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癫病就由着她发……都快露馅了,还留下来安抚个屁……那是别人家的妹子,又不是我的……就说了,心软没药医,自讨苦吃……可恶……”
碎念着,她终于支撑不住,意识被打入浑沌中,微启的唇儿不再言语。
男人一脸深思,榻内的小小天地幽杳无比。
他盯住她,长满硬茧的大掌探向那张刚合睫的面容,把颊边的发丝拨开,指力略粗鲁地勾起她的下巴,一种奇异且难解的兴奋感在左胸跳蹦。
外头柔媚得教人厌烦的烟雨,似乎也变得带有趣儿……
第二章 二意浑沌掼风流
晚膳时分,周府的三名下人为府内大贵客送来丰盛菜肴,全瞧见大贵客把一名昏死过去的小婢女抱进自个儿厅房内。
没谁敢多问什么,连抬头瞧一眼窝在屏风后内房里的大贵客是否正在“办事”的胆量也没有,三名下人以最快的速度将饭菜摆上桌后,忙退出小厅。
恰恰两刻钟后,不多也不少,“大贵客强压小婢女”的事儿添油加醋地传遍周府上下,婢子们人人自危。
迷药全然吞噬她前,她模糊的呢喃相当有意思——
夺人所爱,无成人之美?
心软无药医?
再有,那所谓对付癫毒的法子……疏导?倾泄?
雷萨朗再次思索般眯起深瞳,似有若无地抓到某些头绪,脑海中又清楚浮现她跨骑在妹妹身上的妖娆姿态……
这小姑娘究竟玩什么把戏?
唔,不对。
是他误解了。
眼前的女子虽年轻,却绝非原先他所以为的小姑娘家。
抱她回来自己的厅房,点起一室灯火,把灯挪近,他才看明白她的长相。
水泽乌亮的长发如暖云般铺散开来,她的脸儿还不及他巴掌大,细眉与密睫全俏生生的,连睡着也静静渗泌出什么来般。
许是迷药之因,她细腻的颧骨漫开晕红,如醉酒一般,鼻间透出混有她独香的馨息,微丰的唇瓣红滟滟。
她的模样在汉家姑娘里算得上极美吗?
沉吟复沉吟,说实话,雷萨朗不太能下定断,因这女子的五官全浸淫在某种描释不出的风情里,连年岁都不好猜出,愈端详下去让人愈迷惑,愈迷惑便愈想看仔细,然后反反覆覆个没完……
她是个“祸害”。
莫怪她总低垂颈项,任发丝掩颊,还动不动便匍匐在地,时不时就吓得胆颤心惊,常是一句话分个四、五次才能回答完整,只因她在学周府里那些见他如同见了鬼的小婢。
若非她裸足的怪习性,他当真要对她彻底忽略。
……你敢阴我,下回要犯到我手里,有你好看了……
粗犷唇形勾出许久不见的笑弧,他瞳底湛着阴狠,带着兴味的阴狠。
仔细想想,上一个以言语犯他之人,尸骨应已蚀毁在滚滚黄沙中。难得又等到人威胁他,既是如此,就把“阴招”使得透彻些吧!
她醒在天刚鱼肚白的时候。
畏冷,身子蜷曲起来,她唇间模糊嘟囔着,小手慵懒摸索。
“霜姨……借我抱抱……冷啊……”咦,手腕紧紧的,扯不开……
“借你抱,要连本带利还给我的。”嗄息喷在她颈窝。
“唔……”双腕虽紧缚着,指尖倒是如愿以偿摸到一件热烘烘的大玩意儿,她整个人只想挨过去。
猛然间,有谁狠扣住她身子,沉甸甸的感觉随即压落,那人跨坐到她身上,抓握她的雪乳。
胸臆陡颤,她不得不醒。
张眸,先是发觉搁在榻边矮凳上的磁鼓灯透出火光,她徐徐挪动视线,瞧见迷离的光把男人的五官分割出明暗。
西域胡族血统让他的皮相生得格外峻厉,轮廓极其深邃,寻常时候就已够吓坏人了,此际他纠眉冷目,浓睫与微勾的挺鼻在脸上造成阴影,轻觑的瞳色看不出底蕴,非善的气息更如猛虎出柙般暴喷而出。
是了,她记起前因后果啦……唉唉,心软果然得付出代价……
该胆颤心惊吧?
唔……双腕遭捆绑,还被个凶猛汉子赤条条地钉困在底下,连贴身衣裤都不翼而飞了,光溜溜像只刚出生的小羊羔,不仓皇惊惧一下,似乎对不起眼前这位始作俑者哪……
她思绪幽转,慢吞吞斟酌着,身子比脑袋瓜更快苏醒,竟低吟了声,胸脯在两只硬掌的揉搓下不禁挺高。
“雷萨朗大爷这么折磨人,没收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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