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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被她女人揍了一顿。你说还有比我更倒霉的男人吗。”
段清波听着醉话,晃动着酒杯,眼神闪着幽光,喃喃说,“蓝馨?许珈?一模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更文太慢对不起看文的读者…_…|||。俺决定做个负责任的作者,争取三天之内更文,大家监督。不过写了这文才发现说好笑话也不轻松。郭大师也不是天天讲相声娱乐大众,人家还不是要偶尔要打打架吵吵嘴放松一下自己嘛,何况俺这个小百姓呢,别对俺要求太高O(∩_∩)O。
☆、人算人只为己 妖伤妖全是情
整个上午,段清波都在办公室发呆。蓝馨这个名字不断地在他的脑海里萦绕。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个女人对他意味着什么。他不记得从几岁起将这个女人放在心尖上的,但他清楚记得她只做了自己四个月的女朋友。然后她疯了,自己没了乐土。蓝家为了平息影响,对外宣称她是退学出国,只有自己知道她是去了哪里。可是自己没有勇气,不敢去看一眼那个心中完美无瑕的女人变成疯子的模样。蓝馨、蓝馨,他把头靠在椅背上,口中不断的呼唤,突然猛地站起,急匆匆向外走。许珈,他要去见见这个女人,即便不是蓝馨,但是能看见和蓝馨相似的人,对他来说也是天大的恩赐。
可想而知,段清波在见到许珈时有多震惊。他不像魏子杰只和蓝馨做过几个月的同学,他和蓝馨可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恋人。他几乎可以肯定许珈就是蓝馨,不过让他有一丝疑惑的是许珈的表情。
许珈也奇怪自己的面无表情。按理来说,她现在应该和言情剧的女主角一样露出隐忍痛苦深情、饱含热泪的的神态望着初恋,怎么能平静到无动于衷呢?她把这一切归罪于官三,和粗鲁女人待久了她也变得神经大条了。她甚至可以清晰地听到自己冷静的声音:“我警告你们别来烦我,否则出了事我可不负责。最后再说一遍,我是许珈。”
眼前女子的市井气让段清波困惑不已,这与他心目中的完美恋人相差甚远,难道他的直觉有误?许珈不是蓝馨?他抬手刚想询问,猛的一股力量将他推出好远。一个在他听来很是粗糙的声音响起,“妈的,你又招谁了?”
许珈反手用力地掐住官三的胳膊,“你个混蛋。人就在这,你要想揍他,你尽管揍,别怕,我不心疼。”
这话让官三咧嘴笑了,“你打电话让我来干什么?”
许珈第一次主动地挽上她,边走边说:“晚上我有课,你得陪着我。”
“咱们不回家吃饭了?”
“你就记挂着让我天天给你洗衣做饭。”
“钱都是你管了,你还想怎么啊?”??????
段清波不可思议地看着远去的一幕,满心酸涩难耐。不,他绝不允许他的鲜花插在比牛粪还不如的东西上。追出去的脚步又停下了,这女人真是蓝馨?若是假的,他岂不失了颜面。若是真的,他又如何面对昔日的恋人。这一顿到底失了勇气。他失魂落魄地回到公司,立即被叫去见了父亲。
段锦荣正和一位儒雅的中年男子谈笑风生,男子身后还站着个青年。见儿子来了,段锦荣起身介绍,“清波,快来见过郑大师和他的高足。”
这两人是干什么的,段清波早有耳闻,他到底年轻,玄学之事自然不大相信,所以态度也不是很恭敬。
段锦荣老奸巨猾,怎会看不出儿子所想,当下加重了口气,说:“郑坤郑大师和常润常公子都是风水界的高人。当年我投资失误,多亏了郑大师替我摆阵转运。这些年来我每一次投资拿地都是靠着郑大师的指点,可以说没有郑大师也就没有今天的我。”
郑坤谦虚地说:“哪里哪里,若是段公没有福禄之相,郑某也不会鼎力相助。”
这话让段锦荣很受用,“上次在公司开会探讨的那几块地,我和大师去实地看了一下。我们一致决定拿下城南那块地。我想听听你的意见。”见儿子望着郑坤二人沉吟不语,段锦荣立即明白,说:“大师是自己人,有什么话直说。”
段清波强打精神,说:“城南那块地周围环境尚可,面积也足够大,只是那里现在是个贫民窟,住的人又多又杂。说白了,都是些底层穷人,这些人见钱眼开,光是拆迁费,就是个天文数字。公司拿不出那么多钱。”
段锦荣哈哈大笑,拍拍儿子肩膀,“清波,你啊,还是嫩啊。做生意不是摆在明面上做就可以,方方面面都要想到。那块地原来是个堆放垃圾杂物的无主空地,住在那里的人都是外来流民。这叫什么?这就叫违建!我们用极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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