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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情丹?什么东西,毒药吗?”聂羽傲平静的问,雪药摇摇头“非也!忘情丹,顾名思义,就是让服药者忘情,忘记心爱的人……看来,夫人并没有想过害公子的命。”
1950夫人不会忘
“朕宁愿他要朕的命,也不想要她逼朕忘记她。”聂羽傲闭了闭眼,简直心如死灰,幸好他及时将那药逼出……可是她也喝了,她会忘记自己吧!
“是否一旦喝了这药,一切都会忘记?”他压低了声音,努力掩藏那份悲郁至极的沉痛。
“正是。”雪药望着聂羽傲伤心欲绝的神情,低声道。
“她也喝了……”聂羽傲喃喃着,胸口一阵闷痛,痛得他连呼吸都是颤抖。可是,他又笑了,笑容冰寒、张狂,她喝不喝都无所谓,她心里压根就不拿他当回事儿,忘与不忘又有何区别……
“夫人不会忘,忘情丹是一种毒,夫人百毒不侵。”雪药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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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握着黑玉令牌,小心翼翼走到天兴门。
门口立了两个身材魁伟的侍卫,面若冰霜,目光锐利,像是杀人不眨眼的魔鬼,仿佛守在地狱门口的修罗。
我拍了拍胸口,一步一尺的朝着门口走去,侍卫冷然的目光扫向我,露出几许狐疑的精光,却没出声询问。我颤巍巍的举起手中的令牌,二人立即跪了下来。
不会吧?心里好生疑惑,一个令牌真有这么大作用,连盘都不盘问一下就放行么?
眼下也没时间多想了,径直走了进去。
没走几步,心已经悬到嗓子眼。
眼前是一间无比宽敞的石室,石壁上整齐的列放着各类刑具。刑具的分化非常专业,而且精细,头部刑具,颈部刑具,腹背刑具,腰部刑具,全身刑具……都一一列有专柜。
斧钺、刀、锯、钻、凿、鞭、杖算是见过的,还有些没见过的,泡在不知明的透明液体中,想来也是极其恐怖的。
刑具,向来就是一个可怕的名词,令人闻之森冷,望而生畏。
在古代中国,封建社会最高统治者——皇帝,以个人喜恶,随心所欲地立法、司法;专权的宦官、酷吏更将法律玩弄于股掌之上,在制造无数残酷冤狱的同时,也创造出林林总总设计精巧,式样新奇的刑具。其名目之繁多,方式之酷烈,手段之野蛮,闻之即令人丧胆,成为中国古代传统法律文化积沉中最污秽的渣滓。
如今见识了天兴门,终于深刻理解,那些黑暗的、残酷的历史,绝非杜撰!
1951拿什么拯救你,我的公子
聂羽傲,你也不例外吧,一样是个冷血残酷的封建君王!
两旁的黑衣人见到令牌便下跪,也没人跟我说句话,我只好压住心中的恐惧,踽踽独行。
穿过石室,是一条狭长昏暗的甬道,这样的路,我只在玉落山庄的禁区见过。
那一次是救乐非尘,这一次是救玉不凡,我突然揶揄的笑了两声,不凡啊不凡,你有今天,该不会是报应吧?你可有后悔,当初那样对待乐非尘……
过了甬道,便是层层牢狱。
关在牢里的人,一个个被折磨得如同疯子,披散的头发,破败的衣衫,间或散发出阵阵恶心的霉味和腐臭。
我捏着鼻子一路朝前走,仔细搜寻着玉不凡的身影,心道他这样的“重犯”,大概会受特别“照顾”,被单独隔离出来吧。
不知走了多长,沿路跪了一地黑衣人,却没有一个人阻拦我,我也终于找到了玉不凡。
我立在牢门口打量他,比我想象中好很多,虽被绑缚在木架上,但似乎没遭什么残酷待遇。闭着眼睛,神情安详,像在酣睡;衣服不破,就是有些脏;脸也算干净,气色也不是受过重创那种惨白,只是薄唇有些微干裂,想必是没怎么喝水……
咦?难道这些杀手也喜欢美男,知道美男的身体是不可以轻易摧残的,所以就手下留情了?
“夫人——”一个黑衣人走上前,恭敬的唤了我一声。
我看了看他,实在想不起他是哪位,低声令道“快把门打开!”
“呃……”他警觉的看着我,又看了看我手中的黑玉令牌,犹豫了片刻,还是将牢门打开来。
“不凡,你醒醒!玉不凡!你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