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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风沙起时神飞扬
李胜男又做梦了,在梦里,所有的美女都是他的奴仆,围着他温柔如水、痴情如挚。
一个男人有多少男性荷尔蒙,估计可以从他的春梦频率来计算。如果一周一次算是正常频率的话,那李胜男就是超超超超级不正常了。
都说那春梦了无痕,可是怎么能无痕呢?早上起来又得蹑手蹑脚去洗被单。同屋住的帆子是教体育的,身体健壮得很,但是从来也没有大早上狼狈不堪的时候。
李胜男老是安慰自己说,四肢发达大脑简单的主不可能有那么多饱暖思淫欲的思维功底。再说了,就是人家早上一样狼狈,也不会让你看见不是。李胜男就确信,自己狼狈像应该没有被对方撞见过。
悄无声息把被单洗完,他就看见帆子正倚在卫生间门框那,眼神里满是崇拜地和他说:“大哥,不要每天都这么用功好不好,过两天床单洗出洞来了。超市有卖塑料桌布的,一袋才几块钱,大小也和你用,多买几袋回来晚上铺床不就皆了。”
作为中文系的高材生,李胜男一直觉得和一个教体育的住一起有点屈才了。
文学青年,那是时不时就呼朋唤友,男男女女把酒言欢吟诗作对的。旁边蹲一个对合辙押韵是嘛不懂的体育棒子,那真是大煞风景。
学校文学社的兄弟姐妹们提过好几次来他这里聚一把了,李胜男就是怕帆子说他狐朋狗友放荡不羁一直没同意。
同为音乐学院新招来的讲师,李胜男说过自己得罩着点帆子,毕竟这小伙子是外地来的,还不五音不全,对院里那么多金嗓子美女一点吸引力都没有,不能让人太自卑了。
想着、想着,李胜男扑哧一声乐出了声。
“想嘛呢?”帆子过来拍了拍他,“别气馁啊,赶明儿我和哪个小学员玩腻了,给你也介绍一个,到时候你就不用老耕耘自留地了。”
“说什么呢,院里美女迷我的多去了,咱是讲师,得注意影响。”看着帆子那胸大肌往外鼓得足以D…CUB,李胜难深深觉得自惭形秽。这小子精力那么旺盛,成天往周边地带的“恐龙”堆里混,怎么就没个井喷的时候呢?他抖了抖被单,拉开架势准备挂到厅里阳台。
帆子过来一把抢了过来:“哥,求你别再挂太阳旗了,整的姑娘以为咱这是爱的贫民窟呢,就差组成妇女联合救助团拯救干旱地区了,注意点影响吧。”
说着,帆子掏出一张电影票说:“今儿是周末,我请你去看电影吧,今天据说有新片,未删节的。”
李胜男拿过票来,看着帆子说:“你不是昨天刚请我看过电影,今天会有新的吗?”
“有没有新电影我不知道,但是今天我这有新人来。”帆子在一旁小声嘀咕着。
“什么?”李胜男没太听清,又追问了句。
“啊,没什么,今天有位老乡请我帮着辅导辅导,是附中的要考咱们本科的,我也不能不帮忙是吧。”
辅导辅导,帆子可想着怎么把对方扶倒呢,李胜男真是个大障碍,就是人傻好骗,和他住一起绝对不吃亏。
李胜男没有去看电影,他走到电影院那就发现六个厅演的都是《钻&;#8226;戒》。这片子说的是一女特务为了猫眼大的钻戒奋不顾身、自取其辱的故事,删节版的他都受不了,要是再看把未删节的估计晚上就得洗被单了。
李胜男也没有回到他那个小破屋去,远远就看到大白天窗帘都拉上了,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好像在练俯卧撑,呵嗤带喘认真着呢。考大学也没听说艺术院校要加试体育啊,怎么帆子还辅导的这么认真呢?
帮别人,那就是正经事,不能打扰。
于是,李胜男一个人溜达到后巷拐角那去吃烧烤去了。
摊主老帽是个地道的中年汉子,破衣烂衫却很有老爷们的气概。人穷绝不志短,何况人家并不穷,据说这年代烧烤的比京剧艺术家赚得还多呢。
由于时间太早,老帽是才出摊子刚起火,一个客人也没有。
李胜男自己搬了张桌子又摆了把椅子,坐在那等着老帽第一炉烤鸡头出炉。
“小伙子,火力挺旺啊,这么早就来吃烤鸡头,你知不知道鸡冠子那是发物啊?”
“啥叫发物?”
“就是能让你那里精神焕发的物件啊!”
“哪里?”
“就是最男人的!”
“醉男人?啤酒啊?啤酒不都是用小麦发酵的吗?”
老帽把烤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