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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感。
有时谭盈觉得他们两人似乎不是敌对的关系,而是殷勤的主人和客居的朋友。
不过,这段平静友好的相处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
当谭盈第一次近乎期盼地等待陈锐来接他去客厅的时候,他突然惊觉自己竟然开始对这个立誓仇恨到底的人产生了类似喜爱的心情。
多么可怕的转变!
这个认知让谭盈惊出一身冷汗,随即一阵眩晕。
难道老鼠终究逃不脱恶猫的掌控?!
不知是不是该庆幸前一阵子的经历对精神上的磨砺,谭盈终于平静下来,仔细思考究竟是怎么产生这样的结果。
反复思考的结论就是:陈锐让谭盈避免了和除他以外的任何人接触。
大多数的时候他蒙着眼罩,唯一可以睁开眼睛的机会就是在客厅里。
他能够看到的人只有陈锐,
他可以交谈的人只有陈锐,
他能够触摸到的人也只有陈锐!
他可以清楚的回忆出关于那个人的一切!
那双手修长温热覆着薄茧,可以给他痛苦的惩罚和令人羞耻的欢愉;
那副身体有着成年男子的阳刚矫健和少年的修长柔韧;
那副动听的嗓音,有时讥诮嘲讽,有时尖酸刻薄,有时平和优雅,有时暗哑低沉饱含□;
还有那双眼睛,还有那张嘴……
不管他愿不愿意那个人已经成功地把自己烙印在他的身体和精神上。
从自己的谈话中,陈锐已经精明地分析出自己的喜好,不动声色地应和他,让自己不知不觉地对仇敌产生好感。
哼,这个陈锐真是个善于体察人心的天才!
显然,他很清楚肉体的痛苦同时也会削弱精神上的坚持。一个饱经折磨的人即使能够拒绝物质上的诱惑,却很难拒绝别人温暖的拥抱,亲切的问候,还有善解人意的体贴。
因为肉体的折磨之后,需要更多的精神上的慰籍作为补偿,即便给与这些慰籍的就是那个刚刚惩罚过你的人。
面对这么一个洞悉人性弱点的家伙,自己可能有胜算吗?
怎么办?
屈服是迟早的事啊……
不过,这个人如此年轻,从那里习得这样的手段?
记得曾经看过这么一句话,受过刑讯的人更精通刑讯之道。
……不错。
比如抽人,过去的他必然以为皮开肉绽就是最狠的,现在的他却清楚什么样的鞭子、位置和力道可以让人疼得痛不欲生却只留下淡红的痕迹。
由此可见,这位陈大宫主的过去未必有现在这么光鲜。
而且,把人抓来玩这样的征服游戏,似乎表明了他有强烈的控制欲,什么样的经历会让人有这样的表现?
而且,他还有个怪癖,行房的时候从不脱掉里衣。可惜,他每次都被蒙住眼睛,什么都看不到。
谭盈的思考被打断了,陈锐带他去了客厅。
这次谭盈对他的问话表现出戒备的态度,还有回答中的掩饰已经让陈锐十分不满。这不满更在谭盈第二次状似无意地问起他的童年时,彻底爆发。
激怒陈锐的后果很严重。
现在,谭盈知道比□更糟糕的是被几个男人轮暴,
比给男人品箫更屈辱的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作这种事,
最难的事情不是对陈锐媚笑,而是对着陌生的男人那样笑……
这次的惩罚不论在时间上还是强度上都让他几近崩溃,却被点住要穴,无法借着昏厥逃避痛苦。
事后,谭盈大病一场。
病愈之后,谭盈整个人变了个样子,乖巧顺从,妩媚可爱,面对陈锐的永远是一张白里透红的如花笑颜。
陈锐有些吃惊,这场征服未免结束得太早,却也看不破这无懈可击的笑容底下藏着怎样的心思。
面对这个俊美少年完全的服从,他还要什么呢?
他的屈服似乎没有可疑,但是直觉又让他觉得那双乌黑的眼睛里似乎掩藏着什么。
为什么怀疑呢?过去有很多男孩还没到这一步就屈服了,为什么偏偏觉得他的顺从和别人不同?
不,这个狡猾的少年并没有屈服!
那双漂亮的眼睛看向自己时,没有别人的痴迷和敬畏,在表面的柔顺下面掩藏着审视和探查。
他在寻找自己的弱点!
哼,这孩子的意志果然够坚韧。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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