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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释然。不是所有人每次都能够站在原地等待对方回头,有时候需要搏一搏。如此看来,他还没有输,或许,还会赢。
第二十章 古怪
骆小远回到屋子的时候,手里还攥着那块玉。正琢磨着是不是也要缠上一段红线挂着,却不料刚进房便看见华心又幻化成人形,盘腿坐在自己的床上,双手托腮,一张小脸皱得跟麻花似的,十足深闺怨妇的模样。
她赶紧关上房门,小声道:“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没被人瞧见吧?”
他的一对尖耳晃了晃,脸皱得更紧了,“你怎么现在才回来?”似乎闻到些什么,还使劲吸了吸鼻子,突然大叫一声,“居然还跑去喝酒了?他怎么能带你去喝酒?这家伙不安好心!”
骆小远头痛欲裂,赶紧嘘了一声打断他,“半夜三更你嚷嚷什么?哎,你能开口说话了?看来他的药还真不错。”
华心想到这个更来气了,那家伙还说此药只能解一时之需,哪晓得刚回来就能开口说话了,可再回到街口哪还有他们的人影。
“那家伙不是好人。”华心对此人甚无好感。
骆小远从梳妆台上取来一团缠在一起的针线,从里面细细地挑出红色的来,有些不以为然,“他治好了你,你还说他不是好人,你比我还没有良心。”
华心从床上蹦下来,几步蹿到她的身边,咬牙道:“总之他不是好人,接近你是有目的的。”
骆小远的手顿了顿,又继续挑红线,却不理会他。
小狐狸一急,重重地拍掉她手中的一团针线。那团针线落到骆小远的脚边,她默不做声地低头看了看,然后要蹲下身去捡,华心一把揪住她的胳膊,怒气冲冲地问:“你不信我?”
骆小远抬头看了看他,又继续蹲下身,捡起地上那团杂乱的针线,轻声道:“华心,我的事,你以后别理了。”似乎觉得态度有些绝情,她又抬头笑了笑,“好不好?”
华心满脸不可置信地低头看着她,一对尖耳似乎因隐忍不发而微微颤动着。他双手紧紧握拳,原本因动怒而发红的面色也渐渐冷却下去,变得惨白。骆小远看着有些不忍,正想要再说些什么,却听他使劲迸出一个字,“好。”说完便倏地变回狐狸的样子从半开的窗口跳出去了。
窗子轻轻晃了晃又恢复了平静,只剩下几许凉风灌了进来,吹得骆小远不自觉地抖了抖。她揉了揉鼻子,又看着手中攥着的那团剪不断理还乱的针线,突然觉得自己很作孽。那番话固然无情,可除此之外,她不知道还能用什么方法来减少自己对他的亏欠。如果可以,她真希望华心永远都只是做她宠物的狐狸,可以让她在有生之年倾尽所有去守护,而不是被守护。
几日后,美好的假期终于结束了,骆小远一想到又要办案就头疼不已。对于此事,最开心的莫过于童凌。恢复工作的第一日,骆小远便被压在桌上的那一叠厚厚的纸张吓了一跳。她一张张翻过,小脸越皱越紧,狐疑道:“你确定我只休假了一个月,而非一年?为什么这一个月里的案子,比我之前半年办的还要多?你不会是看我休假不顺眼,特地拿来糊弄我的吧?”
说起这个,童凌也是一脸不解,“我也不明白,这一个月着实古怪,往日里这些稀奇古怪的案子虽多,但也不过是小打小闹,不伤人命的。可自从你走了后,镇子上愈发不太平,有时还闹出了人命。不只咱们金和镇,我听说隔壁镇子也经常发生。现在咱们镇子上的百姓都夜不出户,人心惶惶的。”
骆小远随手翻到其中一张,上面写着:张一甲,镇东张家村,刽子手。于本月十五晚子时,手执屠刀闯进村邻家中,见人便砍,幸得附近村民及时制止。但仍伤及五位村民,其中一位因伤势过重而亡。
童凌凑上前看了看,指着这张一甲的名字说道:“张一甲是我们衙门里的刽子手,但你也知道咱们镇子小,至今还未发生过这样的命案,故而张一甲虽领衙门的俸禄,却从未真正屠过人。况且我与他也有些私交,素知他为人敦厚,并无大志,断然做不出这等丧心病狂之事的。”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们去各个村民家查探后,确实找出许多证物证明张一甲就是凶手。捉拿他的时候,他的样子有些不寻常,竟无一丝反抗便随我们走了。直至后来入了衙门大牢又像变回了原来的样子,直说自己冤枉,根本没做过那些事。依我对他的了解,简直是判若两人。”
骆小远又随手翻过第二、第三张,发现类似于张一甲的案子不少,只是幸而在其他案例中未有人伤亡。她突然想起了那些误入百鬼林的流民,难道说,这个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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