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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胸低得几乎把女子最傲然的地方露了一多半出来。
而揽住她的人,也正将一只手不停地向高耸的地方抚去。
一下一下,越来越往中间的部份探索,那女子就随着这爱抚柔若无骨般地往男人的怀里尽情地倒。
两个人根本也不在乎院子里还有那么些下人,更奇怪的是那女子居然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的这身穿着是有多么的不合时宜。
她不觉得冷,也不会发抖,甚至对于这样的场面还异常的享受。
很显然,下人们对于这种情况也已经习已为常了,一个个只默默地站在一旁,等着下面精彩的演出。
果然,两位主角一点也没让大家失望。
那女子很快就在男人的一推间飘向院子中央,本来裹在身体上的那一层薄纱也被风吹散了去。
她就这样在院子里起舞,没有乐曲,也没有鼓点,就这样伴着还在飘落的雪花在那一片灯海中舞动起来。
她的舞姿很美,身段很柔,曲线凹凸有致,实在是女人中的极品。
舞动间,那本来就已经拉得极低的抹胸又开始一点一点的滑落,偏偏她还一直在不停的抬摆手臂,每动一下,雪白的肌肤就会更多露出来一点。
早有下人从里面搬出软椅给那男人来坐,整张的貂皮铺盖在软椅上,男人懒懒地倚在那里,目光寸步都没有办法从那院子中几乎是半裸的女子身上移开。
那女子没有穿鞋,就光着脚踩在满地积雪的地面。那脚指点冻得越来越红,可是她舞得却也越来越欢。
就在所有的人都以为一场欢宴至少要闹到大半夜的时候,突然从府门方向一个转弯进来两名匆匆而行的下人。
前头领路的是王府里的护院,后头跟着的,却是一个太监打扮的年轻人。
护院直接将人领到那貂皮软椅上坐着的男子面前,但见得那太监上前一步跪向地面,然后压低了尖嗓儿,道——
“王爷!元儿姑娘病危,说是临死前想要见您一面,皇上准了!”
三尺白缦,一口木棺,一盆炭火,几摞纸钱。
再加上几盏白烛和那一个以黑墨书在白宣纸上的大大的“奠”字!
这些东西摆在了一间并不算大的屋子里,就凑成了一个灵堂。
如果再要算,也可以加上那个正着了一身白棉布孝服,就连额头上也被缠上一截儿白布条的丫头。
只不过,她并没有像正常的守灵人那样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也没有拾起那些纸钱一张一张地扔进火盒里,更没有在脸上挂出一丝哀伤的表情。
她就那样抱着膝坐在灵前,面上一片淡然,哪怕是做做样子,都不肯施舍出一点点哀伤。
这是赵敏穿越的第三天,也是她被拉进来给面前这口棺材里的陌生人守灵的第三天。
说实在的,她很累。
如果不是因为身边还有一个男人在,赵敏想,她一定会躺在这地面上睡上一觉。
甚至还有可能把那棺材上盖着的白缦布扯下来给自己御御寒。
但现在她不能这样,虽然这个男人已经跟她一样在这屋子里呆了三天三夜了,虽然她也多多少少地了解到了对方是什么身份。
但是对于她来说,那还只是个陌生人而已。
她混了二十几年黑道,这点警觉性还是有的。
可是这个男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里是灵堂,可是他居在就坐在这儿喝了三天三夜的酒。
那酒挺烈的,单是用鼻子来闻她就可以断定,那度数应该是在五十二度以上。
这男的酒量不错,虽说不是一口一口的连着喝,可是从这灵堂设起的那一天开始,他也已经喝进去整整两大坛了。
以至于这间灵堂里不但没有该有的焚香味或是烛油味,反到是酒气熏天。
要不是她本来也能喝几杯,怕是早就在这样醉烈的味道下醉去了吧!
可是已经第三天了,还要这样子守到什么时候呢?
刚刚又有丫头拿了些吃的进来,虽然只是简单的馒头和菜汤,但她还是很认真地吃了一餐。
不管怎么样,在还没有彻底搞清楚状况之前,她总得活着,而且还得健康地活着。
最后一口汤水喝尽,再抬起头,灵案上的白烛又燃尽了一根。
她没动,换烛的丫头也还没来。
等到那烛终于烧到了底亮出“噼啪”之后,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
那个一直坐在地上喝酒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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