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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绪更加的低落。
“而雪上加霜的是,女佣怀孕了。几经思索后,男人决定把这件事告诉妻子,可看他痛苦的模样,女佣力劝他不要这么做,免得对他妻子打击太大,结果她当晚就离开,不知去向。
“女佣的体质其实不适合怀孕,可她坚持生下心爱男人的孩子,在生下那孩子没多久,她就死了。这女人……够笨吧?”
“那女人……是你的母亲吗?”她脸上的笑很苦涩,让他的、心蓦地一缩。
老天!他怎越了解她,心绪越受到她牵引?
冯御春没有回答。“爱一个人却得不到响应,就算男人娶了她,也不是因为爱她,身份过于悬殊使得她根本不敢去争取爱情,这样的单向情感太辛苦了。”
这就是她想要“很疯狂、不顾世俗眼光,为了她什么都可以放弃的爱情”的原因,她不要像母亲一样,爱得那么卑微。
“于月,你有没有想过想要什么样的爱情?”
“没有,完全没有。”几乎毫无犹豫的回答得斩钉截铁,却反而更显、心虚?
想要什么样的爱情他是真的没想过,不过想要的女人……今晚刚刚出炉一个。
“哦。那么要不然说说于老给你的感觉吧!”
提到父亲,于月被扰乱的心思一下子冷静下来。“花心、自私、可恶!”
“儿子对父亲不都该歌功颂德一番吗?少有这么差的呢!”她笑笑。“你真的认识他吗?也许其实他心里放的都是同一人。”
于月将咖啡一饮而尽,杯子重重的放回盘子上。〔 我要回房间了,谢谢你的晚餐。“他起身,走了几步又回头说:”明天有个企业聚会,你要出席吗?“
“当然。”
他顿了一下,又说:“你到那里不会好过。”
“你在担心我吗?”
于月看了她一眼。“随便你了!”
第五章
五星级饭店二楼欧式餐厅正举行一场企业界的餐会。
这类的企业的企业聚餐并不少见,大都是一些企业名人以聚餐为由,好拉拢一些政商关系。
在美国时,于月对于这种餐会一向懒得参加,可在秘书和部属的建议下,这一两年他还是强迫自己出席,毕竟企业生态,他得重新适应。
这回的餐聚主办人是一位交情颇深的世伯,也就是好友宣镜宁的大伯。
原以为他也会遇到那小子呢,看情况他是不卖自家伯父的帐了!他想起宣镜宁和自家大伯好像有些不对盘,无所谓啦,反正哥儿们要见面什么时候都可以,不差这一回。
于月和冯御春一抵达会场没多久,他就被宣伯父带去认识一些企业名人,彼此交换名片,寒暄问候,当然冯御春也微笑的站在他身旁。
一些不认识冯御春的人纷纷猜测她是于月的什么人?朋友、女友,还是情人?认出冯御春是谁的人,当然不会当面给难堪,只是一些八卦就快速的有如瘟疫般在会场蔓延开来。
稍后,宣伯父找了个理由“借走”于月,把冯御春留在会场,她带着笑容淡扫周遭那些越来越多不可置信、鄙视的、唾弃的……目光的人。
钦钦,果真吶,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向侍者要了杯调酒,她找了个较不受注目的角落静静的享受美酒,可还是有人不放过她,很故意的要来说几句浑话才高兴。
“专属情妇的定义,原来得代代相传,父死子继。”
冯御春抬起头,看到了一张皮皮的笑脸。“之优!”
罗之优继续说:“叹,合伙人,你之前跟我说过的那位活得不太好,因为你每天都买鳄鱼头转不同边的Lacoste 给他穿的金主就是于月啊?”
“我都不知道于月这么有名,连你都认识。”那男人的企业王国普腾斯可能比他本人出名多了,他一向十分低调。她的几个死党中最有可能认识于月是碗儿,当然是因为老公宣镜宁的关系,怎么连之优也知道他?
说起来这世界真的挺小的就是,之优的大哥就是罗首席律师罗旭旸,之优主持的服饰品牌连锁AND,她除了有股份外,也担任美学顾问。
“普腾斯很久以前就听过,国外的大企业嘛。至于于先生,是从女厕里的八卦听来的。”奇怪了,她好像特别容易从厕所里听到一些有的没的。“所谓的父死子继就是刚听来的,女人的文学素养在骂人时特别能发挥得淋漓尽致。”
“好像是。”
“喂,于月的老头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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