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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你知不知道,如果你不逃跑,现在我就是你真正的夫君了?”
“我知道啊!”在最大受害人面前,左玦儿不敢太张狂,很有愧疚心地低下头以示忏悔。
“你知道还说我是『姐姐』?你有听过两个姑娘成亲的吗?”
再怎么不懂人情世故也不至于白痴至此吧?虽然他常骂她笨,她也真没什么心眼、没见过什么世面,却绝不是资质驽钝的人啊。
“我是没看过有两个姑娘家成亲的。”左玦儿也很赞成她“相公”的观点。
她懂的东西多半来自书籍,而那些流传在市井中的通话说本里,的确没有描写两个姑娘拜堂的情节,但男人养娈童的却不少。
“但书上也没写不许两个姑娘家成亲的啊!而且我还知道汉哀帝有一个叫董圣卿的男宠,听说那个董圣卿长得比姑娘家还美呢!”左玦儿很认真的思考起来,想着不知雷君毅与董圣卿相比,到底两人孰美?
“男……男宠?!”看着她歪着小脑袋瞅着他,似乎想从他的外貌揣摩出那个“男宠”的样貌,雷君毅一口气差点梗住了。
他伸手在她脑袋上轻敲了一记,“你那是什么眼神?把你脑袋里的龌龊东西都给我清干净!还有,以后不许你看那些伤风败俗的书!”想想又怕太残忍,这娃娃除了看书似乎也没什么乐子,他大人大量,放她一马好了。“只除了我给你的书以外。”
听到雷君毅的禁令,正准备反抗的左玦儿在听到最后的那句话后,又乖乖地闭上嘴巴。
现在她还是别人砧板上的肉呢,一个弄得不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而且她现在还有一个最大的问题没解决。
“嗯……夫君,如果我听你的话,那你就不要娶我好不好?”那轻声慢语,终于有点女子的温柔了。
“嗯?”雷君毅也很配合地露齿一笑,用同样轻柔的语气问:“你不嫁我,想嫁谁?”只要她说出除他以外任何一个男人的名字,他马上下令要人去砍了他。
“没有谁啊,人家只是不想那么早嫁人嘛。”她嘟起小嘴,同不同意一句话,问那么多做什么?
“娃娃,你叫我什么来着?”煮熟的鸭子岂有让牠飞掉的道理,而且这个呆娃娃还没进入状况。
“相公啊!还是你比较喜欢听我叫你夫君?叫你老爷也没问题。”对别人有所求的时候就要放机灵点,这可是她自晓事以来至今奉行不悖的一大信条。可是就记忆所及,迄今为止她施行的次数好像也只有两次……
“既然知道我是你的『相公』,那你还有什么问题?”他言下之意就是你作梦!并同时丢给她一个带有问号的答案。
照他的意思,大概是不如她的意了。左玦儿偷瞟了那张美得过火的俊脸一眼,既然如此,他就不要怪她使出撒手锏了!
嘿,可别看不起她这个小小姑娘,必要的时候她也可以是很强悍的。至于她最后一招是什么呢?其实说穿了也没什么,她只是在他来得及绑着她拜堂之前再逃一次婚而已!
真要逃,光她一个人还不成,还差个同伴。
“你真要娶我,我也不会再说什么,只是我有个朋友还在客栈里,你派人把她接过来好不好?”在他进来之前,她就想吩咐下人去做。
但那些佣人简直是狗眼看人低,嘴巴上把她当主子,实际上却只会敷衍她,拿她的话当耳边风。
“你还有一个朋友?”雷君毅一脸讶异的样子,似乎不相信深居筒出的左玦儿居然在杭州还有一个朋友。
事实上,得知城南莫家也丢了个闺女,雷君毅立刻和朱震御连手,若非心急如焚的两人一时不察被摆了一道,早两个月前她们就被塞进花轿了。
“你想把她接来这里?”然后两个人再一块逃跑?
“嗯。”左玦儿满脸喜色地直点头,事情有望哦!
“你、作、梦!”
“呜……”她愣了好半晌才哭出来。
“你欺负人!”其实她并不是那么爱哭的,但自从娘亲过世后,她是伤心也哭,不伤心也哭,实则是为了实行独身计划中的一步。
老实说,她是真的哭得有点上瘾了。
但今天面对雷君毅,她一直没哭是因为她知道这一招对他没用,但现在遇到如此惨绝人寰、人神共愤、天理不容的事,她不大哭三声,又如何能发泄她心底的怨恨呢?
“哭啊,再哭大声点。”
看见人家美美的小姑娘哭得那么凄惨,雷君毅不出言劝慰也就算了,这个在恶男榜上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