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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一丝的得意的神情,让我误以为你因为得手而得意。然后,我认定茶水有古怪,便悄悄把吐了出来。其实,你根本没有下药,只是移动了茶杯让我以为你动了手脚,对不对?”风曜赞赏地点点头。
“我的一举一动你都看在眼里,而且完全符合你的预料。于是,你继续误导我,让我察觉你越来越关注我的变化。等我看到你流露出又兴奋又期待的神情,我想这就是药效发作的时候了。”自嘲地笑笑,谭盈继续说:“我虽然略知医理,可是根本就没尝出来茶里到底下了什么东西,当然,你什么也没加嘛。可是,当时我不知道要怎么作反应,凭直觉我认为你对我并无恶意,所以我推测你可能给我下迷药。而且我很好奇,你费了这么好大一番功夫到底是为了什么?于是,我装作困倦疲惫的模样,你也很配合地表示出一切尽在意料之中的样子。最后,……”
谭盈耸耸肩,两手摊开,“最后,我就在很清醒的情况下,被没有用武力,没有用迷药,没有威胁,也没有诱骗的风大公子带来了。我的个性和反应全部都在你的算计之内,呵呵,你看人真是厉害,甚至都没说一句诱骗的话,设好了套等我自己钻。”
南宫和尉迟现在才把所有事情都搞清楚,说得复杂其实也挺简单,不过两人一时都说不出话来。
半晌,尉迟气鼓鼓地来了一句:“聪明人的脑子比常人多绕半圈,为了骗他上当就要再绕半圈。绕来绕去,这不又绕回来了吗?还不如一般人直来直去来得省心。”
谭盈知道他必是心知自己输了,心里不忿,微笑着应道:“尉迟公子说得有理,谭盈这次就是输在自作聪明上。做人有时还是要少些计较,谭某受教了。”
风曜却一扫开始的得意之色,若有所思。
他想了想,专注地看着谭盈,问道:“听你刚才说话的口气,你似乎一开始就认出我在易容。”
“那倒没有,只是今晚我见到你扮的老先生后,才确定这四人是同一个人易容假扮的。”
这时三人都是大吃一惊,要知风曜在江湖上号称千面郎君,自他出道以来,从来没有人在他自己说破之前认出他在易容。
风曜的脸色有些难看,追问道:“我那里露出破绽?是神情、动作、声音,还是易容的材料?”
谭盈被他的急切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迟疑地答道:“神情动作声音和易容的皮肤都非常完美。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你的眸色不对。”
风曜皱起了眉头,谭盈也不等他再问,继续说下去,“要知道虽然每个人的眸色有深有浅,可是一般来说,随着年纪的增长,颜色会变得越来越浅。前面三人我都没有起疑,因为他们都是青年或正处盛年。但是今晚你装扮的是位古稀老人,这种年纪的人绝不可能有这么深色的眸色。虽然习武和养生可以强健体魄,但是也不能影响一个人的眸色。所以,你以后只要不去装老人,决不会有人看破的。”谭盈看他脸色不好,安慰性地加了一句。
现在风曜成了被众人围观的那一个,尉迟也暂时忘了自己的可悲前景,同情起他来了。要知江湖中人最看重自己的绝技,如今风曜在自己最拿手的易容上被人瞧破,怎么说也是件让人难过又难堪的事儿。
风曜静默半晌,突然仰头大笑:“我风曜自诩聪明过人,今天看来,不过尔尔!”随后正视谭盈,郑重说道:“原来今晚你不断地问我养生之道,就已经在有所暗示提点,风某受教了。呵呵,风某一味倚老卖老让谭公子你见笑了。”
“呵呵,风公子言重了。不过,你打算什么时候归还在下的包袱呢?”谭盈笑问。
风曜被这一句话砸得连变数色,最后期期艾艾地承认当日破庙里的烤肉男的确是他,随后赶紧解释当时作弄他只是临时起意,决无恶意。村民进来时他就在庙顶上守着,本来准备下来解围,可是谭盈自己跑掉了。
尉迟和南宫两人在一边七嘴八舌地又问又爆料。
哦哦,怪不得风曜半夜跑到小村子给每户人家门口放了二两银子,怪不得他在饭馆一看见谭盈就不思茶饭,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两人,特别是尉迟,抓紧时机揶揄风曜,闹了好半天才肯罢休。
风曜今晚和谭盈谈天说地时就已经暗暗佩服他小小年纪见识不凡,谭盈也为他的学识渊博和机谋巧辩所折服。此时,两人说清一切,非但未生芥蒂,反倒生出惺惺相惜之意。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旁边的尉迟扯扯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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