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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避嫌
康熙看着手中的奏折,从未理会过跪在地上的二个儿子,胤禔、胤禛自是一动不动。
就这样过了半个时辰,魏珠在一旁递过茶水道:“皇上,时候不早了,该用膳了”。
康熙闻言,放下手中的奏折,看了眼跪在地上的胤禔、胤禛说道:“你们二个先回去吧”。
“皇。。。。。。”胤禔话语方要脱口而出,便瞧见魏珠冲自己摇了摇头,胤禔迫于无奈只好把话咽了回去,与胤禛起身后,退出了养心殿。
“大哥,你说皇阿玛就这么不声不响的让咱们跪了半个时辰,是何用意?”。
胤禔思忖半晌,直言道:“这事不是你和我能揣测的,皇阿玛自然有他的用意,如果我所料不错,问题出在成妃那里”。
“成妃?难道说?她和皇阿玛说了什么?”胤禛疑惑道。
胤禔不把握的摇了摇头,也说不出什么。
胤禛与胤禔穿过御花园,打算分开的,只见胤禔道:“四弟,你不觉着咱们这一路回来,多了些什么?”。
胤禛皱起眉,仔细想了个一遍,也没觉着多了什么,便问道:“大哥所指什么?”。
胤禔朝胤禛身后撇了一眼,便对胤禛小声道:“多了一个人”。
“多了一个人?”胤禛一想,便要回身去看,可却被胤禔拦住了:“四弟不要急于回身,你我装作没事发生一样”。
“大哥可知道这个人是谁?”。
胤禔摇着头继续道:“还记得那日在乾清宫,你我出来,那人便跟在后头,起初大哥以为此人是冲自己来的,便想看看他想做什么,可那日太子的出现,便促使你我提早分开,可那时我发现,在你和大哥分开之时,那人便不见了踪影”。
“大哥意指此人是冲着我而来?”胤禛疑惑的看着胤禔。
胤禔仰头思索着,想了半天,装模作样的笑着拦过胤禛进了御花园一旁的亭子,二人坐下后,胤禔继续细声说道:“是不是冲着四弟而来,大哥还拿捏不准,不过大哥隐隐觉得,这个人,是他身边的人”。
胤禔用手指沾国桌面上的一点水迹,在石桌上写了个“储”字。
在胤禛看过后,胤禔便用手抹了去。
“如果是他,他为何要这么做?”。
胤禔撇唇笑道:“这点就要去问他了,他的想法一般人琢磨不透,包括我们敬爱得皇阿玛”。
胤禛忽然觉着事情严重了,且变的复杂!
“大哥,胤禛有些累了,先回去了”。
胤禔想也没想答道:“回去吧”。
胤禛起身出了亭子,胤禔看着胤禛的背影,在看看桌面上那依旧未干涸的水迹:“你终于开始动手了,只是你的目标是四弟,你想用他来牵制我,对吗?”。
胤禛一个人穿梭在长廊中,听着夜里的起风刮起树叶的沙沙声,心中更加烦乱,他怀疑这自己,难道是自己哪个地方露出了马脚?让胤礽看出了端倪?那日我从额娘宫中出来,想必看到的那个黑影,亦是大哥口中所说之人,如果正如大哥所说,那人是太子的人,他为何要这么做?跟踪自己?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消息?胤禛此刻甚至怀疑,在这平静祥和的夜幕下,自己的身后正跟着一个人,一双眼睛时刻的注视着自己!
这一夜胤禛失眠了,他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想着应对的法子!
翌日清晨,胤禔醒来,陆安便急匆匆的闯了进来,放下替胤禔净面得水盆后,脸色凝重说道:“爷,大事不好了”。
胤禔挽了挽袖子,面色平常说道:“何事如此慌张?”。
“爷,奴才今儿一早听闻,昨儿夜里,七阿哥病了,皇上也赶了过去,太医也跟了过去,成妃娘娘哭的晕了过去”。
“什么?”胤禔一惊站起身来,连忙问道:“可知道现在情况如何?”。
陆安摇了摇头,继续道:“奴才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说七阿哥感染了寒气,脚伤复发”。
听到这里,胤禔坐不住了,无论是不是因为自己带胤祐出宫而患病,自己也该过去瞧瞧:“小安子,给爷更衣,爷要过去瞧瞧”。
“爷,奴才斗胆,您现在过去,这不是把事儿往自个儿身上揽吗?”。
胤禔一边拾掇着,一边说:“如果现在不去,等皇阿玛找到自个儿身上,那才叫后悔莫及”。
陆安一听,吓的脸色如土灰,连忙替胤禔净面更衣,一路上陪同胤禔到了成妃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