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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公司里那群,最近他如果没去反而还会松一口气吧?
听见唐律这麽说,又看他转身去拿出车钥匙,傅语邦愣了好一下子。
唐律找到钥匙回过身,看见的就是傅语邦那呆楞住的模样,有点单纯傻气的感觉。
「怎麽了?发什麽呆?」唐律突然觉得好笑的看他,想不到傅语邦也有这样的一面。
「咦?啊?那个。。。。。。姊夫你不用陪我去,那样太麻烦你,我自己一个就行了,何况姊夫你不也还要上班吗?」傅语邦并不想这样麻烦到唐律,毕竟唐律也还有自己的公司管不是吗?虽然不知道唐律的公司有多大,但他从来就不是那种喜欢趁机占人便宜的人。
「不麻烦,反正我一天不去公司,它也不会倒,否则那些高级主管我请他们来有什麽用?」何况他可是慈最宝贝的弟弟不是吗?所以他怎麽会嫌他麻烦。
也许是爱屋及乌的心态所致,也或许是傅语邦和傅雨慈长得神似所致,总而言之,他无法不管傅语邦的任何请求或是麻烦。
像大人一样的搓搓傅语邦的脑袋,然後要他先下楼,他再换件衣服再下去,唐律没有看到因为他这动作而微微失神的傅语邦,连耳根都有些发烫了。
晃掉脑袋中那奇怪的感觉,傅语邦乖乖的先下楼,才刚下楼,就看见了两大箱的行李,以及穿著整齐的傅翔云和梁秀。
「爸。。。妈。。。你们要去哪里?怎麽。。。。。。」傅语邦讶异的看著他们脚边的那两箱行李,心底同时也感觉到不安,担心是否因为自己在这个家中的关系,导致父亲的不舒服。
梁秀和傅翔云都看出了儿子的不安与脆弱,只是傅翔云选择了沉默不语来应对,或许是不想和傅语邦说话,也或许。。。。。。是不知道怎麽开口和他说话才好。
知道丈夫心中矛盾情绪的梁秀受不了他这种性子,忍不住抛弃水准两个字的赏他一记白眼,然後走到傅语邦面前抱住他,亲亲他的脸颊作为安慰,安抚宝贝儿子的不安。
「小邦,妈有几场法国那边的表演,因为小慈的事已经拖延了把个月,已经不能再拖下去,所以要去把那几场的表演结束才行,你爸只是送我去机场,还会回家的,大概一个月的时间我就会回来,所以这段时间,家里就你们三个大男人和两个小孩,娃娃宝宝年纪都还小,而你爸你是知道的,还有你姊夫都是厨房杀手,千万不能让他们进厨房,要不然这房子可危险了。」梁秀仔细的叮咛著,她可不想回家时看到的是一片废墟。
她该庆幸的是,儿子不是厨房白痴,不会把这房子给毁於一旦。
由於梁秀算是世界知名的声乐家,偶尔也会跨足流行音乐界,来自世界各地的邀约几乎是每年不曾间断过,在傅雨慈尚未病发时,梁秀几乎每年有一半的时间不在国内,偶尔是自己和乐团出国,有时则是和同因工作而出国的傅翔云一同,但自从傅雨慈生病後,她接的表演就少了许多,毕竟她还不想一回到家就看见一堆堆饿死的人在家中,或是回家找不到房子。
而这一次的短短一个月就是她和乐团一同至法国表演,傅翔云并不随同她一起出国。
说来她也觉得骄傲,宝贝儿子除了在运动细胞遗传到在武术界颇具盛名的丈夫之外,其他不管外表、智商甚至歌喉音感都遗传到她,所以说,傅语邦能够再歌坛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地,除了後天上的薰陶与努力所致之外,先天上的条件也是必然重要的一点。
以前她一直认为,从小到大拿了不少柔道和空手道等截然不同武术类冠军的儿子,终有一天会像丈夫一样在武术界大放光采,尤其是在当年那世界性比赛上夺得柔道中量级世界冠军时,柔道界更赞誉傅语邦是少有的天才,喻其为柔道新星。
只是没想到离家、离开武术之後的傅语邦,竟然会选择走上歌坛这条音乐性质的路,让她也意外了一阵子。
叮咛完儿子之後,前一秒还是温柔和蔼慈母表情的梁秀,下一秒转向丈夫时,就立刻变成悍妻四的警告傅翔云。
「我警告你,少再给我摆那张臭脸,要是再给我吓跑了儿子,让我回来见不到小邦,你就给我试试看。」真搞不懂他在死要面子什麽,明明就已经接纳儿子性向的事实,却还是不肯说出来,而在亲情方面极为单纯的傅语邦,若是傅翔云没开口表示,也一定会一直陷在傅翔云不肯原谅他的死胡同当中。
傅翔云看著自己亲爱的老婆,再看看有些退却的儿子,只有乖乖点头答应的份。
其实说来,梁秀和傅翔云都不算老,两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