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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政借着散心的由头也厚着脸皮蹭上门来,照例是没见到子肜,由着子腾陪着他说话。子腾今科已是不考了,用他的话来说,他的才干放在那里了,不用借着科举证明。他是嫡长子,身上是负着重担继承家业的,犯不着占了名额抢了别人的饭碗,说着还意有所指的看了贾政一眼。贾政只当没看见,他现在还要这舅爷帮着传递消息,就由着他讨点嘴头便宜,况他的心理年龄已经成熟的不能再成熟了,怎么和这毛头小伙计较什么。
子腾看着贾政这张稚嫩的脸,脸上稳重的神情,总摆出一副我不同你计较的样子,不由得一阵气闷。虽说这妹夫比他小,除了老想往他妹子身边蹭外,其它却看着比他成熟,让他胸闷,所以总不由得想撩拨撩拨他,可是十次就有上八次会被贾政这让让你的神情弄得更胸闷。罢了罢了,这次看在妹妹好日子的份上就不与这小儿计较了,好歹我已经做爹了。子腾喝了一口茶,话题就转到儿子王仁身上。哪知才刚提到王仁,贾政的脸色就变了变,虽然很小很快,但怎么逃得过子腾盯着看的双眼。咿?这是?嫉妒我已经有了儿子?哈哈!你老婆还没娶呢我这儿子已经三岁了。一面笑着一面吩咐快把小少爷抱过来,嗯,一定气死他。他哪里知道贾政是为这王仁的名字纠结。
子腾虽气着耍弄着贾政,但是这两人的关系还是因着子肜这两年逐渐变得铁了起来,所以撩拨归撩拨,子腾还是能帮就帮,等贾政告辞时,子腾拿出个小箱子给贾政,东西不显眼,才梳妆盒大小,嘱咐他收好了,才把他送出门。
贾政出了门,也不把东西给寿年他们拿着,直接上了马回府,回了府直接进了二门往他书房里将东西放好,才去老太太处请安,请了安回来等不及脱了出门的大衣裳就进了书房。
进了书房,拿出那个盒子,打开一看,里面装了一溜小瓶子,而瓶身都贴着标签写着瓶中所装之物,原来都是一些应急的成药。盒中还有几张纸,拿起纸一看,原来是个清单,上面写着名称以及应对之症和使用方法。贾政看着熟悉的字迹,笑了,捡出一只写着薄荷油的瓶子打开,一股清凉之气直冲脑门,子肜,你也在想我吧。
转眼就到了会试之时。会试亦分三场,第一场于三月初九日,第二场于三月十二日,第三场于三月十五日,除了第一场中考“四书”三题的题号为钦命试题外,其他考试与乡试中的项目相同。
贾政神清气爽的踏出考试院,子肜给他的药他并没有都带上,他不知道那些是否可以带入考场,他可舍不得被人搜了去,只将治拉肚子的药到了些出来包了与干粮放在一起,又在贴身衣物及领口袖口多多地洒上了薄荷油,又怕薄荷挥发得太快,贴身藏了个小荷包荷包里是浸透了薄荷油的棉花,这些都未被搜走,就是这些支持他头脑清爽的度过了那几日。至于考得如何,他并不太担心,反正他还年轻着呢。
会试过后的日子贾政过得很是放松,反正考也考过了再担心也是无用的,所以这段日子不是在府里看花就是出门闲逛,除了照常练武外,这段日子是他自穿越来最清闲的日子。除了闲逛,他还把以前在家学结识的一帮子小喽罗招呼了来。这帮子人都是他以前考验过的,真正的渣滓他也是不接受的,而这些人虽然调皮捣蛋了些,但是本性不坏,且比一般的人更仗义,读书是不上心,脑筋却是好使的,要不然怎么会成天捣蛋让人头疼呢。
贾政当初收服他们也是有想头的,这几年交往下来都有了真感情,贾政这个头儿也真让他们实心佩服爱戴。贾政虽一直忙着学文练武,平时也没有不管他们,所以这些年来这帮子人也没有闯什么祸但也没有人敢欺负他们。贾政也小打小闹的弄了些营生让大家过日子,但因大家年纪都小贾政也存着给他们练手的意思也没弄大。
贾政这些年闲暇时也分析过贾府以后的问题,原著托与曹老的身世,而曹家主要原因是站错了队,还有就是接驾闹下的亏空,而曹家本身还是有钱的,雍正上来就不乐意了,主要就是政治原因,再加上国库空虚,因看着康熙的面子不好往死里整,那好吧,抄家,真是一举多得啊。再看看原著中的贾府,政治原因没多写,但估计也是逃不了的,再就是儿孙无能龌龊事多,府中缺钱,不事生产又骄奢浪费,家奴在外横行在内成蛀虫。他也想过应对之法,这些年的努力也是为了有自己的实力。其次要想法子找银子,再者整顿内府管束下人,而这些一是前些年年纪小且也没有多余的时间,二是管家的终究是太太,以后可能是高氏,他也不好多说。太太面前他还可以提点几句,嫂子面前说了怕是要多心了。且再忍忍,况且现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