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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他意识到,他在努力找出证据证明某个女人死了,而不是另外一个女人错了。
但是他仍然记得她当时的神情,记得她在远行回来的长路上是如何努力让自己镇静一些。他还记得当她站在她那间几乎空空如也的公寓里时,她看起来是多么的孤单。
我对她做了一些调查。”林一帆停下脚步,眯起眼睛,刘瑞君摇了摇头说,”我认为这是我工作的一部分。有新来的人来到这里,在这里定居,我想知道他们是否有案底。当初你来到这里时,也是一样,我也对你进行了调查。
那我通过审查了吗?
你和我没有说任何闲话,对吗?他停止刚才的话题,下巴歪向左边,那是杨小玲的小木屋之一,那间离这里最近,咱们十分钟就能走到。前提是没有搬运死尸,以正常的步速前进。不会有任何种类的交通工具比小木屋离我们更近。总之,使用交通工具会留下车辙。”
你进了那间小木屋?
虽然我是治安警,佩带徽章,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可以随便进入别人的房子。我在那房子附近查看了一下,透过窗户朝里面望了望。我还去了另外两间离得最近的小木屋,那两间是不是我自己的房子。我进去看了一下,什么情况都没发现。张宏民有他的生活状况。
然后他们继续走着,到了小木屋,围着它转了几圈。
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我可以告诉你,朱雅丽是清白的,当林一帆透过小木屋的窗户窥视里面的时候,刘瑞君继续说道,但是在几年前,她卷进了一些事情。
林一帆往后踱了一步,小心谨慎地问:卷进了什么事?
她和某个老板在南方旅行时的那个餐厅经历了一场肆意凶杀案。是几个年轻人为争着邀请她喝酒发生吵架, ;她是唯一的幸存者及证人。她没在餐厅里中枪。
老天保佑。
是的。她当时吓傻了,躲在吧台后一个柜子里,。一位负责这宗案件的南方警官告诉了我这些细节。我们已经对朱雅丽在网上作过调查, ;她开的车也有问题, ;那次现场,她在厨房里,其他人在饭厅里。她听到了尖叫声、枪声,她记得或者说她认为自己记得她抓起自己的手机。一个男人进来,举起猎给了她一枪,却打中了旁边的老板。其他的事她都记不起了。她没有看清他的模样,只是退身躲进了橱柜里,直到几个小时后警察发现了她。跟我说话的那个警官说那时她险些丧命。手术过后,她昏迷了大半月,在那之后,她的记忆就零零散散的。并且她的心理状况比她的身体状况也好不到哪儿去。
这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怎么会这样呢?
我的意思是说,她神经有问题。她在精神病院接受了几个月的治疗。她从没能告诉警察足够的细节。他们没有抓到杀死那些人的凶手,然后她就失踪了。案件的主要调查人在案发后的约一年时间里断断续续地和她联络过几次。上次他试着和她联络,她却搬家了,在那以后,他就再也没能联系上她。她的家里有个奶奶,但是她奶奶能告诉他的只是:”朱雅丽走了,她不打算回来了”,我也不晓得她去了哪里,中国地方太大了。
刘瑞君停下来,慢慢地扫视着,然后又转换方向扫视了一下。夜莺开始欢快地尖声歌唱。 ;我自己也想起了一些。当时这宗谋杀案成了全国的大新闻。我记得,当时我还在想,谢天谢地,我们住在这里,没有住在大城市。
是的,在这里没有枪声。
刘瑞君的下意识地紧首眉说:这里的人们珍视宪法赋予他们的不可以持有武器的权利。他们尊重这项权利。
你忘记了说的话是自由主义分子。
我刚才是客气地说。
你当然是客气地说啦,林一帆婉转地说,你这个想剥夺人权的疯子。
刘瑞君发出一阵低沉浑厚的笑声。我不知道怎样才能和一些城市精英做朋友。”他歪着头说,我真的很惊讶,你这个大城市的作家,居然没有听说过这件事?
林一帆计算着时间。如果这件事就发生在他从报社辞职之后,那么他当时应该在桃花岛上,借着阳光和海浪,可以治疗内心的伤痛。那时他将近三个月没有看报纸,并且抵制一切外界干扰。只是按照规定写小说而已。
在我辞职离开之后的三个月内,我没有看过任何新闻。 ;林一帆说,小报纸炒来炒去的那么几条不痛不痒的旧闻。
嗯,我想,在那段时间里,媒体关于那宗案件的报道越来越少,渐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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