那天发烧都还死不去看医生的?挂急诊?想让我丢脸吗?”
“可是你都这么难过了,当然要挂急——”
“闭嘴,我让你进来,你就还给我安静,这样可以吗?”她实在受不了顶着欲裂的头在此跟他争辩。
他勉强地点了点头,一副忍痛答应的模样。
芙宁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才打开铁门的扣锁。
阎旭予一进了门马上忘记保持沉默的应允。“你先来吃点东西吧!我买了粥跟清淡的小菜,还有一杯现榨的柳橙汁,还有一碗热汤跟水饺,你想吃哪一种?”
“天哪,你是想开小吃店喔?”她瘫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一样一样的摆出来,觉得头很大。
他真的一一把食物摆好,让她选择吃哪个。
芙宁无奈地投降,拿过那碗汤先喝了起来。
“你有没有发烧?”他说着还摸了下她的额头。“有点热,吃药了没?我们还是去看——”
“闭嘴!”她塞了一口水饺进他嘴巴。“反正感冒是你传染给我的,你应该有抗体了,吃了吧!”
阎旭予只好开始捡她吃剩的食物吃,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
于是两个人就着那一桌的食物吃了起来,不过最后大部分还是被塞到他的胃里,毕竟他真的买太多了。
直到她吃完了饭,也吃过药,被温暖地安顿在床上,身上盖着保暖的棉被,他才稍微停止他老母鸡似的行为。
“你先睡一下,我在这边陪你。”他坐在床的另一边,手里拿着一本小说。
她靠着床头,有点昏昏然,却在看到他手上的婚戒时又醒了过来。
“你又把它戴上了?”她抓住他的手问。
阎旭予耸了耸肩。“我本来就是已婚的男人,还是让大家都知道比较好。芙宁,今天那件事我真的很抱歉,我以后会确保没人去打扰你……”
“这种事情怎么确保?”她叹了口气。“我也知道现在怪你也太迟了,毕竟你都招惹过那么多女人了。”
“我……”
“你不用解释了,我也不是真的为那件事情生气,一方面也是因为感冒,身体不舒服的关系。”她是个明理的人,也没办法抓着这件事情对他使性子,再说那对她又有什么好处呢?
他开心地抱住她。“芙宁,我真想在你身边保护你一辈子,我……”
“等等,你请人去申请离婚了没?”她的话打断了他上了眉梢的喜悦。
阎旭予愀然变色。
“你……你刚刚明明说不生气了!”他指控地反驳。
“我不是在跟你呕气。”她缓缓地解释着,基本上她喉咙不舒服,也不大能大吼大叫。“我是觉得这样比较好,让一切归零,我们可以重新出发。”
“重新出发?这不会是你故意骗我签字离婚的伎俩吧?”他一脸防备地问,似乎真的在怀疑这个可能性。
“你想像力真丰富。”显然没安全感的人是这个男人才对。“旭予,你听我说,那段往事对你我都很难忘记,有快乐的回忆,也有难过的记忆,有时候那些是我们的包袱,我想把那个抛开,跟你重新来过。”
她想抛开那个被他抛弃的阴影,重新去接纳他。
这几年他也改变了,而她其实并不曾真正了解过他。等到她觉得勇气够了,她会跟他谈谈他当时抛下她离开的事情,只是现在她想遗忘这个,重新去体会两人的恋情。
“你是说如果我照你说的去办离婚,你就愿意重新接纳我,不会离开我?”他终于搞懂她的意思了。
她点头,他终于放松了许多。
“可是最后你还是会嫁给我,何必浪费心力去离婚,到时候还是要结的。”他实在不怎么赞同这个主意。
“这是心态上的问题。我们两个还不曾有机会真正去参与对方的生活,我们就踏入了婚姻。结果那个婚姻只维持了一天多一点,所以我们应该把这一切导正,先谈恋爱,再来考虑结婚的事情。”
“那你考虑完了,如果觉得我不适合,不就不嫁我了?那这买卖对我不则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