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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因为我没告诉你,我是饭店的老板?”邢亨把问题的症结说出来。
她深幽幽地看著他,打算先听他怎么替自己辩护。
“我是以为你会猜到,很惊喜地来问我,可是你都不问。”
她终于明白他的意思,他本来是想给她惊喜的,可惜在那之前,他已经先让她感到不安了。这是个失败的安排,还是把话摊开来说比较好些,他们之间已有夫妻之实,要长久一起生活,最好把话摊开来说,别让对方猜,那太累,也容易造成误会。
邢亨见她仍沈默,急得快疯了,忙著解释——
“详细点说,我在二十岁时继承我父亲的遗产,当时我还在服役,突然拥有那么大一笔钱也不晓得怎么运用,于是就用了一部分的钱在山上买了土地,放假时,我常来,在空旷的土地上想著这块地能做什么?那时宏达和表妹还在读观光科系,他们建议我盖顶级的观光饭店……我认为不错,著手去做,饭店在四年后完工,那时宏达和表妹也毕业结婚了,我请他们住在山区,要宏达当饭店经理,帮我经营饭店,一切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我之所以一直没空到山里长住,是因为在我退役后,蓝拓大哥就找我一起在台北合伙开设保全公司,我热爱那份工作,但也忙得没时间去谈恋爱,但我一直有个想法,我希望有一天会出现一个跟我天生绝配的女人,愿意跟我住在这里……你就是我心目中等待的女人,我们两个就是天生的绝配啊!对不起嘛!老婆,原谅我。”
邢亨迫切期待她对他绽开笑容,即使只是一个微笑,都能缓解他的忧心。
“可以……”她轻叹,淡淡地笑了,她可以原谅他,但不是现在,她要他给她一个信物当作信约,约定彼此以后无论何时何地他们都要坦承相对。
邢亨以为难题解决了,舒开眉头,低下头就要吻她,没想到她居然伸出小手挡住他的唇,不让他吻!他瞠目,怔愕到家了。
“我还没说完呢!你要亲手编织一个信物给我,才接受你的道歉。”她说。
啥!“什么信物?”他一头雾水,搞不清楚,她竟然要他编织?那是女人做的事!他粗手粗脚的,哪懂得什么叫编织。
她想了一想,说:“婚戒。”
“那个用买的就行了……”
“我不要……”他话一出口,她立即拨去他的手,不想理他了。
他额冒冷汗,一把抓著她回怀里,真不知她为什么突然这么牛,好说歹说都不原谅他,迫不得已,只好依顺她了。
“你要我用什么编织?”他压低声音,脸红脖子粗地问。
“坚韧的环保材料。”她放下小手,很认真地要求。
“有什么坚韧的环保材料可以编织成戒指?”他快疯了,她这是在为难他吗?他仔细审视她,发现她漂亮的眼睛,雪白的小脸上并没有生气的痕迹,可是为什么要给他出这么大的难题?
“你可以动动脑,我给你三天的时间编好。到时候,我会告诉你,为什么要你这么做。”
三天!他办不到。“为什么不现在告诉我?”
“秘密。”她了解,以他的个性,会受不了她这么说。
果然,他低吼著——
“我不能忍受我们之间有秘密!”很怕她是临时反悔不嫁他了。
“那就快点照我说的去做。”她悠悠地说。
“要是三天后没有完成呢?”他说不出的沮丧。
“那我……就不能嫁给你了。”在他还不懂把坦诚摆在第一之前,她怎能跟他生活一辈子?
“这怎么可以?!”他额上青筋暴跳,攫住她的双肩,内心煎熬,狠狠压下唇,想肆无忌惮地吻她,无法忍受她疏离的态度。
她的小手又来了,紧抵制著他的下巴,摇摇头说:“没编好戒指之前不准亲。”
“那今晚……”他屏息问。
“你需要灵感,这三天我不吵你。”
意思是他得回自己的房间去独守空闺了。
他心碎,他是做了什么错事?他不是已经解释过了吗?怎么会搞成这样?
“你……是有公主病吗?这么会折腾人?”他胸闷,血气不顺,痛苦地问。
“绝对不是。”她瞧他担心的模样,轻抚他粗糙的颊,小小安抚他一下,随即溜出他的怀抱。
“那……到底是怎样?”他茫然无措地问。
“看到婚戒我一定会告诉你。”她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