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页)
金碧辉煌的,却非要搞出一个十分古色的名字,象什么夜宴,长生殿,朝歌,这么诗意的名字却被扭曲着的霓虹灯一弯曲,真是不伦不类,象把苏轼挖出来扒光了插菊花。
唉,元芳,你怎么看?
………………
大家都在唱歌,我却缩在包间一角的沙发上寂寞的想事,大屏幕上那个MV的女主角和男主角两个人捧着奶茶含情脉脉的喝,忽然间我的眼睛模糊,我把那个女主角的脸蛋想成了我,我出现在了屏幕上,再看着看着,那个男主角竟然变成了董忱。
脑子里有些混乱,我在想的是今天下午,当我的手烫了时,第一个赶到我面前的人是董忱,他抓着我的手腕,一路穿过厨房里的那些架子,找到那瓶獾油,不由分说的打开,然后抹到我手上时,那种有些责备又有些疼爱的眼神。
二十多年了,好象我并没有尝试过这样被异性强行掳走,又强行关爱的感觉。
我走了神。正在这时,容宽忽然蹦到我面前,用极其夸张的声音对我唱:“毛豆,我想你,我想你想的睡不着觉。”
大家哄堂大笑,都知道他是在模仿,有一个手机彩信是,“安红,俺想你,想你想的睡不着觉。”结果这厮竟然在这时候活学卖用了。
我顿时恼羞成怒,一脚蹬过去,正好蹬在他的脚踝上,他啊的惨叫一声,揉着脚踝叫道:“毛豆,你怎么这样对待我的真情表白啊!”
这真是让我凌乱的一天。
包间里虽然有卫生间,可是我受不了的跑了出来,关上门,我倚在走廊里郁闷。
手机又响了,我拿过来一看,这一看我心跳加紧,又是董忱。
我有些犹豫,想了下,我挂了电话,没想到他那边仍然在打,锲而不舍,于是我看着屏幕,就机械的按死,他打,我就按死,他再打,我就再按死,我们两个人象是在玩打地鼠的游戏,地鼠一冒头,咣,一锤子砸下去,地鼠再一冒头,咣,再一锤子再冒下去。就这么你来我去,不知不觉,竟然来来回回,我按死了他十三个电话。
我心里轻轻和自己说,你要是再打一遍,我一定接,我不会再挂死了。
但是,这次,他没有再打过来。
他那边不知道是不是恼火了,我有些歉意,他没打电话过来,我轻轻叹了口气,把手机揣回了兜里,转个身准备回包间。
一转身,我又怔住了。
呼吸有稍微的停滞,周围的光线也变的光怪陆离,虽然隔着的距离还有七八米,光线也不是太明显,可是我仍然能感觉到这个人的熟悉气息,那是他和我分开了就算有五年的时间,我也能闻的到的一种熟悉的气息。
他也有些意外,先是迟疑了一下,然后才向我走过来,眉目渐渐越来越近。
我目瞪口呆,他也怔住了。
是他?
他站在那里,也有些不敢置信,“依兰?”
☆、35:爱情是瞬间蹦出来的
毛豆语录:如果再给我们一次重来的机会,我们一定会说,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一定不会这样,不会那样,其实不会,每一件发生的事都是有因有果,它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就象爱情,明知事后会伤痕累累,但是当时我们依然会选择义无反顾。
KTV 的音乐嘈杂,虽然各个包间都关着门,但我仍然听的到各个包间里传出来的五花八门的声音。过道里的灯光也不甚明了,可是我仍然能分辩的出他的眉眼,就象……,那年夏天所留给我的记忆,有伤痛有甜蜜,永生难忘。
他向我走过来,看着我,开始有些不置信,后来走的近了,他才叫我:“依兰,真的是你?”
我在那么一瞬间石化了样僵直着,不知怎么回答,反应过来后我才赶紧站直了回答他:“啊,许治衡。”
他还是那么英俊潇洒,高中毕业五年了,经过五年时间,他却是略见成熟透着一点文雅,不过依然很好看。
“真巧,怎么会在这里遇见你?”他站在离我只有四十厘米的距离,看着我的眼睛,弯弯着嘴角问我。
我有些局促,不知怎么的就低下了头。
“和同事一起出来玩,你呢?”
“我也是,刚刚毕业回来,和一帮旧朋友吃完饭出来玩。”
我们两人又是相对无语。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手机正握在我手里,我略一低头便看见上面的名字,“白菜头。”
没多少犹豫,我又把电话挂上了。
他问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