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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明,取根绳子把他绑了,丢到他住的后院,记得,把门锁上!」
「是,庄主!」青衣小帽的家丁应了,利索的将杜鳞熟练的绑结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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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无畔。。。。。。江无畔!你不能这么对我。。。。。。你。。。。。。」
「江明,把他嘴巴也填起来!」
「是,庄主!」
江无畔捏了捏额心,这时便有家丁端上铜盆,送上手巾,他抹了把脸,用了早点,便来到演武场,江三等人已经等在此处了。
临剑庄庄主的生活其实非常枯燥单调,早上起来吃饭,练剑两个时辰,之后指点护庄守卫习武。鉴于其他师兄弟都出去历练未归,此刻能做的,也就只有指导江三为首的猛男们了。
中午吃饭,接着下午继续练剑两个时辰,随后去处理庄中一些事务,看一会儿书书,于是便到了晚上吃饭的时间。吃完饭后,再看会儿书,兴致来时写写字,就该上床睡觉了。
最近因为内伤末愈,就又多了练内功这一条。
这其中,若是有人来访,那么便会进行相应的调整,基本上只要不出临剑庄,这一庄之主的生活完全可以用「乏味」二宇来概括。
只不过,自从杜鳞提出那个荒谬条件之后,这种可以称之为「乏味」的幸福,也如青春小鸟一去不返了。
吃中饭的时候,管家江福在一旁喃喃到:「庄主,有一句话,老奴如鲠在喉,不吐不快啊!」
江无畔吃饭的动作稍微停了一下,随后「嗯」了一声。
「庄主,虽然小的知道不该干涉庄主的私事,也不该管庄主的交友情况,但是那位杜公子。。。。。。咳咳,长此以往也不是办法啊!」
「。。。。。。」
「自从庄主您将杜公子带回来,又将他赶到后院锁起来,杜公子却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天天偷摸着在庄内乱窜。他轻功绝妙,落地无声,庄内武师护院下人们竟然没有一人发觉到他的潜入。虽然杜公子对庄主你没有加害之心,但这种作为确实干扰到我们临剑庄的安定团结。。。。。。咳咳,不瞒庄主说,对于杜公子将近十八天都在庄内神出鬼没,只要庄主在的地方总会有他的身影存在。这件事已经大大刺激到我们庄中护卫的自尊心,导致他们神经紧崩、疑神疑鬼,搅得整个庄子都人心惶惶。」
「。。。。。。」不说话,筷子向面前的菜伸去。
「尤其是这位杜公子老是躲在柱子后面,阴影处,用那种让人形容不出来的眼神瞅着大家,让人心中实在是难受得很。。。。。。说实话,老奴每次被那种眼神盯住,总觉得后背一堆毛毛虫在爬似的,有种想要呕吐的欲望啊!」
「。。。。。。」将米饭与青菜拌一拌,接着吃。
「所以说,庄主你和杜公子到底是怎么回事?麻烦您给大家个痛快行不行?是把杜公子点住|穴道火速运往锦州之外,还是杀掉剁剁剁成碎块丢去喂狗,不管是哪样,只要庄主你下个命令,老奴绝对水里去,火里来,刀山火海,杀人放火,绝对不皱一下眉头!」
「江福。」
「老奴在!庄主你尽管吩咐!」
「我吃饱了,撤下去吧!」江无畔伸手拿过一旁的帕子擦了擦嘴,站起身的时候将衣服略微整理了一下,便向外走去,「记得把蹲在角落偷东西吃的杜公子锁到后院。」
「嘎?江无畔,你搞错没?我就吃你两个鸡翅,不用记恨成这样吧?」藏身在阴影处,正在吃东西填肚子的杜鳞还没叫嚷完,就已经被脸色发青的管家大人连带两三个护院团团包围,捆住,熟练的丢进半月门,落锁。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这点不光江无畔清楚,杜鳞更是急得团团乱转。
书,他是抽空写好了,现在就差插图而已,可是那个该死的铁河蚌,说什么也不肯屈服,啧!
如果不是看到江无畔画的画简直就像是映照他心意而诞生的份儿上,他当初才不会鸡婆的去找天下情报第一的江湖闻录要消息,而在第一时间赶到事发现场,及时救了江无畔一条小命,取得要挟画图的筹码。
啧!如果江无畔不是这么难缠,那他也不用这么煞费苦心,结果没想到,就算是在「救命之恩」的光环下,江无畔还是不肯吃他这一套。
「很好!姓江的!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我已经纠缠你十八天了,你还是这样对我,那就别怪我用最后的杀手锏!」杜鳞站直身,握拳,身后烈火熊熊燃烧。
下午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