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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鹏向后面挥挥手,李俊带着警卫班走了过来,肖鹏就带着他们大摇大摆的穿过了卡子。刚才李俊还把心提到了嗓子眼,深怕肖鹏的假证件露了馅,现在却佩服得咧开了嘴。“肖队长,过瘾,真过瘾。你和郭书记说说,让我跟你干得了。”他当了两年的兵,干这么刺激的事还是头一次,难怪上了瘾。
肖鹏摆摆手,一脸苦笑。“兄弟,我肖鹏胆子再大,也不敢从郭书记手里抢人,你这是成心不让我干了。难道长这么大你就没有听说过,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得了,肖队长,你玩命的事没少干,谁不知道。你敢说,你没有上吕司令那告郭书记的状?”李俊说。
肖鹏无语了,心想糟了,这种名声要是传出去,以后想要往上升就太难了。你想啊!谁愿意提拔一个刺头呢?这步棋走得太臭了,简直是臭不可闻。肖鹏的情绪因此受到了影响,自然就不爱说话了,因为在肖鹏的心中,一直有个将军的情结,那才是他军事生涯的高峰。就像上大学时喜欢写作,总把作家作为高点一样,平庸的活着,他从来没有想过。面对某些人说的,平淡是真他总是嗤之以鼻,认为是无能之辈为自己不能进步找的借口,是平庸的人在那鬼画符。如果每个人都不思进取,这个世界岂不要倒退?要回到茹毛饮血,刀耕火种的原始社会?真正是岂有此理。
下午的时候他们来到了冀州城外,肖鹏把李俊和警卫班留在了城郊,自己化妆成商人,走进了冀州城。在第一楼的酒店里,他见到了秋菊。
领班打扮的秋菊显然变得成熟了,有了几分贵妇人的气质,虽然脸颊有些消瘦,但是一对秋水般的眼睛,清澈之中不乏深沉,让肖鹏着实吃了一惊。
“秋菊,你变得漂亮了,只是有点冷冰冰的。”肖鹏说。
秋菊微微的骞起了眉头,肖鹏的出现让她感到意外,听了肖鹏带有调笑意味的话,脸上漾出的是苦笑。“肖队长,你来试试,如果你心爱的人生死不知,或者身陷囹圄,你还笑得出来?”
肖鹏当然知道这样的疼痛是什么感觉,他当初有过,就是现在想起她,心中也会翻江倒海。那会儿,当他把一腔情意送给了对方,直到她失踪,他也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他也曾痛不欲生过。肖鹏清楚她并不是不爱他,这一点到现在他也可以肯定,否则很难说明她为什么在把她的chu女贞操献给他之后才失踪的,但是她还是走了,一去就没有回头。“秋菊,我知道你难受,可是你比我强,至少李威还活着,离你并不远,你正在为了救他而积极工作。我呢?天涯路漫漫,伊人在何方都不知道。”
秋菊并不知道肖鹏的恋爱史,当然也不知道嘻嘻哈哈的肖鹏,心中同样会留下这么沉重的阵痛,因此脸上不免露出惊讶的神色,随后产生了“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眼睛里不免有些潮湿。她低下头去,装作给肖鹏的杯子里续水,偷偷的拿出手绢,在眼角上擦抹。
肖鹏当然看见了秋菊的泪水,脸上不觉挂上了歉意,心里在责怪自己,为什么那么容易多愁善感,哪里像个军人。说也奇怪,他只要看见别人的哀伤,就会引发自己的情怀,那种禁锢在心底的情思,有那么一点点的气候反应,就会不由自主的跳出来,这也许就是谭洁说的,小资情调太浓。一时间,两个人都不再说话,心里都沉甸甸的。
现在还不是吃饭时间,殿堂里显得空旷,冷清,大堂里古香古色的装修,色调的沉郁使心情不快的人感到压抑,幸亏这时王繁山走了进来。
“肖老板,让你久等了。”王繁山人未到,声音先过来了。
肖鹏放眼望去,一身西装的王繁山显得利索,五四分头也梳得油光绽亮,手里还提着个男士皮包。他就站了起来。“王老板还是那么精神,生意兴隆。”
说着话,两个人面对面的坐了下来,秋菊喊来了服务员,王繁山点了几样小菜,一壶老酒,两个人就边吃边谈的说了起来。“彭部长那边有什么消息?”肖鹏问,他来冀州的主要目的,就是和王繁山探讨如何营救彭述志。
“这件事很蹊跷,鬼子到目前为止,对彭部长像大爷似的供着,不但好吃好喝的供养,还给他提供美女当佣人。”
“这是鬼子的软化伎俩,用意是麻痹对方的战斗意志,够狠毒的。当年清军俘虏洪承畴的时候,洪承畴是准备以死报效朝廷的,后来皇太极让他的妃子去看望洪承畴,唤起了他对生的渴望,后来洪承畴真的降了,成了满清入关的最大功臣。”肖鹏说着,寓意深刻的看了看王繁山。
王繁山当然知道肖鹏话里的含义,脸上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