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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转移阵地,占领了她的颊靥、颈间、贝耳、肩头……
禁不住他似火般撩人的触碰,楚楚颤抖得似朵小花,微启的小嘴再也压抑不了浓烈的欲念,逸出第一声轻吟。
那呻吟声似猫呜,既小且细,但听在傅学礼的耳中,却已足够将迷陷在欲火中的他给震醒。
“我……”他愣住了好几秒,久久无法回神。
看着被他压制在书桌上的楚楚,红滟滟的嘴唇、凄迷的眼、半解的衣衫、雪肤上深浅不一的吻痕,傅学礼恼怒得差点嘶吼出声。
他居然吻了她,还差点要了她?!
他是怎么了?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到哪去了?怎会……对一个尚未成年的女孩产生如此炽烈的欲望?
傅学礼松手放开了她,双手捣住额头。
他的吻停了、热情冷了、温热的体温没了、灼热的气息也已不再,楚楚整个人僵在书桌上,动也不动。
因为清醒,他不再要她?
是啊,她也不配,不管是身分、背景……一切的一切,她都配不上他。
她是该庆幸了,清醒对她来说,是好事。
“我看你发着高烧,所以……”许久,是她先找到声音,起身拉好衣服。
“帮我找凤甫山来。”傅学礼还是觉得头晕,没再看她一眼,他走到窗边去抽烟。
“好。”深深地看了他的背影一眼,楚楚转身,无声地走了出去。
不用再说什么,也不必解释些什么,他的行为已说明了一切——他看不起她。
第七章
卧房中,凤甫山手执针筒,刚为傅学礼注射完一剂解热退烧针。
“喂,说真的,你这家伙连发烧到三十九度半都能欺负人呀?”收起针筒,凤甫山一脸嬉笑地说。
傅学礼躺在床铺上,懒懒地瞥了他一记,“我欺负谁?不就是叫你这个烂医生来帮我看个小感冒,顺便再打个针罢了,也算是欺负你吗?”
“是、是,你不算是欺负我。”也不过就是半夜二点多,还叫楚楚边哭着,边含糊不清的打一通会让人急到死的电话。
不过,他口中说的被欺负者,可不是指他自己,而是还愣愣站在卧房门外等,怎也不敢越雷池一步的乖女孩楚楚。
“至于你——有没有欺负其他的人呢?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想起楚楚的模样,凤甫山补充道。
“你什么意思?!”傅学礼的反应异常激烈,若不是感冒发烧到全身酸痛无力,他极可能早由床上弹起,揪住凤甫山的衣领,将人给打飞。
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心理吧?
凤甫山不怀好意地笑看着他,“我还能有什么意思?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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