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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头走了,一边背着向后摆手,一边说道:“再说一句话,你长的有点儿像JHT,就是胖一些。”
JHT是谁?我不知道,不过有人说自己跟帅哥的区别只是胖一些,我已是感激涕零了。
不知是哪里来的灵感,我大声吼道:“8348065!”
她愣了一愣。
“我的电话号码。”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忍不住笑了起来,似乎觉得真的很好笑。不过细细想来的确很好笑,从未见过那个男人用我这般愚蠢的方式,进行这种工作,似乎有些乾坤易位的感觉。
“陌生人的电话号码,我一般是记不住的。”
我摊摊手,做洒脱状,道:“无所谓啦。记不住,是你的幸运。万一记住了,就是我的幸运。”
她又笑了,真是个爱笑的人,而且抿着嘴笑的样子真的有点儿傻傻的……不过我喜欢。
老天爷其实并不公平。
比如说把人类生生地分成了两性,地位却有些悬殊。本来男人喜欢女人,女人喜欢男人是天公地道,若强要逆势而为,的确是有些糊涂。但我很不服气的是不喜欢女人的男人都被称作阴阳人,成为包龙星嘴下的烂腐。而不喜欢男人的女人,有个男人却给取个名字叫水母阴姬,笔下满是崇拜之情。另一个不喜欢男人的女人名字更夸张,居然叫什么日后。
想当太阳吗?我一向以为女人在她的男人面前才可能成为太阳。
还好,我是喜欢女人的。
尤其喜欢美女。
但只是远观而已。
那时候的我,的确很无聊,曾经有一次坐二路车到九码头拜访亲友,却一直坐到了八一钢厂,只为了车厢前排坐着一个长相清秀的红衣少女。
我更喜欢背着一个黑包,在晚上八点钟的时候,站在解放路的天桥上,看身边的红男绿女,看女人撒娇,看男人烦恼,自己还借着夜色的掩护傻笑。这虽有些病态,却也是消磨时光的好办法。
看的人多了,自然难免有些伤心。不过伤心之后,还是照看不误,美其名曰:养眼。
我一直以为那个冰淇淋女孩也只是偶尔出现的润洁滴眼露。唯一的区别是她曾和我说过几句话,虽说聊的很开心。
虽然以无穷的勇气,无耻的决心告诉了她我的电话号码,但我并不以为会有什么后文,而且的确也没什么后文。
于是这个美女就像钞票一样,从我的生活中消失了。
我没有什么不甘心的,邂逅这种浪漫的桥段,我从未期待过。
唯一有些放在心上的,是她说我和JHT长的有些像。
要知道,我的同学们都说我长的像尹相杰。
JHT是谁?莫不是亚洲第一美男元彬的英文名?
于是在之后的十几天里,我拼命地向我那几个读高中的小侄女打听这位明星是谁,却未料到以明星当饭吃的她们也是一脸惘然。
于是乎,我便产生了这样一个想法。
这JHT莫不是个商界年轻才俊?
于是开始不顾书店老板的恶言恶语,拼命翻读商界,市场营销之类的书籍,每礼拜天晚上准时收看央视的夸富节目:对话。
又是十几天过去了,仍是一无所获。
现在已是八月的夏天,那个小资情调的女同学回来了。
于是我到她家去了。
用企望的眼光向她询问。
“JHT?”
我点点头。
她一面擦着滴水的头发,一面毫不避嫌地在我面前往脸上抹些不知名的白色流质体。
“JHTisJackhatetitanic。”
我把这句半通不通的洋文重复了一遍,杰克恨泰坦尼克。什么玩意?
看到我犹自不醒的神情。
她娇嗔一声道:“就是痞子蔡的网名啦!”
“痞子蔡是谁?”我仍自不醒。
只见这位小资同学愕然之后,将那涂的本有些小巧的唇,又张成了保龄球道的洞口,白森森的牙齿象那十个木瓶一样齐刷刷地站立着,向我示威。
我忍住对她所用牙膏的好奇,以及将拳头送入她嘴中的冲动,仍是谦逊地又问了一遍。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似是决定原谅我的无知。然后说出了以下的一段话:
“当代窜红最快的男性非艺人。感情最为充沛的网络写手。他最后悔没有早读到席慕蓉的无怨的青春。最喜