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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乱之中;他跳进了一个陌生人家的羊圈;羊圈的主人是一个十六岁左右的男孩子;他看见了七步飘雪;没有言语;继续挥鞭驱赶羊群。
追兵席卷尘土杀到;来势汹汹。
咣当;羊圈的木头围栏关上;七步飘雪蹲在一群洁白的羊群里面;只要一眼就可以发现他;除非你是瞎子;就算是比耶悍是瞎子;他手下七八个人不可能个个都是瞎子吧。
钮轱辘波之境就不是瞎子;他因为奔跑急促喘气;胖嘟嘟的肉大汗淋漓;他尖叫:“老大;在这呢;他在羊群里蹲着喱!”
其实所有人都看见了;但是他们更看见了羊群的主人;一个十六岁蜷曲大辫子的孩子;“老大,比耶悍,是法布拉加!!”钮轱辘波之境说;眼神里满是恐惧。
“你好啊;我的兄弟;法布拉加;我是比耶悍啊!”比耶悍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哟哈;是你啊;比耶悍;真的少见啊!”法布拉加不卑不亢回答。
比耶悍走过去;亲热地拉着法布拉加的手说;七步飘雪打了他,伤口还在他的脸上鼻子上;法布拉加可以看看;希望他可以行个方便;让他们把七步飘雪从羊圈里抓走。
比耶悍说;这个人情他会记住的;以后会还的。
法布拉加背过身去;过了一会;他用干涩的声音:“你谁有种出来和他单挑;一对一;他输了;人;你们带走;他赢了;人;你们放走!”
法布拉加,他说话语速极慢;一字一句;斩钉截铁;掷地有声。
比耶悍脸色窘迫极了;简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是吗?法布拉加这是我和他的事情;希望你不要搅合进来-----参合这样的事对你没有好处;不是吗?呵呵------咱们不是好兄弟吗?呵呵”比耶悍岔开了几乎苛刻的条件;他想和稀泥。
法布拉加眼神严肃;死死盯住比耶悍;攥紧了手里的马鞭;:“我法布拉加在草原上说话;说过的每一个字都是钉子;掷地有声的钉子;哟;你们想踩钉子;呵呵;你们可以露一手我看看;我告诉你比耶悍;不要作孽太多;迟早会遭报应的;我的耐心有限;你们如果想踩钉子,——请尽快一点!”
法布拉加的眼神如同刀子;**辣地刺向比耶悍的眼珠子;像是要融化比耶悍。
比耶悍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窘迫憋屈的脸;涨的天火炭红;他想翻脸又有所顾忌;希望可以全身而退;现在他骑虎难下;极其希望有一个台阶可以下;如果就此落荒而逃否则他老大的威信就此扫地。
比耶悍脑筋突突跳跃;他的黑脸越来越涨红;比醉酒的人还心慌意乱;他在努力克制自己。
“老大;咱们还是以后有机会再抓他吧;今天晚上我们不是还要去捕猎野狼吗?”
钮轱辘波之境终于给了比耶悍一个台阶下;其实;另一层意思是法布拉加是草原巫师法布法的儿子;咱们惹不起他;七步飘雪他跑不了;来日方长;长赶集我就不信会遇不上亲家;到时候;咱们新帐旧账一起算。
钮轱辘波之境是比耶悍的心腹爪牙;当然最了解老大的心情。
比耶悍的脸色终于缓和;他顺坡下驴;“法布拉加;今天晚上我们还有事;这一笔账你记住了;出来混的迟早是还的。”
法布拉加笑笑:“什么时候还啊?现在还好吧?”
比耶悍没有啰嗦;带人风驰电掣席卷尘土跑了。
许久;法布拉加看见比耶悍的的确确跑了;“出来呢;他们跑了。”
七步飘雪蹲在羊圈里面久了;手脚麻痹;脸色通红;“谢谢你救了我;我应该怎样报答你啊;我是七步飘雪!”
“我认识你;你就是前几天打败肥猪钮轱辘波之境的七步飘雪;对吧?”
“哦;他们欺人太甚;我就揍他;你认识我?你叫什么?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喱!这个人情以后我会还的。”
“我是法布拉加;我父亲是草原的巫师;他叫法布法;我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是;很高兴认识你;希望我们会成为好朋友。”
“哦;是吗?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结为安达。”说着法布拉加从腰间拔出一柄弯刀;和一个酒囊。
七步飘雪看见刚刚一伙地头蛇被他吓跑了;自己一个人穿越到这个陌生的草原;多个朋友多条路;何乐不为?
法布拉加用弯刀划破手掌;把血滴进酒囊;七步飘雪也如此照做。
混合了两个孩子的血酒;两个孩子轮流喝下了;而后法布拉加送了这把弯刀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