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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到浴室拚命地冲洗自己的全身,尤其是阴?道。冲洗完后,她又放了满满一缸水,用泡沫浴液把自己泡在里面。她躺在里面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她忍不住细细分析昨晚发生的一切。想占有她的身体,这是方全长时间来处心积虑想干的事。但是她自己也给了他机会,创造了条件。昨天,她虽然醉了酒,也不是一团糊涂。她完全可以拒绝他送她,再就是到了门房,她也可以不让他上楼。可这一切都没有积极去做。最后,让他进了房间,喝了溶有春?药的水,完全地失去了自尊,被肉欲所征服。
她在脑中,把元辰的性格、人品、学历、爱她的程度与方全作了一个比较,越发感到自己可悲。她曾经把性看作是人的自尊,是最不可侵犯的东西,连元辰这样的男人,都能因为性的问题忍心割舍了,一转眼间,她怎能让一个既无感情基础,又无法让她敬重的男人取代于元辰,*一直虚悬不肯于人的床位?!
受着文化的约束,苏玲玲从来没想过与一个各方面跟自己不相配的男人发生身体关系,但是精神孤独、生命自身律动的结果却与她的认识相左。她在心中痛苦地叫道:苏玲玲啊苏玲玲,你也太脆弱无用,太经不起引诱了。
从而,她想起元辰和那所谓金霞的事。元辰是否也是在最脆弱、最低潮、最孤独、最无人支持时,于酒后松弛了精神防线,上了金霞的床?!这个世界女人有女人的悲哀,男人有男人的无奈,大家都活得艰难,也许只有将心比心才能真正理解人。
这是那次知道金霞事后,第一次不怀恨意地想起元辰这件出轨的事。她忽然在一刹那间,了解了昔日元辰的软弱、孤独、无助以及对家庭的无力感!
他爱不爱她?他顾不顾她?
离婚这么久,她作出的结论依然是肯定的。
她想起国子曾经对她的提醒,感到现在的问题有点棘手。她必须冷静地装作毫不在乎地处理这件事。太在乎了,他会拿着这个把柄要挟她。
她洗完澡,穿好衣服,站到床头。用穿着袜子的脚推动方全,叫着:
“起来!起来!你给我起来!”
但方全一点反映也没有。苏玲玲用手拖他,那知,被装睡的方全顺手一拉就势拉入怀中。
他又一次翻身把她压在床上,开始狂吻她,苏玲玲又踢又咬猛烈地反抗着。终于方全庞大的身躯被她推下了床。
苏玲玲怒目圆睁:“你想干什么?”
方全邪恶地一笑:“想像昨晚那样干你!”
苏玲玲冷笑一声:“方全,你站起来!”
方全不知她何意,从地上爬了起来,*裸体地站在她的面前。
苏玲玲看到他的肉体上闪着邪恶的白光,伸出手涮了他两巴掌:“你这小人,我让你趁人之危!”
方全也落下脸来:“你怎么能这样?你昨天不是一直喊着需要我吗?”
苏玲玲又羞又急,胀红了脸指着他的鼻子警告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让我吃的什么药!你小心我告你!”
方全坐在床边,转了一下口气说:
“玲玲,我们别吵了,我那样做也是迫不得已。我非常爱你,却又一直得不到你。”
苏玲玲也缓下语调:
“你是一个有老婆孩子的人,我希望我们把昨晚的事都忘记。”
方全很不甘心:
“发生了的事,我怎么能忘记?我们保持情人关系不好吗?”
苏玲玲嘴角一歪:
“方全!你搞搞清,我是做情妇的人吗?”
“那你不要急,给我一段时间,我想办法离婚。”
苏玲玲觉得好笑,她耐心地跟他挑明:
“方全,我既无意做你的情妇,也不高兴做你的老婆。我希望你死掉这份心。否则,我们连生意都没得做了。”
方全想不到苏玲玲会是这样的心理。他不可思议地喊着:
“穿好衣服,你该走了!”
苏玲玲到客厅去了。她站在窗前,望着明朗的天空,想:我该勇敢起来面对一切。
方全穿好衣服出来,又喊道:
苏玲玲又一次下了逐客令:
“你走吧!有话到公司去说吧!”
方全凝视了她很久,终于无奈地说:
“那我先走了。”
苏玲玲没答话,看着他退出大门,又小心翼翼地反手关上了铁门。
家中出奇地平静,她感到疲惫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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