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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惊险故事惹来了尼禄夫人的一叠声惊叹,她向伊芙投去万分同情的目光,伊芙已经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什么表情了,这个世上还有比眼前这个人更为恶劣和无耻的吗?
气愤不已的伊芙开始反击:“别提那件伤心事了,马尔福先生。怎么我没有见到马尔福夫人?”提起这个,尼禄夫人有些不太开心,德拉科抬了抬下巴:“她在家里照顾孩子,我去巴拿马谈生意上的事,听说这里的魔法界有一位迷人的夫人,便特意赶来拜会。”尼禄夫人心里又痛快了。
伊芙可不理这茬,她继续天真地询问:“您到巴拿马是去看望玛尔达吧?她那么爱您,您真应该多去看看她,她和孩子还都好吧?”尼禄夫人惊愕了:“玛尔达?”她抓住德拉科的袖子,“是您的情妇吗?你们还有孩子?”德拉科不想让自己在阿根廷的生意完全打了水漂,于是低声在尼禄夫人耳边呢喃道:“我早已经跟她分手了,亲爱的,那孩子只是私生子,你不用放在心上。”
尼禄夫人心有不甘地握紧自己的手,德拉科假笑着对伊芙说道:“跟您交谈真是太令人愉快了,亚历山特洛夫娜。不过我们不能总独占着您,瞧莫里恩先生正在眼巴巴地等着跟您跳舞呢。”然后他拉着尼禄夫人走开了。
哈哈,伊芙心里面痛快得紧,自己在与这个家伙打交道时,好像从来没有占过上风,今天总算扬眉吐气了。她意气风发地跟莫里恩先生跳起舞来,她天真地以为那个家伙已经知难而退,这只能证明她对于这个世界的阴暗面了解得还太少。
她与神魂颠倒的莫里恩先生连半只华尔兹都没有跳完,那位在巴拿马凭空多了个情妇和私生子的先生就回转来找她算账了。且说在他的如簧巧舌下,尼禄夫人乖乖地被打发回家,而这位先生则径直走向共舞的两人,他坦诚直率地对莫里恩先生说道:“这位先生,不知您是否介意将您的舞伴让给我?”
诚实地讲,莫里恩先生不能算是个胆怯的人,但是在经历过严酷战争的马尔福先生那强大的魔压威慑下,莫里恩先生落荒而逃。不过魔压神马的,对于伊芙来说就是浮云,她气哼哼地说道:“也许莫里恩先生不介意,但是我很介意。请你解释一下你的无礼吧,德拉科?”
德拉科挑起眉毛反问道:“难道还用解释吗?你的信口雌黄,让我得罪了阿根廷最有权势的人的夫人,为此我遭受的损失是难以用金加隆来估量的。”伊芙不服气地说道:“那是你自作自受,谁让你说布雷斯的命根子被斑毒熊给咬掉了?这是红果果的信口雌黄!”
伊芙只顾着吵嘴,却没有注意到德拉科已经自动取代了她的舞伴的位置,揽着她的腰肢滑进了舞池。现在两人是一边共舞,一边吵嘴,德拉科狡黠地笑道:“我是实话实说,怎么信口雌黄了?难道你忘了吗?去年我跟布雷斯去西伯利亚狩猎时,他的确被一只斑毒熊扑倒,他时刻不离身的双面镜怀表不是被熊给吞吃了吗?我清楚地记得某人曾经说过那双面镜就像布雷斯的命根子,到哪里都舍不得放下,有事没事都要打开说上两句。”
伊芙涨红了脸:“原来你是指这个。”德拉科心里暗叹布雷斯把这女人圈在家里真的给养傻了,也实在是太好骗了。另外,他右手掌中那不盈一握的纤腰,也实在是不像一个已经生过两个孩子的女人。他把手紧了紧,让那妙人儿向自己的怀里进一步靠拢,口中却继续撩拨:“那你以为我指什么?难道是指那个?唔,伊芙,你真是个邪恶的小女人!”
现在伊芙的脸红得堪比侍者端过来的波尔多红葡萄酒,她嗫嚅着说道:“我可以补偿你的损失,布雷斯……”但是德拉科不喜欢听她提起什么布雷斯,直接打断她道:“怎么补偿?不如以身相许?”伊芙又一次愤慨了,同时她发现自己与德拉科之间的距离已经变得亲密无间,超越了舞伴之间常规的分寸。
这样可非常不好,伊芙首先想到布雷斯若是看见了会怎样,便连忙想要挣脱德拉科的掌控。德拉科当然不会让她如愿,就在伊芙犹豫着是否动用魔杖的时候,一只魔杖已经凭空指向了德拉科的心口:“放开我的妻子!”
巫师倘若在公众场合动用了魔杖,那是很严重的威胁,舞厅里一下子寂静下来,红男绿女们目瞪口呆地注视着事态的发展,有位胆小的女士嘤咛一声昏倒在地。德拉科冷静地注视着直指自己的魔杖,不动声色地度量着,经历过与伏地魔的生死对决,他的实战经验和魔法实力已经非布雷斯所能及,但是德拉科依然没有打算真的与布雷斯较量,这固然是出于对家族联盟利益的综合考量,更重要的是,一旦自己抽出魔杖,旁边的那个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