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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他。”
白克雄自然听过他,传闻中他可是胡清玉的接班人,为人正义,非常具有义气。
“您听过他?”看老爸那模样,不知对唐子搴的印象是好或坏?
“当然了,小雪,你说你喜欢他?”白克雄很谨慎地又问了一遍。
“嗯,我希望爸能帮他离开那儿,我觉得他虽然身为经理,但似乎并不快乐。”她握住父亲的手。“求求您,爸。”
“其实我对这小伙子也满注意的,虽没见过他,可早已听闻他的事迹,若能将他拉拢过来,将是我们的幸运呢!”
“不要,爸……您千万不能说穿自己的身分,他不吃那一套的。您……您只能用恩情去打动他,而且得拿正当事业让他做,否则要拉拢他很困难。”就凭她对唐子搴的了解,他就是这种龟毛一族。
“哦,原来传言不假,他还真有骨气。”这下白克雄对他更激赏了。
“那您的意思是……答应了?”白雪兴奋地提高音调。
“对。”白克雄抚抚她的脑袋。“不过照你说来这事挺棘手,我得好好想想该怎么做,才能完美地达成你的要求。”
“谢谢爸。”
不管多困难,她相信爸都能为她做到。也就因为如此,才养成她过去那副高傲骄纵的个性。
多亏有“他”……是他唤醒了她……
“好,那我打通电话给你张伯,让他去办这事。”
“张伯!他已经快七十岁了,能办什么事?”张伯在白克雄年轻时就眼著他了,他头脑冷静,是位最佳“军师”。
“别小看他,他可不简单。别忘了姜是老的辣。”白克雄笑了笑,接著拿起电话联系。
白雪带著满满的感激看著父亲,并告诉自己:对唐子搴她将永永远远都不会放弃。
唐子搴的父亲虽然经过手术挽回一条命,但是病重的结果只是让他苟延残喘度日,终于,他还是拖不过一年的时间,最后因心肺功能衰竭而亡。
为此唐子搴非常伤心,只想一个人到一处无人的地方透透气,让心沉静下来。
但是,他欠胡清玉的医药费尚未还清,又怎能说走就走?这是做人的道义,他是绝绝对对不会罔顾这份恩情,除非还了债,他才有自己的人生。
父亲去世一个月了,就在他的心情渐渐平稳之际,他又回到酒店上班,面对那些不时对他搔首弄姿的舞小姐,他不禁想起那个脾气拗、心思复杂,犹如鬼灵精般的白雪。
两个月未见,不知她近来好吗?
是不是又回到她“坏公主”的角色,继续自欺欺人?
她说的对,她一变坏他就无法控制的想去拯救她,尽管自己不承认也无法抹去这个事实。
轻叹了口气,他对酒店里的小弟说:“店你们看一下,我出去一下。”
“是,唐经理。”
就在唐子搴开车离开酒店,路经前方马路时,突然,一位老先生从旁走过来!他差点煞车不及,只好往旁一闪,车头不可避免地撞上安全岛。
还好冲撞力道不大,唐子搴立刻走出车外,上前扶起那位被吓倒在路上的老先生。
“老先生,你没事吧?”他急急问道。
“没……没事。”老先生挥挥汗。“我眼睛花了,以为是绿灯,真对不起了。”
“没关系。”唐子搴温儒一笑。“重要的是你的身体。”
“我呀,虽然年纪大了,但身子骨可好──呃……不能动……腰不能动……”老先生原想伸展四肢让他瞧,哪知道却闪著腰了。
“我开车载你去医院。”唐子搴立刻将他扶上车。
“年轻人,你真好心,若是一般人早就逃之夭夭的。”老先生坐在他身侧,趁他不注意之际细细观察著他。
大小姐的眼光真不赖,这男人非但外表俊帅,就连内心也是善良的。
而这位老先生不是别人,他便是白雪口中的张伯──张意夫。
唐子搴撇嘴一笑,被他赞美得有些汗颜,事实上他并不是个热心的人,只不过看到这位老人家便会想起他的父亲。
“老先生,你过奖了。”他淡淡地说。
“我看人不会错的,我第一眼就很喜欢你这个年轻人。”老先生摸了摸下巴的一点小胡须,接著又说:“对了,我叫张意夫,年轻人你呢?”
“我姓唐,唐子搴。”他看见前面有间医院,于是问:“你平时都在哪儿就医,前面有家医院,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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