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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的地方。
“该死的……”翁靖渊愤怒至极的捡起地上的水钻放进口袋后,双眸净是狂飞的怒火,他一转身,紧勒住女人的脖子。
他没有立即追回她的原因,是因为自己清楚,在这敏感的时候就算他再说些什么,她也听不入耳。不妨就先让她高涨的怒意先得到充分的清理后,他再找她详细解释寻得她的谅解,所以在这之前,他要先处理眼前的混帐女人。
“痛……”女人哀然的叫嚷。
“你也知道痛,那就告诉我是谁派你来的?”翁靖渊冰冽淡漠的气息喷拂在她鼻际,令她不禁打起冷颤。
“我……没有人。”女人咬着牙根不愿吐实o “我不管对方是用什么手段逼你如此忠诚不二,若你再不说,等我查到事实真相时,连你也不会放过……你该懂得我的意思吧。”翁靖渊怒气逼人的瞅视着她。
“我不懂——”女人撇开脸,以免迎视他冒着极度寒气的双瞳。
“不懂没关系,我很乐意解释给你听……就算你誓死捍卫指使你的人,我也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查到是谁派你来的,也许连调查都不用,在我的心里已经有个底了。”翁靖渊的嘴角斜扬着,加深了他的邪魅。
“你……好!我说……”女人一咬牙便道出前因后果。她不过是因遇到困难才看在钱的面子上来演这出戏,若为此牺牲更多,她可一点也不想,何况看着他无情的眼神,她似乎能预料自己如果没有坦诚,会得到多么惨不忍睹的对待。
“很好,你放心……'他'给你多少,我会付双倍给你。”翁靖渊满意的拍着她的脸,而口中的“他”就是他要对付的人。
呵!一直让他找不到把柄举证对方的行径,如今对方竟自动派人来当做证据,他可是会好好利用此绝佳难逢的机会,狠狠的刮对方一顿。
“靖渊,你这边的情况还好吧?”童洛崴仓促的奔了进来,乍见眼前惨不忍睹的景象时,他的眉头深锁着。一个怒不可遏的男人,一名赤裸裸的女人,再加上散落一地、四分五裂的残败花瓣,里头像是经历过台风过境般,乱成一团。
害他实在无法将这些事件串连起来,想象是发生了什么事。
“还过得去!公司的状况是不是很糟糕?”翁靖渊瞅着脸色灰暗的他。
“嗯,整栋大楼不知怎么搞的,线路全面中断,除了手机能跟外头联络之外,其余的通讯设备一律都挂了……”童洛崴大致报告了一下公司的惨状。
“抢修的状况如何?”翁靖渊陷入若有所思的衡量中。
原来是因为这次的突发状况。这女人才能乘机顺利到达顶楼,而这一切,无非是“他”所策划。
为了此,他绝不可能善罢干休,一定会要对方付出惨痛的教训。
“还在进行中……不过公司里的事小,最严重的是有人趁公司对外通讯中断之际,散播飞翔财务面临亏损的地步,连不少家银行都停止对飞翔的金融援助,虽然听起来是个谣言,但多少都已对飞翔的股票价格造成了影响。”童洛崴忧心忡忡地说道。
“哼!这个打击飞翔的手段也太拙劣了吧,幸好我们已经有了紧急应付措施,相信对飞翔的影响不会很大,而现在我就要去找罪魁祸首算帐去了。”翁靖渊阴鸷着脸寒声道。
“枯坐在那儿的女人不用理她吗?”
“不用!她是咎由自取。”翁靖渊冷漠的不付予同情心。
“嗯,但我很想提醒你一件事……在你要走出办公室前,请先清理一下你的西装,上头沾黏了不少花瓣。”
“你的口气分明就是看到了出丑角戏一样,见到我出糗很好笑是吗?”
“没有1不过要你注意形象。”童洛崴依然面无表情,察觉不出内心的笑意。
“很好,我会记得你今天的话。”翁靖渊咬牙切齿地撂下话。
“随时候教。”
两人便在斗嘴之际到各层楼巡视情况有多严重,以便迅速恢复正常作业。
奔出飞翔集团大楼后,贝蔚桢漫无目的的胡乱走着。她已经无家可回了,连最后的栖身之所,早在日前便被靖渊自作主张的解约,害得她只能在街头闲荡。
她当然不能选择回家,免得被老妈念个不停,而若是见到她手中干干净净的十指,肯定会提出千万个疑问,要她解释清楚。就算她解释又有何用,老妈的脑子里早已认定了靖渊是让她满意得不得了的女婿,毕竟光论钱,就能替老妈带来不少荣耀。
她下意识地抚上空荡荡的手指,肌肤的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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