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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帮他,直到有利的判决出现。”
从她坚定诚挚的眼神,汤书梅知道她是发自内心想这么做,而不是随口说说的场面话。“你真是个好女孩。”她喜欢极了耿唯心的朴实无华。
“汤妈妈也是很伟大的好母亲。”耿唯心由衷道。
汤书梅觉得耿唯心像颗未经琢磨的宝石,等待有心人发掘、珍藏。
最后,耿唯心没有等到汤巽回来,告别了汤妈妈,独自回家。
耿唯心离开华厦,走了一小段路,看到一辆黑色宾士缓缓驶来,经由车号,她很快辨识出那是汤巽的车。
驾驶座上,汤巽也看见她,在接近她时,他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加速驶离。
耿唯心回头目送车子消失在视线范围内,才又举步前进。
第四章
不必出庭的周六,耿唯心最大的消遣娱乐,就是窝在家中把从图书馆借来的各类书籍消化完毕。
傍晚时分,她刚阅读完一本有趣的小说,起身冲泡了一杯热可可,闻著甜腻的香气,幸福地啜饮著。
突然,她听到一阵微弱的熟悉铃响,慢了几拍才辨认出那是她的手机铃声。“在哪里……被我丢到哪里去了……”耿唯心东翻西找,最后在书堆中发现型号老旧的行动电话。
她手忙脚乱的按下接听键,却不小心打翻了马克杯,褐色的液体四处漫流,她急忙扑身抢救书本,忙得不可开交。
而电话彼端则传来饱含愠怒的低沉嗓音,在她耳畔炮轰。“耿唯心,现在都几点了,你人在哪?”
“汤先生……”听到他气急败坏的声音,耿唯心稳健的心跳霎时乱了节奏,延滞了几秒,她才惊呼一声,后知后觉他生气的原因──
“我忘记了!”她重敲自己的额头。“我现在马上赶过去。”她跳起来,将只擦了一半的污渍弃之不顾。
她冲回房间抓起外出的大型手提袋,只顾著确认重要的资料是否齐全,压根没注意到自己身穿家居运动服、头发也一团糟,就套上鞋子奔出门。
耿唯心刚走出租赁的老旧公寓,她的身后就多出两名年轻人,他们戴著鸭舌帽及口罩,看不清楚容貌。
由于时间紧迫,她急著赶路,没留意他们越来越逼近的脚步。
两个年轻男子互使一记眼色,然后分散开来,挡住她的去路。
耿唯心不得不止住仓促的步伐,睁大双眸不解的望著他们。“你们是谁?要问路吗?”虽然他们不像迷路的样子。
“你是耿唯心,耿律师吧?”其中一名男子严厉的问。
“你们认识我?”她眨著眼,显得诧异。“我很有名吗?”她装傻开玩笑,事实上,她已嗅出来者不善的气息,心中有了防备。
“想借你的包包来看看。”男子话一说完,同行的另一名男子便粗暴的抢夺她身上的提袋。
耿唯心使尽全力捍卫,用身体将包包护在胸前,不让他们得逞。“抢劫啊──有人抢劫──”她纵声呼救。
可是,她住的陋巷向来冷清,鲜少有人出入,也只能祈祷左邻右舍有人听见,出面解围,虽然她明白这样的机率近乎零。
无论耿唯心如何死命抵抗,终究难敌男人的力道,不仅包包不幸被夺走,人也被粗鲁的推倒在地。
“把东西还给我……”她忍著痛站起来,不死心的巴住夺取提袋的男人,效法八爪章鱼般紧紧缠住对方,不肯妥协退让。
受命于人的两名男子并无意伤害她,但为了摆脱她的纠缠,不得已只好拎住她的衣领,将她重重的往一旁摔去。
耿唯心的后脑撞上硬邦邦的灰墙,顿时眼冒金星、地转天旋,等晕眩感稍退,两名男子早已逃逸无踪。
她扶著墙艰难的起身,仍旧没放弃追回被抢夺的失物,她不心疼遗失的私人物品,而是担心她为遗产官司所辛苦搜集的各项资料。
虽然不是最关键性的证物,但她深信,每样证物都有其功能,或多或少在无形中左右著判决结果。
所以她向来坚持,诉讼期间每个环节都不能草率马虎,有时候,看似微不足道的证据或诘问,都有可能推翻先前的一切,让立场反转,或者使官司成为定局!
眼看后天即将开庭,那些曹仲观早年写给汤妈妈的书信,与两人珍贵的合照,却被劫掠一空,她要拿什么给法官看,证实两人交情匪浅?
第一步都还没跨出去,她就被对手痛击,毫无招架之力。
就算知道那两名抢匪是曹家的人派来的,但她无凭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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