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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斥骂:“怎么背书的时候不见你一字不差!”
“我……他跟我闹着玩,我们经常这样,不会来真……”叶珣身后烧得难受,断断续续的辩解,说到这,将后面的话咽回去,闹着玩?刚才打在花瓶上那一枪可是真真的,那晚院子里擦身而过的子弹可是货真价实。他凭什么否认这一点——杨五真的要置父亲于死地,只是被他侥幸阻拦了罢。
“还给我顶嘴!”屁股上重叠了巴掌印发红发紫,叶启楠还嫌打的不过瘾似的,四下看看,抽出叶珣身上的腰带。
叶珣哪里吃过这种苦,眼看着父亲将皮带对折在空中挥舞起来,呼呼地划过空气,着肉发出清脆的响声。
“啊!”疼的身子打了个挺,眼泪都要疼出来。手伸到后面,摸到一条烫手的发硬的檩子,浮雕一般突兀在臀上,手腕被父亲的大手擒住扭在身后,叶启楠扬起皮带还要再打。
叶珣口中恶狠狠的蹦出一串法文,叶启楠听不懂,但也能猜到又是在骂他粗暴、野蛮、法西斯一类。
“说人话!”扬手又是一皮带。
“爹……”叶珣不安分的扭动身子,倒吸这冷气,“要死人的,手这么狠!”
叶启楠手中的皮带滞在半空,不知怎么,听叶珣喊一声“爹”,便觉得心中杂然,怜惜之情顿时泛滥,足以浇灭怒火。
“说!”叶启楠手中的皮带抵在他身后,冰凉凉的贴在火辣辣的皮肉上,让叶珣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说什么?”叶珣脑子一片空白。
皮带玩味般的在叶珣身上划拉两下,叶启楠威胁的口吻:“说你错了,爹饶了你。”
“残暴的野蛮人!”叶珣用法文嘟囔,叶启楠猜的很对,但此时叶珣绝不敢用中文重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叶珣一向识时务,“我错了,可以了吧。”
“再这么恣意妄为,爹也不要你了,自己出去行走江湖!”叶启楠说着,忍不住揉揉他饱受风霜的屁股。
“无所谓!”叶珣小声嘟囔着:“反正你的女人在外面生养的孩子,是不是你的都不一定,不过给沈翰卿一个面子,养在家里当个玩意儿……”
叶启楠啼笑皆非,一巴掌盖上去骂他贫嘴饶舌:“几时这脑子跟嘴皮子一样溜,我就省心了!”拽了他起来,帮他整理衣服。
“那个……对不起,”叶珣系着腰带,耷拉着脑袋认真的说,“两次害您涉险,我……我……”支吾了半天,这个别扭!
叶启楠在他脑袋上狠狠的揉了两把:“头次见你跟人打架呢,跟头小豹子似的!”
打开房门,父子二人准备下楼用早餐,正挤在二楼和三楼之间的楼梯口上向上张望的太太们,见房门打开,鱼贯般冲上来。
雨萌看着叶珣落在地上的手枪,门边砸碎的花瓶。忽闪着大眼睛,张着小嘴,兴奋地叫着:“哇……刚才这里一定很酷!哥哥你在跟人决斗吗?”
“萌儿,下去吃饭!”叶启楠冲女儿一瞪眼,领着众人往楼下走,看着房间里的一片狼藉,没有人敢提出疑问。
“凶什么凶啊!”雨萌委屈,冲了父亲的背影大喊。
21世事难平
夜渐深,叶公馆北楼的会议室却灯火通明。三天来,开了不知多少会,有时在司令部,有时直接在叶公馆。正如今天,从下午开到晚上,又从晚上说到深夜。
叶琨的状态很差,时而烧退,但不过多久又高烧起来,徐大夫焦头烂额,不敢开过多的退烧药,又怕连日高烧会烧坏脑子,还要担心气管炎会发展成肺炎。叶瑄则一头扎进情报室,三天三夜没出来,送饭的副官回报说他根本吃不下几口,不晓得在些什么。
叶珣带人端进来一杯杯浓茶,为大伙提神。
“卢秉正,老奸巨猾!我们出兵平叛,解了他的心头大患,又削弱青城军的实力……这算盘打得!”一位名叫许文峥的师长敲着桌子不忿,叶珣听说他是叶帅的拜把兄弟。看到叶珣进来,顿时眉开眼笑,“大哥啊,这小子我喜欢,不如送了兄弟做儿子吧。”
叶珣调皮的笑笑,没理会,一边坐着埋头整理文件。
“少他妈扯淡!家里十三房,要崽子自己回家抱窝下,来抢司令的!”对面的何师长放下茶杯抢白,又转身问叶珣:“孩子,叶帅的儿子不好当吧?”
叶珣斜乜一眼叶帅,佯作告密的模样低声对何师长说:“您说的是呢!”
众人哄笑,叶启楠探身给了他一记爆栗:“你就贫吧!”
“事实啊,大哥,怎么弄得孩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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