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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男人话锋一转,冰凉的指腹在她的唇瓣上摩挲,然后重重的按压:“他就是那个吻你的野男人?”
他就是吻你的野男人……
孟欣染一手撑在地面,另外一只手紧紧地拽住了他的袖口,混沌的大脑像是缺氧般,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口中的野男人是谁。
他浓得仿佛是用碳描摹出的眉像是远山般矗立在那里,眸色幽深,半晌,他一根一根地掰开她的手指,起身拉开了车门。
“神……经病。”身后是女子气若游丝的低吼,她像是可怜的小猫般低低的哀嚎着,泪水终是克制不住地从泛红的眼眶中流淌出来,手臂像被尖锐的利器刺穿般,疼的她泪眼婆娑,依稀中看到淡漠离去的男人转过头,眸中暗光盈动。
023他的生日
暴雨过后,空气中夹带着泥土的清新,太阳又调皮地露出了脑袋,淡淡的余晖斜洒在小桥流水的古镇,更衬得山明水秀、风景如画。
木屐踩在木板上发出“踢踏”的响声,由远及近。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走进来一个约莫四十多岁的美妇,嘴角边噙着春风般的微笑,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精致的五官并没有留下过多岁月的痕迹,若是细看,还会发现眉眼处和凌烨有着出奇的相像。
美目顾盼生辉,在房内梭巡一番,睇到窗前那抹负手而立的伟岸背景时,眼光不自觉地放柔。
“烨儿~~”她轻轻呼唤,看了眼躺在□□晕迷的孟欣染,轻手轻脚地端着药汁走了过去:“药煎好了。”
凌烨转身截过她手中的瓷碗,态度恭敬道:“姑姑,我来吧。”
男人特有的气息
凌若娴点点头,略微粗糙的手抹了把围裙,道:“今年怎么提前一天过来了?”若是往年,他断然不会那么早过来的。
“公司的事情暂时都处理妥当,就早点过来了。”凌烨揉了揉眉心,显得有些疲倦。
“好,那我先出去做饭了。”
直到凌若娴的身影被门板隔绝在外,凌烨才端着药汁走到了床边,一屁股坐下,冷漠的眸子扫过孟欣染泛着不自然潮红的脸,红彤彤的,就像是喝醉了酒的仙子,恍惚中,他想到了唐朝的杨贵妃。
想来,贵妃醉酒也不过如此吧。
手,不自觉地抚上她的额头,烫的厉害。
凌烨瞄了眼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眉峰微蹙,这个时候云冥应该已经回到B市了,若是再命他前来,送她去医院,起码也得三个小时,那么久的时间,不排除脑子烧坏的可能。
他暗暗否定了不切实际的想法,旋即屈身,一手插入孟欣染的脑后,一手自她后背绕到她的右下掖,将她扶起靠在自己的肩上。
舀起一勺药汁,送入她的口中。
所幸姑姑年轻时是学医的,医术了得,这碗中药喝下去应该能抑制她体内的寒气。
然而晕迷中的孟欣染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猫咪,哪里肯乖乖就范,柔弱无骨的身子也不安分地动来动去,两只胳膊随意地挥舞着,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握在掌心。
她的头昏昏沉沉,只感觉自己像是在海上漂泊,起起伏伏,波涛汹涌的海浪一波又一波地□□,吓得她握紧了手中的浮木,仿佛溺水的人终于找到依靠般。
看着探在自己胯部的小手,凌烨眯了眯眼睛。
热……好热……
她抓了抓烧红的脸,突然,一股冰凉的液体灌入她的口中,带着男人特有的气息,紧接着,狂舌顶入,撬开她的贝齿,霸道地吸允,生猛地像是要吃掉她的舌头,吸走她的魂魄。
一口又一口,直到苦涩的药味充斥了她的口腔,在舌尖打转。
凌烨放下空空的瓷碗,擦了擦嘴角的药汁,眸光暗沉,下腹的坚硬突起,像是要炸开般,涨的难受极了,可那只不老实的手硬是抓着不放。
他应该毫不留情地掰开她伤痕累累的手指,亦或是直接用她给自己灭火,看着她不自然的绯色宛若盛开的牡丹,活色生香得像是画里走出的狐狸精,竟让他向来冰冷的心蓦地掠过了一丝柔软,大掌不受控制地摸上她的脑袋。
等他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那么做了,心里一阵心悸。
他已经许久没有因为一个女人而产生过这样的情绪了。
他的眼神陡然冷了下来,锐利的鹰眸犹如冬日里最寒冷的夜,里面是旁人无法探寻的深不可测,下一秒,毫不犹豫地掰开她的手指,撤身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