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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这时一支一眼望不到头的军用卡车组成的车队来到面前,卡车很有顺序的停成一个长方形,把警卫营战士围在当中。
一个带着上校军衔的陆军军官向营长相互敬礼,说了一些话,声音很小除了两个人这外没有人听到。营长来到众人面前大声喊道:“每排按次序上车!”排长們跑出队列开始指挥自己的士兵登上卡车,我感觉很奇怪,中南海警卫营就是在寒酸也有百十辆汽车,范不着到陆军部队去借吧。这些卡车被包得严严的,外面罩着野战防护网,车牌都被取了下来。
我登上卡车,同班的士兵坐在我左右,我們相互看了看,点了点头算是相互鼓励一下。严严的军车,空气不怎么流通,一会大家都流出了汗,但是大家坐在车里都没有说话,因为这是纪律,虽然大家都不知道要去完成什么任务,但是大家早就将这一切看得并不重要,因为身为一名战士只要知道服从就足够了,其他的不需要我們来思考。
有的人说我們是工具、是机器,我不这样任为,工具有磨损的时候,机器也有老化的可能,但我們中南海警卫营永远都会保持着新鲜的血液,在我們这里没有任何客观和主观的可能,任务失败这个词在我們的字典里是找不到的,零的失败机率是中南海警卫营存在下去的保障,也是存在于中国数百万军队当中的证明。大家默默的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尖,轻听着自己的心跳。
十分钟后车开动了,长长的车队每辆车前后相距保持在十米左右,出德胜门一直向城外开去,不知道为什么透过帆布的缝隙我发现车队一直在四环路上打着转,虽然没有停下来,但却好像迷路一样。我相信陆军兄弟绝不会连怎么出北京城都不知道,因为他們看上去都不傻,而且炯炯有神的眼睛里射出的光采竟然和我們的差不多。
车队一直在四环路上打着转,一点也不在乎白白消耗汽油,一些养路工人也不敢上来阻止,劝我們对公路减少一点磨损,总之车队在公路上来回转着。“嘀嘀嘀”突然响起一阵清脆的汽车喇叭声,我心里想:“一定又有人倒霉了,那个不长眼的竟敢让军车让路”我突然感觉汽车一晃,显然是司机来了一个大转向,心里话这司机一定是没有解放军的真正气慨,要不以前就是一个开出租车的出身,怎么人家鸣笛妳就让路,太丢解放军的脸了。
我借着缝隙向外一看,由于视野所及的范围太有限,只能看到高高的立交桥在远处睡着大觉,桥下川流不息的各种车辆往市里开着,毕竟北京的地皮太贵,许多人只能在郊区买个房子,再贷款弄辆汽车,起大早开车上班。嗖的一下一辆红旗加长轿车从我眼前驶过,车速很快吓得我一缩脖,“这是谁这么不长眼”
当轿车驶过,车屁股上挂着一块不太大的车牌,看到车牌上的数字,没把我从卡车上吓得掉下去,红旗加长的车牌是“000000”这可是特殊的车牌,可不像什么“吉AXXX”,“吉BXXX”那样的正规车牌。六个红色的零,也许有的人要说这样的车牌根本不存在,那我告诉妳,那是妳的见识太少,中国不为人知的事情多着呢,可不是妳没看到没听到,就一定没有的。
在警卫营待了两年,有什么事我不知道,听老一辈的警卫营师兄們讲起自己的光荣历史时,都一个个年轻了十年一样,其中就有这样一辆轿车的故事。这辆轿车是直属于军委主席的专用车,没有军委主席的命令,就算是国家主席下令也不能使用,他是八几年的时候专为我們祖国伟大的设计师小平同志设计的。
车里有什么设施没有人知道,只有一点可以确定,除非一颗原子弹在它身边爆炸,否而就算当前最强的穿甲弹也只能擦破它的防弹漆。这辆车具说在警卫营的印象里只使用过两次,一次是在小平到华北参加三军联合演习时,另一次就是十多年后在他南巡回京,第二次小平同志从车上下来时只说了一句话:“这车太豪华,搞革命的坐不惯!”。
虽然话不多,也只是随便说说,但一些拿着鸡毛当令箭的人,马上就大批特批制造这辆汽车的工程师和设计师,说什么他們打算让党和国家的领导同志在奢侈的享受中放松中国赶追世界的速度,差点把他們打成右派。最后这辆汽车就在也没有人见过,这个车牌也一直没有出现过。
今天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千万不要告诉我小平同志坐在里面,如果是这样我宁愿用脑袋去撞原子弹,我要抱着长征三号火箭大喊:“祖国万岁!”小平同志才是真正的实干家,中国太需要实干的人啦。红旗加长的车窗都是茶色的,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一点人影,就连司机前面的挡风玻璃也同样是黑色的,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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