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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喇氏睡下以后,有个小丫头轻手轻脚的走进来,用东西掩了自己的口鼻,从袖子里掏出一块帕子,轻轻盖在纳喇氏的脸上。稍等一会,拿下帕子放回袖中,在纳喇氏耳边喊了几声,见纳喇氏没有转醒,这才离去。想来帕子上是浸了迷药。
另一边,京城八大胡同里,一个年轻公子正在喝酒取乐。然后旁边几个打扮不差的年轻男子过来搭讪。几个人俱是欢场中人,一拍即合,说的投契,一时竟像是多年不见的知己了。那前来搭讪的男子道:“这里的姐儿还不算是最好的。我知道有一家楼子,有个清倌儿今个儿挂牌,那才够劲,弟弟我今天请哥哥去乐呵乐呵。“然后不由分说的和几个人一起把他拉走了,上了一辆在门外等候多时的马车,又毫不手软干净利落的一个手刀下去,那人便神事不知了。纳喇福晋的丫头偷偷溜出来,和几个人问道:“都准备妥当了?”那里有一,正是之前在八大胡同喝酒的一群人中的一个,这会儿神色清明,哪有一点醉酒的样子。几个人人把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搬进屋,放在只穿了亵衣的纳喇氏身边,然后给二人盖上棉被。
尚荣第二天醒来,头疼脑晕,回想着昨天碰到几个人,被拉去乐呵乐呵,然后打量四周,看到身边躺着一个女人。尚荣再一打量那女人的面孔,登时吓得魂飞魄散,立即明白自己是被人坑了,而且这是要自己的命呀。原来尚荣也姓纳喇氏。这身边的女人是自己的远亲。尚荣的祖父和堂兄分家的时候闹翻了脸,之后两门人几辈子不和。就因为那边门里,出了一个女儿嫁给皇上的亲哥哥承泽亲王,还很受宠,自己这边这几年没少被欺负。尚荣也是见过纳喇福晋的。如今哪能不明白,今天这局凶险,一旦事发,根本不用自己辩白,绝对要没命。
尚荣也顾不得找自己的外衣了,要找估计也找不到,直接穿着内衣跑了出去。见天色没亮,抱有侥幸,要趁人没过来抓奸以前从这里跑掉。尚荣出屋没几步,就被人从身后一个麻袋罩住,扛起来带走。尚荣被从麻袋里弄出来时,在一个门窗关严的屋子里,几个膀大腰圆的蒙脸汉子,目露凶光的看着他,要他招认。尚荣也知道,这要是认了,就死定了。但是禁不住几个人劈头盖脸一顿鞭子,道:“你要是不认,直接打死,照样误不了事。若是认了,爷爷们给你指条活路!”尚荣熬不过,抱着侥幸,自己写下罪状,道对堂妹怀有不轨之心,色壮人胆,趁着纳喇氏来拜佛之事,用了下三滥的迷香成了好事。然后签字画押。那几个人倒也真的没有在为难尚荣,收好了供状,又把他罩进麻袋里,扔回他家门口。第二天一早,尚荣才被仆人发现。又担心事发,心惊胆战的在家里猫了几个月。直到纳喇氏坏了事,见没有人来找麻烦。想着是有人要找纳喇氏的麻烦,与自己干系不大,方放下心。
却说尚荣出了纳喇氏的屋子,被人带走。又有一拨人,把另一个衣衫不整的昏迷的和尚放进纳喇氏的屋子里,然后静悄悄的散去,就好像从来不曾出现过。清晨,一个丫头打了水进去服侍纳喇氏,然后突然尖叫一声。打翻在地是水盆在寂静清晨发出刺耳的声音。侍卫丫头婆子们都连忙冲进了,看见纳喇氏和一个陌生和尚睡在一起。纳喇氏方才转醒,没等她弄明白发生了什么,早有一个有体面的婆子上前,当机立断命人把两个堵住嘴绑了起来,弄回王府,交给王爷福晋裁决。
琬潆看着手中的供状,高兴不已,对暗羽说:“做的不错!手脚干净么?”暗羽道:“用的都是自己人,接送纳喇尚荣的那辆马车已经烧了。其他也处理干净了。”琬潆点点头道:“去找几个人注意一下纳喇尚荣,本宫要他好好的。他们家我有大用。万一是个胆小的,寻了死,就白费本宫的心意了。”暗羽道:“他们家就纳喇尚荣一个儿子,纳喇尚荣又没有后代。估计有一线生机,都不会自行寻死的。”
不久丹珠进宫,道:“我没想到,娘娘是对那纳喇氏下手。”琬潆笑了笑道:“这样不好么?纳喇氏被你阿玛送到了庄子上,估计也没几天好活了。博翁果诺也被养在你额娘身边了。”轻轻吹了吹茶水,笑眯眯的道:“博果铎身子弱,总要给承泽亲王留点血脉的。人么,总要积点阴德的呀。”丹珠默然半响,抬头看着琬潆道:“我应该夸奖娘娘心慈手软么?”然后道:“顺治十一年的时候,如今的皇后吉日格勒从科尔沁入京,察哈尔当时派人劫杀。手脚没擦干净,被我抓住了把柄。”然后从袖子掏出了一个盒子道:“这里面是证据。”琬潆接过盒子,放在手边,道:“本宫对察哈尔台吉敬重已久,丹珠你代为转达本宫和三阿哥的问候吧。”不知道丹珠和察哈尔王公怎么说的,第二天台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