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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脸蹙成一团:“什么李玉啊?听都没听说过。你可别蒙我黎姐,我读初中的时候还是语文课代表呢!”
我说不清楚,直接在纸上写“李煜”的名字,可还没写完呢她就叫:“这不是李立嘛!我知道我知道,他是那个什么后主,‘流水落花春去也’就是他写的!”
好嘛,还记得“流水落花春去也”……我笑起来:“这字念‘玉’好吧,我的姐姐。你还语文课代表呢。”
曲菲哼一声,根本没把它当回事儿,“管他是立还是玉,考试又不用注拼音。哎黎姐,你别写了!”她一把夺了我的笔,很正经的看着我说:“我来找你有事儿呢!上次我托你问的事儿,你到底是问了没问啊?”
我这才想起来,曲菲上个星期曾托我向施洛南问这次到南美出公差的机会有没有她的份,因为她男朋友去年当了维和警察,正是在南美的一个小国家。
“哎哟,我给忘了!对不起对不起,”我合掌给她道歉,她鼓起嘴,把我的笔扣在报纸上说:
“我说你呀,现在就这么健忘,小心以后得老年痴呆……”
“所以我现在努力背唐诗以图恢复记忆力嘛,”我逗她,边笑着保证:“好啦,我今天一定会记得的,不过不一定问得到啊,但不管有没有答案,我明天一早一定都向你汇报!”
“戚!黎姐你少涮我啦!”曲菲嘴里虽嗔,却已转怒为喜,恰好她同事在外面叫她听电话,她一扭身就出去了。临出门还没忘记再次叮嘱我:“可别忘了啊?再忘记,我就跟你翻脸哦!”
我忙答应:“好好好,一定记得。”
等曲菲出去,我坐下来,想了想,给施洛南拨电话。
我还没有交待过吗?施洛南,就是那位自称“大楼管理员”的男人,“龙夏”公司在本城的执行总经理。从今年上半年开始,他不知道吃错什么药,忽然开始猛追我。但遗憾的是,我们俩发展着发展着,不知道怎么就偏离轨道变成朋友了。
“喂?施总?”每回叫他“施总”,我脑海里总会条件反射的跳出一头懒洋洋的非洲雄狮,但事实上,施洛南是个很勤力的人,几乎可以说是个工作狂,跟“懒洋洋”三个字正年复一年的以愈演愈烈之势南辕北辙。
“哦,有事儿吗?”施洛南在电话那头匆匆的问。我听见电话里声音嘈杂,像是在工地的样子,估计现在就是问也问不出什么来,只好转了话头:
“也没什么,就想问你晚上有空一起吃饭吗?”
施洛南考虑了一下,答复我:“现在还不准,我等会儿再给你电话吧。”
通常像这样的回答晚上就铁定没戏,我有些失望:“好吧,那再约。”刚想挂电话,那头又出声:
“嗯,那我争取空出时间吧。你是有事儿?”
“也没什么,”我淡然应他:“你先忙吧,我晚上给你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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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上电话,我坐在椅子里又好好的思考了一下跟施洛南的事。
公正来说,他是个不错的男人,或者该说,他是我这么多年来所遇到最适合做丈夫的男人。有一个正蒸蒸日上的事业,为人沉稳踏实,肯吃苦,也有耐力。虽然有野心,但并不会做出格的事,在对待男女关系上也相当慎重。段蓉不止一次提点我可以留意他,而她家晴晴则越来越像是他的铁杆粉丝。
可我对他,始终没有感情。做朋友倒是做的顺风顺水的。也许我,已经失去爱的能力了吧。
正这么天马行空的瞎想时,电话又响了。我拿起来例行公事的“喂,你好。”
“晚上一起出去吃饭吧?”是施洛南。他总是来去匆匆的样子,说话像发号施令,从不知何谓甜言蜜语。
“你这么快就空出时间了?”我惊奇的瞄一眼电话上的时钟,才四点,像这种回复他往往五六点才会给我。
“嗯,”他只是简短回答,又问:“是你订位子还是我订?”
“我订吧,是我请你呀。”我笑,可施洛南不笑:
“那你订好发短信给我吧,我现在正开车,挂了啊。”
电话里很快就“嘟嘟”响起来。
忘了是什么时候,段蓉曾经半开玩笑的跟我说,都是章天把我的胃口养刁了,旦凡一个女人,曾被男人那样的用过心,就再也不把别的男人看在眼里。
“可是你要知道,你也不年轻了,你现在能选择的男人也都是早过了青春小男孩时代的,他们也经历过刻骨铭心的初恋,再不会像对第一个爱上的女孩子那样,对后来人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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