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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怕四哥知道?”九阿哥又瞪,“他竟由着胡闹,若是让人知道,哼。”
“那有什么?”
“不过是仗着四哥宠才如此胆大妄为。”九阿哥酸酸地。
“呵呵。”笑。
“开心吗?”九阿哥问,脸的正经。
“向很会自得其乐,们又不是不知道。”开心?看着关心的人斗得死活的,能开心到哪去?太子被废,十三被圈,接着下个该轮到谁?
“想通?”八阿哥插口问。
“算是吧,”无奈地答。八阿哥欣慰的笑容中带着丝苦涩,也许他才是最懂的个。想不通又能怎样?现实摆在面前,不由不妥协,除非能放得下切。“开心是,不开心也是,何不开开心心地过?做人难得糊涂。”摇头晃脑地,“聪明难,糊涂难,由聪明而转入糊涂更难。放着,退步,当下心安,非图后来福报也。”
“又是什么东西?”九阿哥撇着嘴。
“难得糊涂。精辟吧。”如果些人都不那么精明就好。
“是挺有哲理的。”八阿哥微笑。
“是吧,要不要再念段给们听?”对八阿哥。
“好啊,看还有什么好诗。”八阿哥颔首。
“不是诗,只是段话。”看看眼前三个出色的人,以后,他们还会有多少个像今样快乐的日子?
“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蛛丝儿结满雕梁,绿纱今又在蓬窗上。甚么脂正浓、粉正香,如何两鬓又成霜?昨日黄土陇头埋白骨,今宵红绡帐底卧鸳鸯。金满箱,银满箱,转眼乞丐人皆谤。正叹他人命不长,那知自己归来丧!训有方,保不定日后作强梁。择膏粱,谁承望流落烟花巷!因嫌纱帽小,致使锁枷扛;昨怜破袄寒,今嫌紫蟒长;乱哄哄,方唱罢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字句地念完,连向大大咧咧的十阿哥都安静下来。
“才是今最想的吧。”八阿哥问。
“是的,人生无常,做为们的朋友,想奉劝们,不要让们的欲望吞没们的理智,想想爱们的人和们爱的人,想想什么对们来才是最珍贵的。八阿哥,已经失去次,还想有下次吗?”站起身,拿起酒壶,逐为他们斟满酒,然后拿过原来的酒杯,亦斟满,举起酒杯,“胤禩、胤禟、胤誐,谢谢们给带来欢乐,敬们杯。”完,饮而尽,火辣的感觉从喉咙延伸到心口。
他们沉默着,亦举起酒杯,饮而尽。
“呢?最想要什么?”十阿哥突然问个深奥的问题。?“比们还贪心,想要幸福。”
“去见八弟?”晚上回来胤禛见面就问。
“是。”
“做什么?”他恼怒地问。
“让他帮送东西给十三。”
他不语。
“胤禛,知道恨他们,但那是们的战争,与无关。先听。”见他欲开口,忙,“不管是太子还是十三,都为他们难过,但从开始们就应该预料到会有,不管是谁输谁赢,都是必然的结局。只是次不幸是太子和十三输。”
“只是个普通的人,不想参予们的战争,更不想知道们都做些什么,只要记住们对的好就够,不想活得太累。”只是样看着的心都累,若再加上仇恨,会承受不住。
“其实,不如换个角度想,也许囚禁对太子和十三来,并不是最惨的,最起码,他们保住性命,不是吗?”
“可是,十三弟从没受过种罪,失去自由,他……”
“也不要把十三阿哥看得那么脆弱,宝剑锋从磨砺中,也许,次的磨难,能让他更坚强。”
“真的认为十三弟能忍受得住?”
“是的。他定能!”若是不能,哪来以后名垂清史的十三贤王?
良久,他低低地:“对不起。”
“没关系。”知道他为什么道歉,并没有怪他,反倒很高兴他能对坦露心声,不再把什么都埋在心里。
他将轻轻拥入怀中,温柔地吻上的额,“秋月,是上赐给的最珍贵的宝贝。”——
作者有话要说:怎么样,这章让88、99、1010出来了,有没有一点满足?
公告:那个……不小心签了张卖身契,据说从7月16号起本文要开V……
别生气,为了补偿大家,我会尽量不虐88、99,让他们得到应有的快乐。
我闪……
'正文 八阿哥(一)'
额娘的走,心像被活生生剜去样,空洞洞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