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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离,对不起,如果我早知道有一天,我会爱你爱得这样不可自抑,如果早知有一天,我会如此在乎你,那我……”。
“萧诺,你醉了!”适时地出声打断,金不离伸手试图拉开他那只掴在腰间的手,虽说二人本就坐在一起,可是这般的紧密相拥,却实在是不雅致极。
可谁知,她的这番动作却是深深地伤到了萧诺,让他俊眉一拧,越发地收紧了手臂,近乎于任性地低声在她的耳边咆哮:“我没醉!不离,金不离,你就这么厌我至极吗?你可知道,你是我的妻子,是我萧诺明媒正娶的妻子!别再跟我提什么三年之约,不离,我要告诉你,我反悔了,你怨我也好,恨我也罢,我要认真地告诉你,从现在起,你依然是我萧诺的妻子!没有我的允许,你休想再离开我的身边一步!”。
啪!
这次换成金不离手心的酒壶失声坠落,那芳香满溢的酒水瞬间散发出一片浓溢醇香,熏人欲醉;可是四下的目光却再也无法掩饰住原本的不经意,上到皇帝,下到宫女太监,人人都目光各异地看向此刻正面色窘然的席间二人,心中猜测纷纷。
“诺,你有伤在身,不能再多喝了!看你,都醉了!”一直注意着二人的凤清歌清楚地看着萧诺失手打碎了酒壶,此刻又见他似乎要为难不离,不觉心中一沉,为诺的这份任性而微微不满。
起身对着不知该不该上前的侍女抬手一挥,后面正犹豫不决的侍女忙得示上前蹲身收拾残局,而凤清歌却是轻步走至萧诺的桌边,看着金不离那微微震惊的神色,心底一寒,出声轻道:“诺,你不会是喝多了吧,好端端的,脸色怎么比鬼还难看?”。
他不知道他们方才都说了些什么,可是他却清楚地知道诺对不离始终不满,至于他不满金不离的理由到底因为什么,怕是连萧诺自己都说不上来。
所以此刻见他如此,凤清歌显然以为是萧诺成心为难不离,声音,也不觉隐隐带了丝谴责。
“歌,如果一切可以重来,你还会坚持娶澹台沁云吗?”萧诺手心一松,原本扣在金不离腰间的手终于无力地放下,俊眸有些悲哀地看着凤清歌那张忽然变色的面孔,忽然笑了。
他知道,自己说到歌的痛楚了!
可是,他如今与歌又何偿不是一样了?
同样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同样在她的眼中再也看不到当初的柔情,尤其是在自己已然不小心爱上她的时候,这种讽剌,简直比直接被人剌了一剑还有痛!
凤清歌一双俊逸无边的凤眸忽地溢上一片冰霜,看着萧诺竟然还能笑得出来的俊脸,他拳心一紧,眼底的冷意也是令一旁的金不离吓了一跳。
她还从不曾见过凤清歌的面上竟会有着如此让人心悸的神色,明明冷致极点,却又是痛到极点,还有着那一缕让人无法察觉的悔恨,竟是生生将他一张俊脸扭曲了。
“萧诺你记住,人生没有如果,我是,你也是!”冷冷地看了一眼眸中分明带着殇的萧诺,凤清歌的声音变得微微的沙哑,仿佛用尽了许多的力气,再度转睛看了一脸意外的金不离,此刻的他,却是再也无法掩饰住自己心底的悲伤;拳心生生紧握,他的声音,亦仿佛穿透了遥远的时光,带着一片迷失的悲伤,让人亦为之心叹:“不离,诺醉了,你带他回府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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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绵的细雨依旧不断,当那股寒凉的湿意扑面而来之际,身旁的男子也轻轻解开他的锦袍,整个地将金不离包裹其中。
“不需王爷费力,我自己会走!”淡淡地后退一步,金不离的眼中满是寒凉之意。
如同这湿寒的春雨,丝丝洒在青书举起的伞面,溅湿了伞下人随风飞扬的发丝。
萧诺恍若未闻,依旧快手一揽,却被金不离无比巧妙地旋身一闪,使得他的手仅是擦身而过,却是未曾抱得到她。
不置信地再度伸手,这一次,他的动作已然带上几分薄怒,不想她竟然又想推开自己,还是做得这样的彻底。
该死的,她当他的话是耳旁风吗?
他已然宣布不会再对她放手,难道她还想再跟皇上请一道金券,从此大摇大摆地走出萧府不成?
脸上的烘热经殿外的凉风一吹,金不离的脑中不由清爽几分,看着那个霸道地想要抱起自己的男人,她一时又气又恼,不想他除了自私自利自信狂妄之外,还如此的出尔反尔,豪无信用可言。
一句反悔,便可以轻易地将她留住不成?
一句反悔,那让金不离提心吊胆了三年的约定便可以随风而逝,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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