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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东方朱雀动作俐落的追了上去。
他一把揪起她纤细的皓腕,强壮而结实的手臂,强而有力的往她纤细的肩头一搭,匆地将她的身子整个横抱了起来,颇有当下就要将她小小身子往他腿上一折,撕成两半的意味。
唐孅儿娇小纤细的身子吓得频频发抖,可是他并没有那样残酷,那高大强壮的男性雄躯,仅是紧紧将她锁在怀里。
当他那带劲的臂膀、炙热的胸膛,一触及她的身体,她心头便一阵小鹿乱撞,心头有种奇异的感觉流窜而过。
“臭孔雀!放开我啊——”她受惊的哇哇大叫。
男人诱惑般的气味,扰乱了她心中的一湖秋水,她面红耳赤的嚷嚷著,惊恐万分的狂挣扎。
东方朱雀驽猛的眼中跳跃著两簇慑人的怒光,压根儿无视于不断冒出她前额的冷汗。
他就是要她害怕,最好是吓得她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
抱著她,东方朱雀往二楼卧房走去,然后像丢球似的将她抛扔在双人床上。
他坏心的存心吓她,故意摆出玩世不恭的态度,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就是色眯眯的。
“你要做什么?”他那教人胆颤心惊的可怕举动,令她好害怕,唐孅儿吓得瑟瑟发抖,一张小脸铁青青。
天知道他究竟想干嘛,但是,不管他打算怎样整她,她也死都不屈服。
“知道怕了吗?”东方朱雀的嘴唇逸出了一抹邪笑。
他就不信这个小魔女,当真一点都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
“我我我我我……我为什么要怕你啊?”唐孅儿死到临头还嘴硬。
她俐落的滚下床底,发了狂似的欲冲出引人遐思的小空间里。
“不怕做什么逃呢?”他很快又抓到了她的皓腕,一施力,娇小身躯又被拽上床去。
天啊!
“呜呜……人家不玩了,人家要回家啦!呜呜……哥哥啊,救命啊……”
唐孅儿从没遇过这么坏的男人,急到哭出来了,拉起被单盖在自己身上,美眸已失去了悍然的凶光,徒留不知所措的惶恐与不安。
见她落泪,东方朱雀的心又是狠狠一揪,却没打算原谅她,因为不知死活的她,不但用水淋他,还踹了他一脚。所以,他有必要让她知道,得罪他是要付出代价的!
“美人,你知不知道我最拿手的本事是什么?”
他狂妄的抽掉她身上的床单,英挺的身躯压上了她,在她耳畔低喃著,并用长指扳起她小小的下巴,表情邪恶地探索著染在她俏脸上的绯红。
“我管你呢!臭孔雀!别碰我啊!”
唐孅儿脸红耳热的抵抗著,一心挣脱他的钳制,甩掉他无礼的冒犯,可是他的力气好大,钳得她浑身动弹不得。
他虽生得英俊非凡,但她好气他,见他邪佞的神情,带著些许富家子弟的玩世不恭,她真的好怕这个傲慢无礼的男人成了“摧花杀手”。
思及此,她快不能呼吸了,整个人陷入全面戒备的状态中,就像只刺猬。
“美人,你非管不可,因为我现在就要让你见识我的本事。”
话落,那两片温热的嘴唇忽地袭击而下,狂野的吞噬了她颤抖的嫩唇。
“吓!”唐孅儿惊呼一声,浑身宛如被雷击中,狠狠一颤。
男人的唇带著过去不曾有过的狂暴,啃蚀著她嘴边的抗议,舌头溜进她的嘴里,凌虐著她湿润的小舌。
他吻她的方式,带著浓浓的惩罚意味,又似乎急于宣告他拥有石破天惊的能力、宣告他有风靡女人的魅力、宣告他是傲慢的花花大少、宣告只有他有权力主宰女人的灵魂、宣告女人在男人怀里永远是最脆弱的……
“唔——唔唔唔——”被夺去初吻的唐孅儿,被陌生却销魂的感觉弄得浑身酥软发热,羞愤的对他拳打脚踢,拚命地想挣脱他的钳制,逃避他放肆的掠夺。
然而,他性感的胸怀是如此的温暖,结实的双臂是如此的力大无穷,牢牢的钳死了她,唐孅儿几乎快透不过气来了。
他让她觉得自己的双唇,就好像一杯醉人的醇酒,而他只想尽情的啜饮她的芬芳。
于是满腔的羞愤,被这野蛮又残酷的热吻,催化成一摊柔水了。
没道理!
太可恶了!
可是,她愈挣扎,就被钳得愈紧;愈不想沉沦,就愈显得无助……
东方朱雀一开始只是想捉弄她,万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