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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子了。这样,刘永诚正好在,让瞻基和他送你出东华门,我去乾清宫看看。”
情知自从王贵妃去世之后,后宫纵使有无数年轻貌美的嫔妃,但在朱林面前说话有用的却是太子妃张氏。因此朱宁闻言并不奇怪,忙起身告辞。看到朱瞻基还在那儿愣愣的,仿佛想说什么,她便上前笑道:“怎么,皇太孙殿下不乐意送我?”
见张氏以目示意,又听朱宁这么说。尽管惦记着那一头的状况,但朱瞻基只好不情不愿地陪着朱宁出了西配殿。到了外头,他仍是觉的忧心仲仲,由于有永乐十二年的旧事在前,他甚至一度猜测是不是父亲因什么事情惹怒了祖父。直到旁边传来朱宁的轻声咳嗽,他这才回过了神,脸上却仍是阴霾密布。
“太子妃的样子分明是知道怎么回事,你怎么还板再谨读四友发布,盯加此0用鹏7算了算了,这宫中我常来常往,再说有刘公公,你就月槽着太子妃殿下去一趟乾清宫,免得杵在这里提心吊胆”
语惊醒梦中人,朱瞻基这时候方才觉得母亲刚才有些镇定过头了。
可是,他终究对朱林喜怒无常的脾气很走了解,此时朱宁既是开口说了这话,他马上松了一口气:“那就多谢宁姑姑体谅了。刘永诚,你把陈留郡主送出东华门”不,东安门!,刘永诚这个御马监太监如今要打点随驾亲军的事情,自己也是日理万机,但朱瞻基既然开口吩咐了,他自是二话不说就答应了。等目送了朱瞻基一行匆匆离开,他便笑吟吟地领着朱宁往外走。一面走路,他又一面絮絮叨叨地说些闲话。如果是不认识的人,恐怕只会以为他是个普通老头子,决不会想到他是在郑和张谦联手整治宦官二十四衙门后。仍然照样把持了御马监的实权人物。
“这皇太孙殿下真真是纯孝,一听说皇上发怒,太子殿下也在,这就唬得什么都忘了。说起来汉王寿光王父子相争,却连累别人,真是老大没意思。皇上如今年纪大了。喜爱的就是中正和平仁孝友爱的人。偏偏这天不遂人愿闹得这般沸沸扬扬”对了,听说宁郡主年后要回开封?不是咱家多嘴,开封固然乃是名城x可在黄河边上老发大水,终究比不上京师富庶。皇上既然喜欢,您何必非得回去?就是陆丰那么个小猴儿,上了宣府那么近的地方还满心不高兴上窜下跳的折腾事情。更何况您本就是皇上最喜爱的金枝玉叶,怎么呆得惯”
当初在宫中住了许久,也算是熟悉刘永诚这斤小御前数得上号的大太监。朱宁很清楚这绝对不是一个闲得没事干喜好唠叨的老家伙。这会儿静静地在旁边听着那仿佛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她的眼睛却漫不经心往四周看着,时不时应和一声。一路行到了东安门外,看到自己的马车已经等在了那儿,她便回过了头。
“多谢刘公公相送。不过,我可当不起您那金枝玉叶的称呼,我不过是外藩郡主,又不是公主。就是公主,如今京师的公主有不少,也不是个个顺心遂意的。公公的好意我心领了,若是能做的,以后我一定帮忙做了。另外,公公这次要随皇上北征,路上还请多多当心一些,北地苦寒不比中原,这可不比海公公走朝鲜那么稳当。”
等到上了马车,放下厚实的红罗软帘,朱宁方才抱着手炉歪在座位上细细思量了起来。杜祯既然放出来了,那么父亲和他昔日的过往也就是在皇帝面前过了明路,即便以后不能继续往来,总不至于让别人继续挑出来说事,只是她和杜绾若是互通书信就要小心了,哪怕是派人传口信也是一样,一个不好被人截住,白的也能说成黑的。
马车沿着长安街行驶了不多久。快拐弯的时候,她猛地觉着一下剧烈的颠簸,随的就听到车外传来了一声呵斥,随即就是一番问话。
渴心诧异的她将帘子打开了一条缝。见拦车的是一今年轻的青衣姑娘,眉目似乎有些印象,不禁怔了一怔,很快便恍然大悟。
“不要拦着她,是我差遣她去办事的”。朱宁亲自把车帘挑高了些。随即出声叫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上车来,都去了那么久,居然这么晚才回来!”
路边原本有几个驻足看热闹的人。听见这话顿时再没有兴致,不一会儿人就走*光了。而那青衣少女亦是连忙三步并两步地上前来,攀上车辕爬上了马车,待见朱宁笑着点了点头,又递上了手炉,她连忙讪讪地摇了摇头,低声说道:“多谢郡主替奴婢圆场。”
“说这种话干什么,我上次就知道你是妥当人。再说了,你们主仆如今在田庄上头安安稳稳守孝过日子,决计不会随便乱跑。翠墨,是遇上了什么不能去求保定侯的事?”
翠墨乌黑油亮的头发上只是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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