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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夜默默跟在迹部身后,思索着蔚云修到底是拿什么来收买迹部的?或者说,蔚云修卖了她多少次?他们两个是准备将她当货物来买卖吗?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啊嗯,你好像很不想见到他?”发现云夜的目光又变得愤恨起来,顺便有将怒火转移到他身上的趋势,迹部很适时地决定还是卖了“盟友”比较好。
“因为这男人根本就是一个事故体制,有他在身边绝对不会有好事发生的。”这是云夜一年多来总结出来的经验,所以,还是离他远点的好,变得殃及无辜啊。
“事故体制?”迹部疑惑地看了云夜一眼,意思就是——你是在说自己吗?
“他绝对更厉害!”云夜倒也不为自己辩解什么,她也的确算得上事故体制,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还不够多吗?
“难怪你们是兄妹!”迹部露出一抹了然又揶揄的笑容,然后...“喂!你这个不华丽的女人是属狗的吗?”迹部根本没有想到因为这样一句话云夜会直接在他手腕上咬下去,真是太不华丽了?
“不好意思,本小姐属猫!”云夜微微扬眉,心情很好地开起了玩笑。
迹部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浅浅牙印,却没有再说什么,勾了一下嘴角,虽然不华丽,但总比365天只有一个表情要好太多了不是吗?而且这样的云夜也只有他一个人能看见。
用了半小时到达机场,走进候机大厅的时候根本不用找就能一眼看见某个招摇过头的人,云夜微微叹息,真想说她不认识这个闷骚的男人啊!
不过,云夜已经没有选择的机会了——
“怎么那么慢?”蔚云修已经快步走了过来,非常不满地问道。
“没办法,我是蜗牛嘛。”云夜毫不在意地撇嘴,关于“蜗牛”这一说法也是蔚云修提出来的,他说云夜就是一看似悠哉的蜗牛,独自晃晃悠悠地走着,不管不顾,用坚硬的外壳保护着自己,如果有人去敲那坚硬的外壳她也不会去反击,只会任由别人敲碎;可是,敲碎以后呢?或者敲不碎呢?敲不碎离开的是别人,也许她会有那么点失望;真的敲碎了,可是万一用力过猛让里面的柔软变得鲜血淋漓呢?她需要一个能够毫不客气敲碎她坚硬外壳却又不会伤到柔软的人。
蔚云修的目光扫过迹部,他一向对自己的眼光很有信心,第一眼他就看出了端倪并且认为他就是那个能打破蜗牛壳的人;所以才会不断敲击那个在感情上迟钝得可以的人。
注意到蔚云修目光的迹部淡淡点了一下头,虽然那一年多他的确没有与云夜联系,不过倒是有人会定期发送一些消息给他,也就安心了很多。
发现两人的目光交流,云夜暗中大大翻了个白眼,好,她就是一透明人行了?
“哟,蜗牛小姐连男人的醋都要吃吗?”发现云夜神情的人戏谑地调侃着,得到的是恼羞成怒的某人的直钩拳;可惜,某人向来缺乏的运动神经此时也不会出来帮忙的。
“你来做什么?”云夜决定还是问正事要紧,别又是过来躲什么避什么的,身边多了个终极事故体制的人总归不好受的。
“做事。”蔚云修推了云夜一把,她喜欢被人“围观”他还不喜欢呢。
“什么事?”云夜决定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什么事你就不用...”
“云夜!”
蔚云修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一声急促的呼喊给打断了,三个人同时回头,三种截然不同的表情——玩味、皱眉、淡笑。
来人快步走到云夜面前,原本的惊喜却又在瞬间变得复杂起来,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也许是因为旁边还有两个人的缘故。
“我们先回去了。”蔚云修拉了一把不想离开的迹部,给了一个眼色后迹部有些不甘愿地离开;留下云夜自己面对柳生浩实。
“去那边坐一会儿。”云夜伸手指了一下不远处的咖啡馆,心中则有些自嘲,刚才那一瞬间的希望是怎么回事?她到底在期待什么?现在的生活还不够好吗?有相爱的人,有关心的人,有朋友,有失去已久的亲情...还想要什么呢?可是,也会觉得缺少一些最重要的东西?
“好。”柳生浩实看着云夜从之前灿烂的笑容变成此时的微笑中带着点点惆怅的样子不禁在心头叹息;对于她们母女,已经不是亏欠那么简单的了;在云夜离开后他也自问是否真的尽到了一个做父亲的责任。
一开始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女儿存在的第一反应是惊讶,然后是惊喜,之后是惊喜中夹杂着点点担忧;因为云夜的母亲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