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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an Georges,世界最富盛名烹饪大师之一Jean…Georges Vongerichten在纽约之外开设的全球唯一一间以他名字命名的餐厅,里面的松露也是世界顶级品牌。问题只有一个——离这里很远。
唐学谦心里顿时一股无名之火冒了出来,忍不住开口:“你怎么过去?”
乔语晨接得很顺口:“出租车啊。”大街上到处都是,根本不是问题啊。
钟太太火上浇油:“语晨,早去早回,我的胃不太好,饿到了容易胃痛……”
妈的!唐学谦难得的想骂人,简直有种冲动把这女人直接从窗口扔出去做平抛运动:要吃不会自己做啊,总是指使他老婆干什么?!
“等等,”唐学谦拿起西服外套,抓了车钥匙走出去,对上她诧异的眼神,忍不住环住她的肩:“我陪你去。”
“不用——”乔语晨直觉地想拒绝。
可惜唐学谦平日的工作就是发号施令指挥别人,所以自动忽略她的拒绝,强硬地环着她的肩塞进了他的莲花跑车。
“怎么样怎么样??”那两人一走,钟铭轩立刻眼睛发亮地看着自家老婆大人:“我们帮得了他们吗?”
“不好说,”叶家凝缓缓笑了,与刚才的女王架势全然不同:“但是——”
钟铭轩眼神狡黠:“但是?”
“但是,唐学谦不像你说的那么彻底没救,”叶家凝回忆着刚才的情景,缓缓开口:“他是个心思很细腻的男人,他并没有想要利用乔语晨的意思,也没有故意想欺负她的意思,他只是还没爱上她而已。”
他只把她当成一个对手,一个需要安抚的对手,所以他懂得对她用谋略,用计策,这是他擅长的领域,而不懂得用感情,因为这是对他而言全然陌生的领域。
“他很谨慎,也许是他的职业习惯,他习惯用怀疑的眼光去看待每一件事。唐学谦不会轻易相信某个人,更别说要他付出感情。”
“所以、我们要帮他才行。”
看着叶家凝一脸配合的表情,钟铭轩心里一阵荡漾: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家凝,谢谢你……”
四下无人,虽然身处别人的地盘,但钟铭轩冲动了又冲动,终究没忍住,强势地一把拉过她,抬起她精巧的下颌狠狠吻了上去。
第 9 章
晚上七点,正是城市车流量的高峰时刻,人声车声狗叫声混成一片,人行道上充斥着两条腿和四条腿的生物,红灯一个接一个地来,开车的男人们被堵在公路上挑战耐心,眼睁睁地看着旁边不知哪家的小京巴摇着尾巴欢快地跑来跑去,时不时还招摇地扭过雪雪白的屁股快乐地哇唬两声,顿时‘我操!’声一片。
——实在也不能怪他们,四个轮子的高现代化产物还不如一只小畜生跑得快,这个心理落差我们得了解。
于是,叫骂地叫骂,按喇叭地按喇叭,操完那红灯的祖宗十八代还可以继续操一下如狼似虎的交警路政,每个开车的男人都使出浑身解数,变着法消耗这无聊又磨人的塞车时间。
相比之下,一辆安静的银色莲花格外引人注目。
它的主人是一个很年轻的男人,在驾驶座上安静地坐着,右手轻搭在方向盘上,左手靠在车窗边轻托着下颌,任凭周围再怎么吵,他脸上淡定的那一丝从容也始终不乱。从侧面看过去,这张年轻的脸很漂亮,线条干净优美,轻易就能使人生出迷恋之心。
走过路过的行人们纷纷感叹:瞧瞧,真是什么样的人开什么样的车啊!
周围留恋和赞赏的目光一一从唐学谦俊美的侧脸滑过去,男人不禁苦笑了下。
其实不是他想淡定,而是……
静。
安静。
非常安静。
任凭唐学谦再怎么淡定再怎么撑得住气场,也不能不被车里这明显的低气压冻得透心凉:气氛明显很不和谐啊……
乔语晨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从上车开始就不曾开口说话,安静地靠着闭上了眼睛,仿佛很累的样子。唐学谦记得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她总是喜欢陪在他身边不停地说话,上下五千年,纵横八万里,天南海北上天入地地扯,有她在就永远不用怕冷场,而现在……
唐学谦苦笑了下,心想我还真是自作自受了。
他不是一个擅长言语的人,他平日极少开口聊天,不是他故作姿态,而是他不擅长。他一开口,便是针锋相对的犀利,这是他所擅长的,谈判桌上,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