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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说:“你好,我今天听建新提起你,说你是他最好的朋友。”
我听见她把“今天”两个字咬得很重,意思是强调她以前并不知道我和周建新是铁哥们,言外之意也就是,我和她之间发生的事情都是误会,不是存心想伤害谁,彼此都不要太介意。
真是个聪明的女人!
我也笑着跟郑婕打了招呼,三人来到巴山夜雨二楼的雅座坐下,我和周建新要了一瓶郎酒,郑婕要了杯碧螺春。
我问周建新有什么喜事,整个人看上去都神清气爽的。他喜滋滋地、带着一丝神秘告诉我,他和郑婕领了结婚证了!
我心里一惊,想这下我对不起哥们了,却装做很高兴的样子说,那恭喜你们了!
周建新满面春风地告诉我,结婚证是他们两个偷偷领的,现在他老爸老妈还不知道,他准备找个时间跟他们说说,反正木已成舟,他们要反对也无可奈何。
周建新说他不相信他老爸真的会因此跟他断绝父子关系,是因为有一天晚上他偷听到老爸老妈在卧室里的谈话。
他老妈问他老爸:“如果建新和那个郑婕结婚,你是不是真的要跟他断绝父子关系哟?”他老爸说:“唉,我也不过是吓吓他而已,怎么可能真的那么绝情?他再怎么不争气不听话,我也舍不得赶他走啊,毕竟我们就这么一个独生儿子!”
周建新当时听了,心里差点乐开了花。得知了老爸老妈的底线,周建新的胆子就大多了。因为民政局有熟人,不用找单位开介绍信,他赶紧和郑婕去把结婚证给领了。
想起那天晚上郑婕给我说的话,我不知道她最后为什么宁愿放弃三室一厅的住房和五十万现金,而作出和周建新结婚的选择,难道他们真的日久生情、难分难舍?
我问他们什么时候办婚礼,周建新说可能是在国庆。
不知是太激动,还是喝得有些高了,周建新说话有些结舌了,姚哥,你,你一定要送个,送个大大的,大大的红包才行啊,否则,不,不准,来吃,兄弟的酒席!
我内心愧疚,目光黯然,在心里对周建新说,兄弟,对不住了,我已经提前送了你一顶绿帽子啊!
周建新内急,摇摇晃晃地去洗手间了,我和郑婕对坐着,躲避着她的目光,喝着闷酒,不知该说什么,还是郑婕先开口了,她说,姚哥,我现在知道你那天晚上为什么要赶我走了,其实你已经知道了真相,对吗?
我尴尬地笑笑,没说话,心里头却很不是滋味。
郑婕继续说,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你觉得很对不起建新,他是你的铁哥们,朋友妻不可欺,何况你是个很讲义气的人,所以你感觉很内疚。其实我又何尝不是?但我们都是无意的,不是我们存心要去伤害谁,我们也没有错,要说错,就错在生活,说到底,是生活伤害了我们!
是生活伤害了我们?!我在心里反复念叨着这句话,我把酒杯满上,然后一饮而尽。
不是我们伤害了谁,是生活伤害了我们!我想,周建新同志永远都不是能说出这种精辟语言的郑婕的对手。
第37节:幸福的花朵总是不能开长久
学校放假了,林押茹整天没什么事,为了避免徐峰的纠缠,她几乎每天都在我那幢小阁楼里看书、练习吹奏乐器、帮我做饭、打扫卫生,只是在晚上,才由我开车送回家,这其实已经跟同居没有太大的不同,仅仅是几个小时不在一起睡觉而已。我开始享受到一个女人在家里操持的温暖。
但就像一首歌里唱的:“幸福的花朵总是不能开长久,相爱的人总是不能走到头……”
我们这种宁静温馨的准同居生活很快就被打断了。我没想到自己还没去找狗日的徐峰的麻烦,他反而找上门来。
那天上午,刚在办公室里签了到,林雅茹就慌里慌张地打来电话告诉我,徐峰来找她了。我说你在哪里,她说我在你家里啊。我脑袋就轰了一下,我想这狗日的徐峰不简单啊,连我住的地方都打听到了,看来实力的确不可小觑。
我说你跟他讲了我马上回来没有?林雅茹说,我讲过了,他说更好,正要跟你谈谈。他说他就坐在对面的蒙娜莉莎茶楼等你。我又问林雅茹,这狗日的带了多少人马?
她说好象只有两个保镖,但都坐在车里没下来。
我稍稍放下心来,我想尽管徐峰比我魁梧,但我年轻体力好,从小就打打杀杀,练过一些拳脚,如果真的决斗起来,应该不会太吃亏。要是他的两个保镖想过来帮忙的话,我就学香港枪战片里经常出现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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