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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有个大臣上前一步说:“陛下,两国和亲,边疆安宁,此利国利民之良策。请陛下早下决定。”
又有几个大臣连声附和。
皇帝蹙眉,看着沉吟不语的沈赟问:“沈相,依卿之见?”
虽说阮碧和亲北戎,可确保沈婳亲事,但是蓟奴里求亲分明别有目的。沈赟心思一转,决定不着急表态。“陛下,此事臣不方便开口,请陛下准许臣回避。”
皇帝思索片刻说:“罢了,改日再议吧。”
早朝结束,循例去给太后请安。
太后一见他面,问:“官家,听说敦律耶替蓟奴里求娶阮五,此事万万不可。”
朝堂之事这么快传到她耳朵里,皇帝心里不喜。其实从前太后也常插手朝政,但是当时母子同心,他并不觉得不妥,反而很依赖她的意见。但是如今心有嫌隙,只觉得她事事插手,自己跟个傀儡一样。原本心里还有犹豫,这会儿却说:“和亲一事,利国利民,有何不可?”
“和亲可以,人选却不能是阮五。”
“她未曾婚配,又是我大周子民,有何不可?”
“官家,蓟奴里此举分明包藏祸心。曦儿手上有北戎几万人命,北戎人恨他入骨,知道阮五是他喜欢的女子,才来求娶。官家若是恩准,只怕要寒了曦儿的心,伤了兄弟情份。”
皇帝摇头说:“母后多虑了,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我与六弟二十几年兄弟情份,岂会因为一个小小女子伤了情份?若是兄弟情份如此容易损伤,那不要也罢。”
这话他从来没有说过,太后悚然一惊,抬头看着他。
“……六弟身为皇室一员,理应为江山社稷劳心劳力,若是连一个喜欢的女子都舍不得?有何脸面为柴氏子弟?”
太后琢磨片刻,说:“官家,曦儿什么样的性情你自然清楚,为江山社稷便是他一身性命都可以舍弃,何况一个女子?只是蓟奴里此举意不在阮五,实在曦儿。十万骏马为聘,便是求娶咱们宗室之女,也不用这么多。”
“蓟奴里之所以急于和亲,是因为他要结兵平定北方三部叛乱。诚然,他求娶阮五,与六弟有些干系。不过那也是人之常情。”皇帝顿了顿,带点嘲讽地说,“母后一直为六弟的婚事忧虑,几番要我下旨逼他与沈相之女成亲,阮五远嫁,他的婚事也就顺理成章,母后怎么反倒不乐意了?”
太后说:“我是担心官家中了奸人之计。”
皇帝心里不爽,别有深意地说:“母后忘记了,朕已非三岁小儿,朕是一国之君。”
太后心里一沉,目光锐利地看着他。
屋里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
这时,传来吧哒吧哒脚步声,一名内侍冲了进来说:“娘娘,陛下,谢贵妃要生了。”
第27章 高楼危危
谢贵妃悠悠醒来,浑身还是跟散架了一样。
万姑姑听到动静,忙过来隔着销金芙蓉帐低声说:“娘娘醒了?”
“嗯。”
万姑姑挥挥手,一干宫女太监悄无声息地忙碌起来,有的钩起帐子,有的端来漱口茶水,有的吩咐小厨房里上鸡汤,还有的扶起谢贵妃,在她背后放下大靠枕。。。。。。。。
喝过汤,谢贵妃精神好转,问:“小公主呢?”
万姑姑把旁边摇篮里的小公主抱过来,凑到她面前,低声说:“瞧小公主睡的多香,昨日还看不出来,今日长开些,看着真象娘娘,粉雕玉琢的,将来指定是个大美人。”
谢贵妃伸手摸摸小公主的脸蛋,眼眶瞬间泛红。
万姑姑知道她因何难过,斟酌言词说:“娘娘,虽说是个公主,也是皇家的血脉。太后娘娘和陛下都很喜欢,赏赐了很多东西。”
“你不必安慰我,我心里清楚着。”谢贵妃垂下眼眸,黯然地说。想当年生下大皇子时,皇帝废了三日早朝,守在床前不离不弃,亲手茶汤侍候。这回却是人影也不见一个,只怕不仅是因为生了公主,而是心走了。“这几日陛下在忙什么?”
万姑姑犹豫片刻说:“听于公公说,陛下这几日时常外出。。。。。。。。”
“都去了哪里?”
“北戎使馆。。。。。。。。”
谢贵妃皱眉,纳闷地问:“他无端端总去北戎使馆做什么?”
万姑姑怕她难过,不敢答,默然不语。
谢贵妃见她面露为难之色,隐隐猜到了,气得柳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