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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颗弹珠惹上你的?”
“不关你的事,闭嘴!”他才不要重述那可恨可笑的片段。
但是,他却无法避免回想起那相关的事件。
当年他在某条暗巷里,为了个楚楚哀求的小女孩以及她口中的“宝贝”而与一个窃贼打斗,不意间被对方划了一刀。疼痛流血的他强撑著骑上重型机车,勉强纸车回家,在家门口连人带车地摔下,之后就不省人事了。
五天之后,他醒了过来。严管家告诉他,他受伤、失血过多,再加上划伤他的刀子不洁,导致他高烧不断、昏迷不醒,直到五天后才清醒。
醒来的他面对家人急切的追问,一概一问三不知。高烧与昏迷瓦解了他的记忆力,他想不起暗巷在什么地方,也想不起与他打斗的人有何特征。
他只记得那晚的情景是一片昏暗,令他恍惚不已,他约略记得见过一个叫作“彤儿”的小女孩,对她的清秀轮廓有些印象,而她以柔软的口气对他驳嘴以及她支使他去做蠢事的恶劣,则让他印象深刻,想忘也忘不了。
后来,他发现枕边有颗弹珠,这让他想起他之所以会躺在病床上、几乎生命垂危,只为了替她捡回这廉价的玩意儿而已。
他怒不可遏地抓起弹珠就摔,青琪却一再帮他捡回来。她告诉他,那是他昏迷时一直捏在掌心的东西,严管家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扳开他的手指,将它拿出来,可见这颗弹珠对他而言,一定很重要!
它当然重要了!如今,它的存在是一个警惕、一个教训,被他放在最显眼的位置,时时刻刻提醒他:别再被女人玩掉了生命!
“宋君澈,你在想什么?”转眼间,彤亚亭立的身姿已经来到他跟前。
他回过神,阴郁地瞪著彤亚手中的弹珠看。
“你要是真的很讨厌它的话,那我帮你拿去丢掉好了。”
“你给我放回去!”宋君澈说得义愤填膺。“我要记得她是个多愚蠢的女孩、多可恶的黑煞星,一辈子都诅咒她;要是再让我遇上她,我准拆了她!”
他语气中的认真,让在他面前一向胆大包天的彤亚有点被吓到了。她的脸庞瞬间转?青白,无由来的一阵心惊胆战。“你、你不要这样嘛,好可怕。”
“我又不是在骂你,你怕个屁啊?”宋君澈转眸回她的俏脸上,才发现她不是矫揉作态,而是真的吓得脸色发青。“不中用,你的胆子真是愈长愈小了!”
他低咒著,表面上是在责?彤亚,其实心里最深的角落却悄悄地在怪罪自己,竟没事把她吓得拚命发抖。彤亚素来以浑身是胆见长,持他虎须更是她的第一绝活,他刚刚到底是说了什么重话,才把她弄得结结巴巴?
他顺势搅过彤亚的楚腰,轻轻抚拍她的背。她溢著花香的云般长发抵著他的下巴,身躯的丰盈与绵柔则贴在他钢铁般的健躯上;而最让人兴奋的,莫过于他只要微微俯首,就可以含住她玲珑耳垂的惊喜。
亲匿感在充满书香的空间中延烧开来。
初始,他们都静默著不动,细数彼此渐次交叠的心跳,听它由缓慢而急促、轻点变狂跃;慢慢的,他们开始移动了。
宋君澈侧下俊脸,滑溜温热的舌头从她的耳聒轻轻舔过,变得粗重的气息则呵得彤亚既想拔腿逃跑、又腿软得想干脆地搂上他结实的腰,寻求支撑。
“‘芭乐’,你他妈的到底在做什么?”搂著彤亚努力站稳的宋君澈火大地瞪著地上的小猪仔,它竟然敢用它的猪屁股对著他!
芭芭拉喘咻咻地回过头,结著鲜红绒布小啾啾的蜷曲尾巴剧烈晃动著。它再次摆出冲撞的姿势,这回宋君澈搂著彤亚,像在跳双人舞似的往一旁优雅滑开。
然芭芭拉不知是冲得太猛,还是“猪”有失蹄怎么著,竟栽了个大跟头,起身后彷彿不知今夕是何夕地甩头发愣,最后才又累又错愕地趴在地上直喘气。
好啦,这下它不玩了,却也冲散回绕在彤亚与宋君澈之间的欲望氛围。
“这头蠢猪这会儿又幻想它是一只斗牛了吗?”宋君澈轻蔑地一哼。“下次它是不是会幻想自己是条眼镜蛇,听到音乐就大跳扭扭舞?”
“我只怕它学老鼠,到处乱打洞。”耳鬓厮磨被中途打断,彤亚有些失望地叹息。“它大概是在吃醋吧,毕竟它才是伴你度过漫漫晚年的正牌老伴儿。”
宋君澈突然抓紧她大吼:“你最好少给我提这件事,否则我现在就教人把它做成叉烧肉!”
“可不可以分我一碗?就算你说‘喈,来食’,我也愿意吃。”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