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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了?”秦五爷笑了。
这样的笑容让陆依萍心中更害怕了。
秦五爷看到陆依萍的样子,心里点点头,这样就够了,要是逼得太过了,只怕弄得玉石俱焚,“白玫瑰,你自己也知道自己有几分的姿色,加上这嗓子,还有你的作曲天赋,我想,这个大上海要是没有我,你你早就不知道躺在谁的身下了。”秦五爷说,“说起来你应该感谢我,前几天唐秘书长还向我讨你呢。”
这是在逼她表态,陆依萍带着重重地鼻音开口了,心中一片苍凉,“秦五爷。”
“我是商人。”秦五爷看了眼陆依萍,“虽然我有黑色背景,但是现在我只是个商人。陆依萍,我知道你的潜力,现在送人太不值得了,清纯佳人白玫瑰现在还不太符合,应该叫做青涩佳人白玫瑰。”
陆依萍听懂了他的意思,连忙说,“我今天不是这个意思。今天我没有想要离开!”
秦五爷看了眼她,说道:“我不管你是什么意思,不要试探我的底线,白玫瑰。我已经不玩过去那些了,想规规矩矩做个商人而已,我只想把我的大上海开好。凭你的实力,只要你安安分分唱唱歌就好,我也不会逼你什么,要是遇到有人讨你了,我还能对外声称你是我的情妇,我就不明白了,你怎么能这么不安分?!”
“秦五爷,我唱歌。”陆依萍说道,“只要你不把我……”咬着嘴唇,陆依萍虽然明白秦五爷的意思,但是秦五爷真的会做到吗?
秦五爷轻笑,自然也看出来了陆依萍的意思,心里好笑,他喜欢的是像红牡丹那种风韵十足的女人,陆依萍这样的对他来说太过于青涩了,不好下口。“你家的那个黑豹子是一言九鼎,我想凭我在上海的声誉,这说话也是一言九鼎的。”
陆依萍当下也顾不得什么自尊不自重的了,对着秦五爷磕了一个头,“那我在大上海唱歌,只要秦五爷护我周全。”
秦五爷满意地点点头,微笑着说:“对嘛,就是这样,瞧瞧你这额头,好几天都无法登台吧。这样好了,今天你也收到了惊吓,再加上三天,也就放你五天的假期,好好养养伤。这里是二十块钱,去看看医生,别留了疤。”这是打一个棒槌,再送甜枣,惯用的手段。
“是。”陆依萍接过来钱。
秦五爷离开了,陆依萍还是跌坐在地上,陆陆续续地后台的人也回来了,只是很默契地给陆依萍留下了一小片的空白。
陆依萍心里一片迷茫,她真的就要在大上海一直唱歌?
21、从了何书桓? 。。。
何书桓正微笑着依着墙想着刚刚白玫瑰唱着的那支歌,把徐志摩的诗谱成曲,还真是不错。你我相逢在黑夜里的海上,想着最后两个字颠倒一番岂不就是他们当初相遇时的情景?何书桓站在后台与大厅相接的地方,平时他也是在这个地方等白玫瑰的,至于刚刚在歌厅里发生的事情,何书桓觉得白玫瑰表现得不错了,没有想到秦五爷的离开是去为难白玫瑰。
看到大批装扮地花团簇簇的女孩子慢慢走过来,鼻尖是有些刺鼻的脂粉香气,何书桓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白玫瑰身上就没有这样的刺鼻的味道,晚上走在她的身边只有淡淡的冷香味。
“哎,你说秦五爷会怎么对她啊!”忽然何书桓听到这群女孩子说了这样一句话。
“我怎么知道?我来的可不比你早。不过我估计白玫瑰可是讨不了什么好处,秦五爷似乎也太可怕了些。”
何书桓一听到白玫瑰的名字,就往那脂粉女子中仔细寻找,试图找出来在小声说话的人。“你好,你刚刚说道白玫瑰?”也幸好这说话的人就站在何书桓这边,何书桓对她说道。
那女子吓了一跳,“我……”这些话他们内部的人说说也就罢了,就怕这让外人听到了……
不是人人都似这女子一样不留意秦五爷身边的人的,这眼前穿着灰色西装的男子几乎天天坐在秦五爷的旁边,偶尔和秦五爷说这话,所以旁边另外一个人就说了:“今天白玫瑰在台上说的话不合适,秦五爷就在后台说了她几句。这位先生……”
“我姓何。”何书桓说道,“那白玫瑰怎么样了?为什么旁边的人这样说?”
说话的女子一笑,说道:“何先生不放心可以去后台看看,我们这得走了。”
说话这点时间,他们三个人已经在人群的最后方了,让那群保镖往他们这里瞥来。说完也不去管何书桓了,拉着那之前说话的女子就往前追上大部队了。
何书桓听了他们的话,哪里还忍得住,就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