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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了解,我们江家父女没跟你要分毫嫁妆,你不要不知好歹。”
屈展腾没有回嘴,只是上前搭住她的手腕,稍微使劲地将她往自己的怀里扯。
若耶没料到他会有这样的动作,一时失去警觉,跌坐进他的怀里。
“对不起,我没料到你竟是这样地弱不禁风。”他嘴上道歉,眼里却有违心的贼笑,不等她反应,便低头以唇堵住她的嘴,然后评道:“虽说如此,你的味道却变得更好了。”
若耶顺手拿起包包敲他的头。“色狼、大骗子!你昨天才送走凌纤纤,现在就这样吃我豆腐,你还是不是人!”
他躲著她挥过来的水饺包,抓住她的腕。“你在说什么啊?”
“我在说你的前妻!服务生告诉我,她来找过你,昨天刚走。”
“腿长在她脚下,她要上哪儿就上哪儿,我也管不著……”
“你管不著她,但总做得到『避嫌』这种事……”若耶甩开他的手,说著又将皮包高高地举起。
“嘿!你那个包包跟砖头一样硬,这样乱挥可是会打出人命的。”
若耶怒瞪他。“你跟她做了没?”
他却嬉皮笑脸地反问:“关你什么事?”
“不关是吗?”她气得挥手就将皮包砸过来。“那就休想娶我!”
他上前夺下她的皮包往脑后丢,赶忙解释,“我跟纤纤之间只有朋友情谊,请别小题大作。”话一说完,他赶忙上前攫住她,将她吻得更深。
若耶心安了,但仍不忘告诫自己,不能轻易让他得逞,要不然,他会得意过头。
两人看来吻得难分难舍,实际上却是在较劲,最后,是若耶的父亲江遥现身后,两人之间诡异的魔咒才被打破。
“见到你们这样相亲相爱,我总算放心了!”江遥粗嘎的声音在沙发椅的上端响起。
若耶怱闻老爸雷响般的嗓音,猛地推开屈展腾,一边整衣,一边绕到江遥的身侧,先下手为强的告状。“才不是,是展腾先攻击我。”
屈展腾把攻击她的理由说出来,“全是因为若耶话多,欠吻。”
若耶狠瞪他一眼。
他挑衅地在唇边比了一个关上拉链的手势。
江遥的眼珠子精明的在徒弟与女儿之间游走著,他聪明地没多话,“仪坛准备好了,现在正是吉时良辰,你们快下来,所有人都等著呢!”
若耶愣住了,马上提出反对意见,“等·一·下!我以为这事只是做个样子,不对外公开的。”
江遥赶紧解释自己是身不由己,“没办法,我布置红烛时大伙热心帮忙,后来我想,办喜事嘛!有众人助兴、共襄盛举岂不是更好吗?”
若耶真想跺脚,“爸,可是这跟我们约定的不一样啊!我们谈过,除了我和展腾、你和神明,以及两位观礼人,五人一神统统加在一起就绰绰有余了。你为什么偏要扯出甲、乙、丙、丁一堆路人来?”
“乖女儿,熟客们一听说展腾要娶老婆,便打定主意,死赖著不走,我们做服务业的人向来是和气生财,岂有撕破脸、赶客人的道理,你说是不是?”
若耶总有一种被老爸逼上梁山的感觉,她转向屈展腾求救,希望他大发慈悲能与她一起掀竿起义,“你快告诉我爸,这主意很烂,是行不通的。”
屈展腾耸肩,摆了一脸不置可否的模样。“你这么漂亮,要我不对人献宝,说不过去。”
“是吗?”若耶被他好话一捧,当真就得意忘形起来;但只有两秒,她旋即面对现实,反驳他,“那你呢?你这样邋遏模样就要娶我,你又如何对得起我?”
“女儿,我们不可以这样以貌取人的。”江遥很不高兴女儿挑剔爱徒。
若耶脑筋一动,抓了一个无法下嫁他的歪理,“说真的,我看你的落腮胡不顺眼,你若真想当一个乖徒弟来讨好我爸,若是真想娶我的话,就先把胡子刮乾净再说。”
“好。”屈展腾觉得以胡子换一个不情愿的美娇娘仍是划算的事。
岂知江遥竟大声反对,“不行,没时间。”
因为他早已找高人来推算过女儿与展腾的生辰八字,可不希望横生枝节。“再拖延的话,吉时一过是不利嫁娶的!”
若耶不理会老父哇哇叫,直接对屈展腾道:“不刮不拜堂,省得我们碰头就变成冤家。”
屈展腾马上表态,“若耶,这场婚礼的戏码我们是演定了,你有多少激将法尽管使出来,我能给你的忠告只有『省省』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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