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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苏玲玲想着怎样和李琴大闹时,李琴突然脸色平和了下来,笑着说:
“不是冤家不聚头!事情怎么会是这个样呢?”
苏玲玲也冷静了下来。
苏玲玲从台上烟盒中也抽出一支烟吸起来。
等她的烟圈从鼻孔中冒出升腾后,李琴才慢慢开了口:
“方全有外遇,我早就知道,但不知道是你。只听别人说,方全这次搭的人财貌齐全。本来,以为你这么年轻漂亮能干的女人,不过是玩玩他罢了。迟早会把他甩掉。所以一直没当回事。”
苏玲玲只能报以苦笑,插不上话。李琴说话不卑不亢,却句句让她觉得自己偷了别人的男人,而且是偷了和自己才貌不相称的男人。她觉得李琴已由原来愤怒摆在脸上的角色变成一个伤人不露声色的女人。
“前几天,我发现方全嘴被打坏了,牙也打掉了,才知道你们到了难分难解的地步。而且,他躲开你。你还要追住他不放。我不得不介入了。”
苏玲玲听了哭笑不得。说:“事情不是这么回事。”
李琴狐疑地问:“那你拚命追他干什么?”
苏玲玲解释说:“我找他是因为两个原因。一是他现在到处打电话让我的朋友离开我,说是不要影响他和我之间的关系。还有就是,我跟他的工作关系年底结束,而他还欠着我100万货款。”
李琴慢悠悠地问:“我听方全说,他想结束跟你的关系,你不放,你就把他的嘴打伤了。还有就是要他赔偿100万元性关系费。是真的吗?”
苏玲玲觉得方全这个男人真是世界上最卑鄙的男人,为了保全自己,竟不惜把她丑化得一塌糊涂。她又想起元芳事件,他当初不也是这样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她恨恨地想:不能让他随意污辱自己。她强忍着自尊性的受辱,把方全怎样将她骗到手的过程讲给李琴听。她不管李琴相信不相信。
苏玲玲最后诚恳地对李琴致着歉意:“在这件事上,我当然也有过错。由于离婚后的一段心理迷失,对你造成了伤害。今天,我请求你原谅。”
李琴心里当然痛恨自己的男人,也痛恨苏玲玲,但事情已发生又能怎么样?她在嫁给方全的日子里已多次处理过这种事,她追击、围堵过*的双方,也在方全面前寻死作活过。有一次听到方全归家的脚步声,她立即把头伸进*里,踢掉脚下的凳子,上吊吓唬方全,哪知那脚步声不是他的。她惊恐自己要假戏真做了。亏得那天孩子放学早救下她,不然她早见了阎王。
可以说她已闹遍了这个城市。在吵闹中她打过别人,也被别人打过。可方全花心依旧不改,以征服一个个女人而后快。战斗让她成熟。她后来干脆放弃了追查方全的感情生活,办了辞职手续,在方全的公司掌管财权。
实践的经验让她知道:这件事闹下去自己也会体无完肤更下不了台。她不是个不爱面子的人,不然不会忍到今天才处理此事。此时,她顺水推舟说:
“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况且主要责任也不在你。”李琴猛吸了两口烟,说:
“方全这个人我也跟在后面受辱受苦够了,由以往的生气、愤怒变成了冷眼旁观,我还没离婚也就是看在孩子的面上。再说,这社会腐化堕落的人又何止他一个呵!”李琴无限伤感地低下头。稍顷,她抬起头盯着苏玲玲说,“现在,我给你两条路作选择。一,你如果爱方全,那么我把他让给你。让他丢下公司和房子带着孩子跟你过。二,你如果并不爱方全,那么就必须断绝这种不正当关系。关于100万元的事,我明天着手调查,若确是他拖欠的货款,我于一星期内全额打到你帐上。”
苏玲玲想都没想就接口说:
“我们按第二条方案办。我的账号是×××××××x×××××××××××。”她看着李琴疑视她的眼神,又补充道,“你放心,只要帐清了,我绝对不会再与方全联系。”
李琴吸着烟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苏玲玲提了包,站起来浅浅一笑,拿了账单,说:
苏玲玲走出昏昏然的咖啡屋,心中出现了长时期来少有的轻松。日子是有颜色的,这个颜色就是人的心情。摆脱一个长期让自己乌云压顶的问题,苏玲玲觉得天蓝、风绿,街上每个人都向她微笑,五颜六色的衣服犹如彩色的花在身边一朵朵开放。她轻叹道:在阳光下生活真好!
李琴倒是个说到做到的人。与苏玲玲会面三天后,便把100万货款汇到了公司帐上。苏玲玲当然也信守诺言,不再追找方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