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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得意地接口,“就是魔镜在下我。”
若耶愣了一下,“你……你……”她连连“你”了老半天,一副吞也不是、不吞也不是的窘样。
“我怎样?”他松开她,后退一步打量她。
“你真觉得我美……你是在安慰我吧?”她困惑极了。
现在换他以白眼相瞪了。你要用『魔镜,魔镜!』起头,我才能回答你啊!“
了解他的玩笑话里带了几分的真意后,她的脸更加烧红了。“要这么麻烦吗?真累……”
“累的话,那就上床睡觉去。”
她一听,往后退了一步,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你居心不良!”
“不良在哪里?”他两臂一摊,一副任凭她搜索的无辜模样。
若耶怕自己再陷入一个不可能的情网里,先发制人地警告他,“你可以对不起我,但不能对不起我爸,你跟他发过毒誓的。”
他闻言立即大声喊冤。“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是小人,但你是君子吗?”她认真的问。
他想了一下,将到口的大话全都吞回肚里,老实招认自己赤裸裸的欲望。“你料对了,我不是君子,而是对你很有感觉的凡夫俗子。
“事实上,我现在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亲吻你、抚摸你,好好将你探索一番,直到你被我搞得意乱情迷;最后再将你紧紧抱住,疯狂地跟你热爱一场,直到你把楚彦那只天下第一呆头鹅忘得一乾二净为止。”屈展腾下定决心,他非要让若耶放弃做楚彦新娘的念头!
亲耳听见他脸不红、气不喘地承认他的遐想后,若耶的面颊顿时火烫热辣。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目光闪烁地望著大胆率性的他,心上仿佛有只急躁不安的小鹿,正泛著湍急洪水的蹬著。
她踉跄地退了两步,无助地找著能够支撑身子的东西;他热烈地冲上前,张臂环住她娇弱无力的身子,攫住她的唇。
她无力抗拒,像是默许了他的行动。
他们起先是缠绵无尽地拥抱,以轻触浅尝的吻传达对彼此的爱慕;不到片刻,小心翼翼的爱慕变成了激越的探索;最后竟然引申出一触即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他主动掀起她厚重的新娘装裙摆,一手抚著她冰清玉洁的颈部与光滑如缎的肩膀,另一手则大胆地滑过她的腹部,往她的隐私处探去……
他要她!
他的每一根筋、每一节骨头,甚至每一条微血管、每一个细胞,都因为渴望她馨香的体热而发狂著。
欲火早已在他的四肢百骸里流窜,但他不敢要得太快、太急,除了不愿伤到她,他也满心期待自己能为这次的爱恋留下一个完美且无后顾之忧的句点。
他额上渗著汗,把持住最后一丝定力,主动踩煞车,“等等……套子在哪?”问话的同时,大手仍抚著美人饱满的酥胸。
“嗯……”若耶还陷在他撇下的爱情迷咒里,尚未回到现实世界。“什么?”
“我问你有没有保险套?”
若耶如大梦初醒般的了解到他在找什么后,羞赧地抓过被单往自己的身上盖,并告诉他答案,“没有。”
他不得不好奇的问:“你不是有未婚夫吗?”
“吹了啊!你是肇事者,也是目击证人,还需要再来问我吗?”
“等等……你难道从来没有……”他一脸的不敢置信。
若耶解释著,“他跟我交往一年,从来没有向我求爱过。”
“好,他是个只听妈妈话的呆头鹅:但你有血、有肉,是活的,该是会有心血来潮的时候吧?平时在家里放几个,以备不时之需总是安全的。”他好心的劝说。
她一听,登时愣住了,如火的热情也在骤然间变凉。
原来,走的那个是瞎了眼,把她当作贞节烈妇看;留下来的这个则是戴了放大魔镜,不仅将她当成荡妇,还高估她劈腿的技巧。
她像是从童话故事书中跌回现实一般,老羞成怒地弹出食指警告他,“这里是单身公寓,不是汽车旅馆。”
“当然……”
“你以为我人尽可夫是不是?”虽然不想说得这么难听,但她真是被他给气到口不择言了。
“我没这么想过!”他想说的是,只要她肯给他机会,他能以一挡十,让她这只性感小猫快活到忘记其他的别脚猫。
不过,一见到她发青的脸色,他立刻识趣地没再继续耍嘴皮子。
“你以为我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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