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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只有在花奉这里才能尽情狂欢,寻找着失去的***。的确,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他们的确是在这偷情的关系中获得了快乐,甚至有几次欲火烧得肆无忌惮,让他们无暇去顾及是否会有孩子。
几个月后,花奉突然觉得累了,一段不可能有结果的感情,就这么让自己飞蛾扑火般的傻傻浪费自己的青春,到头来站在男人身边仍然是她的妻子和他们的孩子,纵然无趣,可是爱情又算得了什么?想通后,她只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若用重生来形容,也未尝不可吧。
巧的是花奉想通后没过几天,韦义的妻子也找上了她,她也头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哭得梨花带雨,只是静静地流着泪,丝毫没有损坏她美貌的容颜,那个女人叫她离开韦义,花奉当时冷哼了一声,只差没笑出来,不是她不想,而是那个男人先纠缠上了自己,两人过了太久,像是黏着一般,分开了,是两人的痛。可她没有抱怨,而是笑着答应了。不是为了别的,只是那个女人怀上了韦义的孩子,她面对的是一个母亲而不是一个女人。
然而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她就发现自己怀孕了,怀着的是她想离开的那个男人的孩子,她没有告诉韦义,拖泥带水的事她不想再做一次。
如果说遇上韦义是她不可摆脱的宿命,那见到云守就是一个错误。韦义多情,但至少和他在一起的某个阶段,女人能够感到放在她们身上的感情,也许短暂但也真挚,但是云守不同,他专情,也就注定了其他女人的伤心。当她在酒吧里遇到云守的时候,她是真的呆住了,若真要说来,韦义和云守长得不像,只有眉目间是似曾熟悉,那是一双深情的眼睛,原也是这样骗过自己,云守一直用这样的眼睛看着空空,花奉原以为这是一样的伎俩,到后来才知道原来云守的眼中果真只有过空空。
空空听完了花奉的故事后唏嘘了好久,花奉拍了拍她的肩膀,眼神不自主地瞟向了远方。
其实她没有告诉空空她和云守的故事,也许他们两人本就没有称得上故事,那已成了她回忆的一部分,只能是回忆,她也不曾想过要去得到。总有人说两个好朋友若是呆的够久,两人的相貌慢慢的也会有些相似,也许正是这个原因,荒唐才会展开。
那天空空打电话来让自己照顾云守,也正好是那天她与韦义最终摊牌,结束了最后一次的谈话,对于自己的离去,韦义怒极,当场甩了她一个巴掌,去到空空那里时,脸上还是痛着,心也凉了一半。就这样结束了,那日婚礼她给了韦义一个巴掌,而现在他也给了自己一个巴掌,果真是两清了,谁也不欠谁。
她去时,空空正好也准备离开,她看到的就是躺在床上的云守,不似原来的意气风发,只是一个病人而已。
她的心中还残存着怒火与悲凉,她自动地走向了房间中摆着的冰箱,不知住在这里的人是不是也会借酒消愁,整整的冰箱她见不到多少的食物,反是酒占了大大的一半。
她也没当自己是客人,随意开了瓶红酒就仰头猛灌,满口的酸涩,她本就没有吃过什么东西,一瓶酒灌下去她已经有一些微醺了。像是喝得不够尽兴,她从冰箱中又拿出了另一瓶,摇晃着瓶身中琥珀色的酒液走到了云守身边。
她探手摸了摸云守的额头,烧得发烫,让她不得不赶紧移开了手。
云守却是醒了,他发现了床边坐着的女人,许是烧得糊涂,许真的是如前面所讲好友呆的长了眉目间总会有些相似,现在出现在他面前的就像是空空。
花奉也喝了足够多的酒,久的让她可以迷失了自己,在她眼前躺着的男人双眼的柔情占据了她的双眼,她也放弃了再去想那些复杂的过往。
不知是什么点燃了两人的***,没有任何的语言,没有任何的前奏,两人的身体就紧紧合着抱在了一起,不断摸着对方的身体求索着温暖。他们甚至没有褪去自己的衣服,只是用着最简单的动作重复着最原始的欲望,他们的身体碰撞着,却无法让心也交融在一起,他们唯有更深入,直到那种炙热烧到了全身。
待到一切混乱褪去,两人却是变得格外的清醒,也就是在那个晚上,云守做出了决定,让她知道世界上有一种男人只属于一个女人,天荒地老也可以是一个人。
第七十二章
当空空的身体彻底好后,心理医生也说了没事后,云候便开始践行他在救护车上对空空说的话,他要娶空空为妻。
跳出来反对的人只有云尚和,抱着固有的大家长的观念,好在赵奶奶始终站在他们这些晚辈这边,云父的态度再怎么强硬,也抵不过自己生母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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