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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快一点。”别让她走三步慢两步的等他。
吱……吱……好慢,好慢哦!老土克都走得比你快,而它是一头很老很老的犀牛,老得嚼不动草根。
连猴子都在嘲笑他,真是自找苦吃,“别爱得太猛,我的自制力很差。”
差到会先把她肩上那只可恶的猴子掐死。
“哈!我怀疑你有力气追得上我,细细的藤蔓也捉不牢。”不然她已经在回来的路上。
一提到藤蔓,战政的脸全绿了。“我不是猴子。”
“我也不是,可是我不会把藤蔓扯断。”她相信要承受他的重量绰绰有余。
“那是意外,它本来就快断了。”他怀疑是那只存心报复的猴子所使的阴谋,事先咬了一大口。
没错,她是好心的教他使用藤蔓当工具的技巧,而他也不耻下问的虚心学习,看她轻如柳絮的荡来荡去应该不难,学不到十分像起码有三分。
他特意挑了棵不高的树木练习,底下还铺著厚厚的树叶为护垫,准备一展身手让她见识属于男人的魅力。
谁知他手才一捉牢荡出半个身长,藤蔓不知怎么搞的突然发出剥裂声,他一紧张的用力往上捉,希望能及时捉住即将断裂的另一端。
生手的他只捉过攀岩用的绳子,这种滑不溜丢的藤蔓根本不在他预估的范围,不够敏捷的手连碰都碰不到,连人带半截藤蔓往下掉。
猴子的屁股为什么裂成两半,他终于明白原因了。
再多摔几次他不只自尊受伤,恐怕猴子猴孙会跑来认祖先,又跪又拜的尊称他为始祖。
“不,是你的著力点不对硬把它扯断,原本它有机会长得和你手臂一般粗。”结果是耐看不中用,让她白费工夫教。
说得好像他是谋杀原生植物的凶手,断了的藤蔓不会因此枯死,这点常识他还有。“在此我向它致上深深的歉意总成了吧?”
先是一愕,随后伊诺雅笑开了。
“算了,算了,你本来就不是丛林里的居民,要你学会丛林生活是难了些。”何必勉强。
就当她出门散个步陪他逛逛,让他了解一下丛林的危险性,反正有他在一旁碍手碍脚她也成不了什么事。
“那你呢?我看你驾轻就熟地不畏高空。”他一点也不羡慕,只为她捏了好几把冷汗。
笑得耀眼的伊诺雅轻撩耳朵,阳光都为之失色。
“我不一样,我天生就属于这一片丛林,第一次握藤轻而易举的荡过山谷,怒吼的流泉就在我脚底……”
回想那段惊心动魄的日子,有时她都忍不住想笑。
记得那一年她被同班的风纪股长吓得连作三天恶梦,一到上课时间就怕有蟑螂在书包内侧出现,看不下去的爸妈才决定磨磨她的性子训练她胆大些。
刚好台湾医疗团体召募医疗人员前往非洲,对植物深具兴趣又是药剂师的母亲结束手边的研究抢第一个报名,因此他们才随团远赴陌生的国度。
一开始她如以往一样什么都怕,这也不要、那也不要的吵著要回台湾,怎么也不肯待在无水无电的落后地区。
铁了心的爸妈不仅不理会她的无理取闹,还将她一人丢在空旷的草原上,让她和一群羚羊共处,不管她是否哭得声嘶力竭。
后来一只土堆上的小狼吸引了她的注意,它眺望远方的神情十方有趣,让她忘了害怕只想跟它玩。
“有一回我捡了一只小猫回家养,结果愈养愈觉得奇怪,为什么才三个月已经长得比狗还大。”她都快抱不动。
翻书一查才知是幼豹,从此奠下她和动物的缘份。
“你不怕吗?豹会伤人。”不管大小都具有野性,那是它们的求生本能。
“它温驯得像只小猫通晓人意,野放它的时候不过九个月大,可是事隔一年再相遇时它已是大豹,毫无攻击意思地朝我摇首摆尾呢!”
所以她才立下宏愿要保护所有的动物,不让它们死于人类手中。
听得心惊的战政没她的好心情。“你怎么知道它不会攻击你,万一你猜错了呢?”
公主成了一具死尸,他也不用跑一趟非洲进行采访。
“喂!你是以记者身份问我还是纯粹好奇?我不想让你难下笔。”认为她夸大其实。
“都有。”一抹额上的汗,和她相处的时刻他根本忘了自己是记者。
她太容易令人分心了。
“好吧,我照实说,我天生具有与动物沟通的本能……喂!你那是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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