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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昌再也忍受不住高湛对待她的冷漠,赤裸着下床一把从背后抱住他,心中的痛让她连呼吸都深觉困难,“为什么?!她有什么好你要如此的痴情于她?现下她已经离开你了,你为什么就不能回首看看身后的我呢?!”
高湛强行扯开抱住他腰间的双手,冷声道:“今生我高湛心中只有她一人。”尔后顿了顿,又补充道:“过几日我会下旨封你为后。”说罢,头也不回的离开。
伏在光洁的地面上,同昌圆睁着眼睛急促的喘息着,无神的双眸承载不住氤氲的水汽,任由它们夺眶而出,一滴滴,一串串,最后化为失声痛哭。
繁华梦碎,她输得遍体鳞伤、一败涂地……
35。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太宁二年闰月初四,高湛下旨立妃胡氏为后。
当同昌接到这份圣旨的时候,不禁一呆,没想到高湛果真封她为后。
掩去遮不住的欣喜。细细想来,终究还是因为蓝鸢。
她不在了,皇后之位给谁都一样。
想到这,同昌忍不住叹息,蓝鸢啊蓝鸢,我最后还是输给了你。
自那日之后,高湛再也没来找过她,而自己也只是从修文殿移居到了含光殿。
听宫女所说。这含光殿之前住着的是先皇的贵妃安贵妃。
还说当初先皇很是疼爱这个贵妃,可是后来不知怎么的就突然冷落了,转立当时并不受宠的元妃为后。而安贵妃整日闷闷不乐,终是郁郁而死。
听到安贵妃的下场,同昌忍不住自嘲,自己会不会也是这样的结局?
这天,高湛下了早朝,并不急着回去晋阳殿。反而背驰而行,款步朝着昭信殿走去。
刚到宫门前,就见宫女腊月一脸忧愁的端着托盘走了出来。
行至他前面,突然一愣,连忙跪下请安,“参见皇上!”
“起来吧,”然后看向毫无生意的殿内,困惑的问:“发生什么事了?”
腊月轻叹一声道:“太后娘娘嚷着要找蓝鸢……”
蓝鸢……
听到这个名字。高湛面色一黯。随即立刻恢复如常,提步走进殿门。
“皇弟向皇嫂请安。”
见是高湛,原本苍白的脸孔愣是硬挤出一丝笑容,“皇上来了。”
说着,伸手摸了摸自己有些凌乱的发鬓,十分尴尬,“望皇上恕罪,哀家……”
高湛笑了笑,毫不在意的摇摇头,“皇嫂不必多礼。你我之间谈何规矩之说。”
李祖娥点点头。也没有再搭话,只是自行的坐在铜镜前发呆。
默了半响,她抬眸看向不远处的高湛,低声问道:“皇上……她……”
他们两人之间估计只存在着一个‘她’了。
高湛苦笑着没有接话,但眼中的哀愁已经告诉了她答案。
“皇嫂,能说些她的事情吗?”
李太后呆愣了一下,随即绽开笑颜,渐渐的陷入了回忆。
“她是我见过最特别的女子,对哀家悉心照料,对待他人更是和善……”
那日,高湛很晚才从昭信殿出来,据守门的宫女说,从未见过皇上如此温和。
自那天起,高湛有事没事的便跑去昭信殿请安,一呆就是一整天。
更让人费解的是,太后也从不留宫女在殿内候着,只有腊月在其中侍奉。
久而久之,一些风言风语便流传开来。
李祖娥久居昭信殿,对外面的事鲜少知情,就算知道,以她优秀的教养也不会跟内监、宫女们计较什么。她相信‘清者自清’,所以当腊月一脸愤怒的说起这件事时,她也只是一笑而过,并不在意。
可高湛不同,他顾及皇嫂的名声,下旨若再有人无中生有,即时处斩。
有了这道圣旨,自然不会有人再乱说些什么。
这件事传到皇后的耳中时,换来的仅是一抹苦笑。
她还能说些什么呢,对于高湛,她已经累了。
突然,胃中一阵作呕,同昌使劲的咳了咳,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见到她如此难受,宫女也不敢再多加耽搁,转身跑去请了太医。
太医摸着她的手臂把了一会儿,似是不敢相信,又颤抖着重新把了一次。
随后立起身贺道:“恭喜娘娘!贺喜娘娘!这是喜脉!娘娘您已有一月的身孕!”
听到太医的话,同昌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再三仔细询问,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