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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舒适,畅快得几乎让人呻吟出来。
在这一刻所有人都疯狂了,排在后面的出身于小势力的修者甚至是其他的独行三人在此刻都像是疯了一样的往前冲,所有人渴望得到传承从而一飞冲天出人头地的心绪是相同的。直到排在最前列的那几十个势力看到有人浑水摸鱼冲击自己的行宫的痛下杀手,斩杀了不少的人才堪堪稳住了将要爆发的局势。
在利益面前,所有人都疯了,再也没有礼义廉耻只有**裸的杀戮。
一时间,禁地周围血浪滚滚,这一次不是被血光映射而染红,而是真真实实的被修者的鲜血染红。
正在众人感觉戚戚然的时候,排在最前列的修为高绝的强者有人发出一声惊呼,本来飘落在地上的鲜血竟然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引着一样,竟然从四面八方同时朝着禁地周围流去,诡异至极。
刚刚最先动手也是杀人最多的生死宗面前的血色最为浓厚,当生死宗面前所有的鲜血都融入的血光之后,竟然发现面前的血光渐渐的消融,而且禁制也有消减的趋势。
问仙宗刚刚出手一点不比生死宗轻柔到哪儿去,看到了生死宗的异象之后,问仙宗的主事人简求仙若有所思,朝背后的问仙宗的阵营中做了一个十分隐秘的手势,背后的众人顿时了然。不知道问仙宗到底做了什么动作,面前的血光竟然渐渐褪去,仙光再次被勾动起来,禁制也在渐渐消融。
有生死宗和问仙宗在前,所有的势力在后,各施手段,面前的禁制在多方的共同努力之下以肉眼可见的额速度渐渐的消融,所有人的脸上都有惊喜和兴奋之色在洋溢,此次入禁地是十拿九稳了。
本来嘈杂喧闹至极的营地在此刻竟然有了一种诡异的宁静,只有血光和仙光不断交错变幻的光影和禁制缓缓消融的沙沙声。
沈家的营地中,一个白衣的少女站在一个无人注意的角落,静静的看着禁制的渐渐消融。这些日子以来,无数人在冲击和尝试着穿过这片看似轻薄但是却强韧凶险至极的禁制,但是都无功而返,少女看着他们都觉得有些为他们觉得悲哀。在少女的心中一直有一个秘密,除了自己谁也不知道,就连自己的父亲也没有告诉过,其实这禁制对少女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早在沈家到来的第一天少女就曾进过这秘营中,只是不敢太过深入。
站在无人注意到的角落处,扭头看了一眼沈家的方向,眼底闪过一丝坚毅。自从前几日听到父亲跟段家的那人的密谈之后,少女才只知道父亲为了自己背负了多么大的压力,既然自己有这种能力就要靠自己去努力,总赖在父亲的怀中永远也长不大。看了一眼另外一个方向,少女皱了皱眉头,那个虽未谋面但是仍旧觉得十分可恶的家伙这次也来了。朝着沈家挥了挥白皙的小拳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一拧身没入了漫天的血色之中。
方圆近三百里的范围,没人注意到这有一个小白点没入血光之中,一切都悄无声息。
在众势力的稍微靠后的一个圈子里,一道身影站在行宫之上看着禁地面色阴晴不定,犹豫了好一会儿才一咬牙做了决定,一转身朝着刚刚仙桥出现的额另外一端飞掠而去。
别人或许只将目光放在这面前的禁地之上,但是牧王机却知道仙桥的那一端到底是什么人。虽然牧王机对禁地中的传承也是极为垂涎,但是想到前两天接到的那张普普通通的纸条就不寒而栗,为了宗主的大计只能去将那个漏网之鱼给灭掉。至于那害得自己失去了最佳的抢夺机会的小家伙,自己一定要让他尝一下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在牧王机背后的一片喧闹的声音,在此刻所有人的野心、算计和城府都在一起酝酿和发酵,不知道到最后会酝酿出来一个什么结果,是善果还是苦果,谁也不知晓。
所有人,或欢喜,或紧张,或悲戚,神情各异,有众生相!
在齐易心有条不紊的指挥下,前庭几乎已经成了废墟的齐家在不到一刻的时间里被清理干净,逝者都被收殓完毕放在后庭,挑着还有完好的桌椅摆放好,流水一样的筵席被送上,不一会儿就齐整如初。
一些在齐家保护下幸存下来的宾客不仅没走,反而继续坐下来陪着齐家一起,在三家争雄形势已经明朗甚至已经尘埃落定的情况下,就再也没有任何的危险,反而在此时能与齐家一起庆祝更是多了一份共患难的香火情,在以后的伊庐城也会更加的从容轻松。
毕竟同富贵的多,共患难的少。
在一边调养了一会儿,已经恢复了不少气力的成歌的被请到最中间的席位上,尊荣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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